“我聽到他們說等到陵墓建成便要將這名冊上的人全部處死,於是趁他們離開將名冊都偷了出來。”說著陸郅銘從懷裡掏出那幾本名冊遞給冷墨軒。
冷墨軒將火把遞給冷煜楓,翻閱了幾本名冊又將名冊遞給冷煜楓。
“現在離陵墓竣工還有些時間,這些壯丁也都暫時還是安全的。”
“容陵城的兵力並不像我們所看到的那樣,就憑我們幾個與他們硬碰硬勝算不大。”冷煜楓說道。
陸郅銘低著頭沉思了一會兒抬起頭,看著他們道。
“容陵離鄞州不遠,早些年我與鄞州守將相熟此行可從鄞州調兵到容陵來,以免羅朋父子有造反之心!”
“那就先將兵調來,書信上印有我的印章鄞州守將也不會不信。”冷墨軒道。
三人商議著對策,忽略掉了一旁的歐陽若宣,歐陽若宣早先便覺得冷墨軒不是尋常人。如今又從他們的口中聽到了調兵印章之事。便更覺得他們不是普通人。
三人突然想起還在一旁的歐陽若宣,想著反正他聽也聽到了又是個讀書人,冷墨軒又與他相處了一兩月知道他的為人便也不對他有所隱瞞了。
“若宣啊,我們……”
“三位是朝廷中人,對吧?”見冷墨軒有些抱歉的看著他,歐陽若宣先一步說道。
“事到如今,我們也不打算對你隱瞞了,但我們的身份你一定得保密!而且希望你知曉我們的身份後不要過於拘謹,像往常那樣就好。”
“若宣一定會為各位保密,若是將今日所聞說出去半個字,不得好死!”歐陽若宣忙發誓道。
(小編歐陽若宣就是個憨憨不用懷疑他會出賣他們哦!)
“不必發毒誓咒自己,我們是信得過你的。”冷墨軒笑道。
“其實,我是當朝七皇子澄王冷墨軒,這位也確實是我的小叔當朝初賢王冷煜楓,而這位陸公子是當朝陸將軍的二子烜平小將軍陸郅銘,也是我的好友。”
“所以,你們一直都是認識的?那為什麼又要在穎兒姑娘和惜兒姑娘他們麵前表現出你們不認識的模樣呢?”歐陽若宣不解的看著他們。
“因為郅銘是我父皇派來保護惜兒表妹的人,若是我們表現出相熟,那她肯定會猜到郅銘這一路是有意接近她。她本就反感回去如果知道,身邊的人還是煦京的人派來刻意接近她的話,恐怕更難勸她回去。”
“可,可陸公子就要一直這樣隱瞞下去嗎?若是惜兒姑娘回心轉意回了煦京怎麼辦?”
“那就一直不見。”
歐陽若宣不可思議的看著陸郅銘,這怕是要讓人十分之傷心吧?
陸郅銘思忖了一會兒,掩去眼底的暗淡淡淡開口道。
“找機會我會和她解釋的。”
“時候也不早了,咱們還是先回去吧。”冷墨軒拍了拍陸郅銘的肩膀轉身往密道那頭走去。
話說那日回到知州府見到一地的屍體的羅善傻了眼,打開房門隻見一地的繩索人卻跑了氣的直砸凳子!
趁著陸郅銘調兵的這幾日,白七四處搜尋找到了羅朋買官的證據,等到鄞州軍士潛入容陵時幾人便又奔向知州府。
門口的衙役磕著瓜子見幾人又來了,也懶得理他們了,結果沒想到這回連鼓也不擊了直接當著他們的麵闖進了知州府。
倆人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剛想追上去就被青皓和白七給攔住了。
衙役見青皓白七都配著劍,看起來不好招惹的樣子便又幸幸的縮了回去。
裡邊的衙役見一行人直接闖了進來,忙攔道。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擅闖知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