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可能會在煦京?”太後好笑道。
“皇祖母此話何意?為什麼他不能在煦京?”程惜然抓住了重點忙問道。
“如今裕城起戰事,他又一直駐守裕城,且不說如今一直在邊疆抵禦外敵,再者不得皇命私自回京那可是重罪。”
“駐守裕城……”
程惜然此時此刻腦子突然有點不夠用,心情十分複雜。
一個裕城的守將是怎麼空出一年的時間來陪她遊曆江南的呢?
“前些日子他的胞弟已經領兵前去支援他了,這一仗打起來可不輕鬆,先前想著邊境不穩,讓他將妻眷都接回京來,偏偏他夫人雲氏不肯帶著孩子走,誓要守著他……”
頓時,程惜然整個人如遭晴天霹靂,太後後麵說的什麼她已經聽不清了滿腦子都是妻眷,孩子類字眼。
她不敢相信的盯著一直放在桌子上的珠花,心臟跳的厲害左胸隱隱約約有一股刺痛感。
既痛又壓抑。
他居然有妻子,還有孩子?還是裕城的守將。
怪不得,與人打架受那麼嚴重的傷對他來說像家常便飯一樣……
那他這一年來的所作所為,全是一場騙局?
她現在看到這朵珠花隻覺得,她們之間的一切都像個笑話,虧她選擇相信他,結果呢?終究是將一片真心錯付了!
木訥的聽著皇祖母將話說完,最後時候不早了這才起身送走了她。
關好了門走回桌邊重重的坐下,想起方才的話心頭那股壓抑感又浮上,憋的她難受至極。
她麵如死灰的看著淡黃色的珠花,眼淚不自覺的從眼角滑落砸到了她的指背上。
“在下陸郅銘,郅隆的郅銘記於心的銘。”
“幼時在鏢局住過壓過鏢。”
“陸某隻是一個雲遊四方的雲遊客罷了。”
“我喜歡的那個姑娘是你!以前是你,現在是你,以後還會是你!”
……
騙子!果然是騙子!
她怎麼就這麼倒黴?難得穿一次越又難得碰到個喜歡的人,卻偏偏碰到的是個渣男!
救了她無數次卻隻是為了欺騙她的感情她的真心而已,程惜然難受的閉上眼睛捂著頭趴在桌子上。
第二日
程惜然漫無目的在禦花園裡閒逛,看著開的嬌豔的月季腦海中卻全是昨日皇祖母說的話。
她收回目光抬頭卻看到往前走來的冷煜楓與冷墨軒兩人,一時一股怨氣從心頭湧起。
“見過小舅舅,表哥!”
程惜然對著他們行了個禮道。
“惜兒,這麼好的興致在這兒賞花?”冷墨軒道。
“閒來無事罷了。”
“對了,表哥,都回京這麼久了,你可有陸郅銘的消息?”
程惜然見他目光躲閃了一下,目光便漸漸有些淡了,依舊盯著他。
“哦!陸兄的事兒啊?近來有些忙給忘了,暫時還沒去打聽。”冷墨軒扯了個慌打圓場道。
“那表哥認識的人裡有姓陸的嗎?可以先從他們開始查啊。”
“惜兒,你要知道煦京這麼大姓陸的人家也不止三兩家,一時半會兒也沒有這麼快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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