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瞪我不也還是找不到程姑娘嘛,誰讓你當初不勇敢點,日日在她的身邊都不找機會和她說清楚自己的身份來曆,要不然她怎會將你和大將軍弄錯,讓你苦苦找了她五年之久?”
“我謝謝你提醒我哦!”
陸郅銘默默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撇過臉去默默飲茶不再理會他了。
紀辛何從杏源堂取到藥後便又馬不停蹄的趕回了雲州城,連趕了一日的路又碰上下大雪此時算得上是饑寒交迫,進了城後,便隨意進了間茶肆打算歇歇腳。
茶剛上來,還沒喝上幾口便突然聽聞一陣吵鬨聲,紀辛何沒搭理繼續吃著他的糕點喝著茶。
陸郅銘他們這邊自然也是聽到了這陣喧鬨聲,他不以為然倒是蕭騁頗為好奇的多看了兩眼。
“嘭!”
突然的一聲響,一個杯子就碎在了紀辛何的腳邊,紀辛何握著手中的茶杯撇眼看了眼腳邊碎成渣的茶杯,抬眸看了眼眼前一身酒氣在他麵前發瘋的人。
眼前是一個衣著華麗約摸二十有五的男子,臉頰微紅醉意中夾雜著怒意看著紀辛何指著他道。
“你竟還敢出現在我麵前,若不是你蓄意招惹疏兒好端端的怎會與我提和離?離我遠去?”
周遭的人紛紛朝二人看過來,一副看熱鬨的意味,就連蕭騁也將瓜子盤挪的近了些一臉認真的聽著。
“看樣子,是這男子勾引人家夫人,如今被人家逮到了!”
“可那男子一臉醉意,說的話可信嘛?”
“那誰知道呢?”
眾人議論紛紛,陸郅銘不禁也投以目光多看了兩眼,此時又聽那醉酒男子道。
“真不知道疏兒怎會看上你這種無所作為沒有擔當,空有一副皮囊的小白臉!我與她夫妻五載如今因為你她竟不顧我們這麼多年的夫妻之情,寧願以死相逼也要離開我與你遠走高飛!”
眼看他越說越激動,仿佛下一秒就要動手打紀辛何的模樣,眾人都開始有些擔憂了起來。
但紀辛何依舊坐在哪兒,抬頭看著他淡定的吃著他的茶,像是坐在第一視角看戲的看客。
殊不知他這副態度更為激怒眼前的男子,怒目圓瞪的指著他。
“你什麼意思?竟敢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你是在可憐?輕視?還是得意?在嘲笑我如今將妻離子散了是嗎?”
紀辛何疑惑的一皺眉,一臉這人有病的表情看著他。
其實從一開始他就看出來這人是喝多了發酒瘋還認錯人了,但他是真的不想搭理他,隻想著早些歇夠了早些將藥給程惜然送回去。
但眼前這人仿佛篤定了他就是勾引他妻子的野男人,話是越說越離譜越說越難聽。
此時醉酒男子也不再廢話,掄起拳頭就朝紀辛何揮來,紀辛何好歹行走江湖多年如今又是雲芙鎮府衙的捕快,哪能讓一個醉鬼給欺負了?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拳頭快落到他身上時,紀辛何突然之間就起了身,身子一偏便叫那人落了個空。
那醉鬼見他躲了過去更為惱怒,再次朝他撲來,紀辛何再一次側身並在他想要襲擊他時抓住了他的胳膊反扣在了他的身後,咒罵道。
“喝多了就滾回家去,彆在大庭廣眾之下丟人現眼!見著個人就張口亂咬,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老子是勾搭你夫人的小白臉嗎!”
“我堂堂魏府公子,你竟敢罵本少爺是狗!當真是不要命了!”
“勾搭他人妻還不承認,敢做不敢認,說你沒有擔當我何錯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