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領命!”
錫奈律泰恭敬應聲道,錫奈跋烈冷冷的看了一眼跪在大殿上的兩個兒子,便又開始與底下大臣們商討起戰事,並未叫錫奈律泰和錫奈律鳴二人起身。
此時的柒源國,眾臣也開始商討起起兵攻打瞿聖之事來,就在商議何人出征掛帥之時。
晉安候的長子章檀俊率先站了出來,願遠赴邊關參與伐瞿之戰。
章檀俊乃是五年前的武狀元,那時朝中武將眾多便封了個警羽衛的校尉守衛京畿安全。
他有此之心倒是在情理之中,一來迎安公主乃是他的親妹妹,想要為妹報仇之心他們也是能理解。
二來,他也是有能力之人,入仕這麼多年便一直守衛在京中,一個校尉確實無多大用武之地。
可光靠一個校尉掛帥伐瞿,皇帝多少還是有點不放心,此時常年駐守在外的陸伯淵上前一步道。
“陛下,臣亦願領兵參與伐瞿之戰!”
皇帝看向陸伯淵眉頭一揚,倒是把他給忘了。
“陸卿為我柒源征戰一生,膝下兩子如今也都為朝廷效力,駐守著邊關。之前與瞿聖的一戰,陸郅勳與陸郅銘兄弟二人功不可沒啊!”
“是啊是啊,陸將軍對我柒源可謂是大功臣啊!”
“一家子都對朝廷貢獻不小啊!”
底下的大臣也紛紛附和道,陸伯淵並未沾沾自喜,麵向皇帝畢恭畢敬道。
“回陛下,身為臣子服從命令是理所應當的,為軍人,保家衛國更是本分,既受了陛下所封將軍之職那我陸家便該儘心竭力,不可畏縮!”
“隻是如今次子不知蹤跡,臣定會加大搜尋力度,將他找回來。”
聞言,皇帝便知道陸郅銘不知蹤跡的原因了,輕咳一聲道。
“不必了,朕命他替朕尋人去了,此戰無他一人也無妨,我柒源最不缺的便是將軍。況且他與陸郅勳才打完一場仗,如今不過半年的光景,讓他們兄弟倆歇歇也是好的。”
“謝陛下體恤!”
“不過,朕打算從如今在京中的五位皇子中挑選一位,隨軍到前線曆練一番,以一年為期,期滿則回煦京。”
站在大殿前的幾位皇子互視一眼,表情都及其淡然,此時有一人開口了。
“父皇,怎會隻有五位皇子?難道兒臣就不算您的兒子了嗎?”
聞言,皇帝定睛一看,恍然大悟的一拍額頭笑道。
“朕倒是不經意將你給忘了,你不是該回滄城了嗎?怎的還在京中?”
冷墨塬輕歎一聲無奈道。
“兒臣倒是想回,可母後不讓啊,說什麼都要讓我將親事安定下來才許我走,她哪兒沒發話,父皇您的聖旨便沒下來,兒臣便隻能乖乖在京中待著了。”
“既如此,你便好好聽你母後的話,早日將親事定下來,滄城那邊朕會另外安排人過去,你也老大不小了,如今身邊的兄弟大多都已娶親,到最後獨剩你一人看著好看嗎?”
這下冷墨塬傻眼了,這這這,怎麼在大殿上就開始數落起他來了?
“回父皇,兒臣想要表達的其實是隨陸將軍一同伐瞿,既然父皇要在弟兄中選一人前去,兒臣本也是武將又常年駐守著滄城打仗這方麵經驗自然要比幾位弟兄富足些,不如直接派兒臣前去算了。”
“你當朕瞧不出你那點小心思?你無非就是這些日子被你母後催婚催的緊了些,不想留在煦京罷了。再者說了,朕說了要在你兄弟六人中選一人便就要朕來選,量你毛遂自薦也無用你越不想麵對娶親一事,朕偏要與你對著來,給我好好的在京中待著,將你的王妃找著了再說,如今都二十九歲的人還是光棍一個像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