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看不打緊一看竟看到了幾個他們十分相熟之人!
沁兒對他們的事不感興趣剛轉身打算離開便看到了一個她這輩子都忘不掉的人。
她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並不打算與他過多交談,抱著琵琶對他微微欠了欠身子打算轉身離開。
宋羽冽見她對自己一副避而不理的模樣,一時氣憤湧上心頭上前抓著她的手就往他們身後的房裡走。
“這位公子,請你自重!”沁兒使勁的掙紮著想要掙開他的手,但使了半天的力氣都沒什麼作用。
他將她帶到房裡將門從裡麵鎖死,奪過她手中的琵琶放到一旁一步步朝她走近。
沁兒抬眸直視著他,不過他朝自己走一步她便往後退一步,直到無路可退忙伸出手與他保持著距離。
“這位公子,我並不認識你還請你自重有什麼話這樣說就可以了。”
宋羽冽盯著她的眸子見她要與自己保持距離,非但沒停還接著走了上前她的手便抵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見狀,沁兒的臉有些許的紅忙收回手但卻被他一把握住,她看向他見他低頭一直深深的看著自己。
“方才你說,你不認識我?”
沁兒心裡有些許的慌亂但麵上卻表現的非常鎮定,她直視著他的眸子回答道。
“對,我並不認識公子,所以,還請你自重!”說著看向自己被他緊緊握著的手,示意他趕緊放手。
“你確定?”
“自然確定!”
說罷,他猛地扯開她的衣衫露出潔白光滑如玉的肩頭,一道觸目驚心的痂痕映入眼簾。
“這是那年在營中你為我擋的那一刀。”他看著她肩頭的疤痕說道。
接著又挽起她的袖子,指著小臂上的那個小疤又道。
“這是你衝上戰場上中的那一箭。”
她沒想到這些事他居然都還記得,不過記得又怎樣呢?
她看著他怔愣了幾秒,幾乎是下意識的抬起手扇了他一巴掌拉起了自己的衣衫彆過目光。
“登徒子!”
“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如今你總能告訴我當年為何要不辭而彆了吧?”
“不辭而彆?嗬!”沁兒聽到這個詞隻覺得可笑,反問道。
“難道不是將軍下的令將我作為營妓送到敵帳去的嗎?”
他不敢相信的看著她,原來當年並非是她想要離開而是有人從中作梗!
“我從未送過什麼營妓給敵帳,更不可能允許你離開我的身邊!這是誤會!”
她的眼眶有些泛紅深深地看著他的眸子,當年她也不相信,不相信真的會是他將自己送給敵營。
所以她一路都在想方設法的逃跑,但都未曾逃脫最後更是一頭撞死在了柱前。
本以為就會這麼抱憾而終,卻沒想到她卻在亂葬崗的死人堆裡醒了過來一路下了山,被農婦所救下。最後卻遇到歹人將她賣到這容陵的錦花閣來,這一待就是三年……
看著看著仿佛就看到他們最初相遇時的模樣……
那年黎州正逢兵亂,她的家鄉處於邊界被匪兵所禍便跟著父母一路逃難,母親在路上病亡父親被亂軍殺害。
就在她也快要遇險時,一支箭從她的頸邊掠過射殺了她麵前拿著刀的亂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