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隔許久,不曾傳入耳中的名字忽響起,導致薑萊身形狠狠一顫。
靳盛時居然已經查到許複澍身上了!
那看來,他再度查了她一遍。
想到這點,薑萊的眼睫不安的垂動著。
不想讓事情變得實難自控,她隻好將計就計道“實不相瞞,我的人脈正是他。”
四目相對,靳盛時散漫開腔,“你確定?”
薑萊一臉認真的點頭,“當然!”
後麵,她鼓著臉,瞪著眼,甚至還反過來控訴他,“怎麼,難道你還懷疑我?”
靳盛時僅是看著她笑笑,之後,起身那瞬,他抬手將桌上一個小盒子往口袋裡塞。
薑萊眼尖,瞧見後,立馬巴巴地湊上前來,她眼波輕撩,笑得綿甜,“老公,你買了?”
靳盛時可沒忘下午她那雙紅腫的眼睛。
這會兒垂眸瞧著,眼睛雖不像那會兒那麼腫,但眼尾處依舊纏勾著一抹紅。
他胸口一悶,以著調侃閒適的神色低笑出聲,“我要是不買,不對你履行夫妻生活,你到時,怕是不僅隻在大馬路上哭吧,我看這山莊啊,恐怕也得被你嚎出一個大窟窿。”
聞言,薑萊臉頰紅紅。
不想下午那事被他往深處想去,薑萊眼勾勾瞧著他那隻放兜裡的手,及時岔開話題道“那你快去洗澡吧,東西給我就好。”
她的小心眼都擺在麵上,靳盛時嗤笑。
“你想得倒挺美。”
薑萊,“……”
男人特意越開她後,嘴角扯出嘲謔的笑,“我可不想喜當爹,所以,我勸你少打歪主意。”
薑萊扁扁嘴,心道我倒是挺想喜當媽的。
待到靳盛時進了浴室後,薑萊這才卸了一口氣,來到梳妝台邊做護膚工作時,她小聲念叨了一遍“許複澍”的名字,至今,她仍記得兩人見的最後一麵——那天是去年的6月2日,雲嘉的葬禮。
清俊的男人在那天,麵色慘白,眼窩深陷,雙眼猩紅,人不人,鬼不鬼地大鬨靈堂。
期間,嘴裡還一直衝雲嘉的父母大喊著”殺人凶手”“劊子手”“吸血鬼”等之類的詞彙。
最後,被雲家那些親戚給趕了出去。
那時,她追了出去,想問他是不是知道些什麼,結果,男人雙眼充血抓緊她的手腕,隻衝她說了兩句話,“薑萊,雲嘉隻希望你能好好活著。”
“所以,彆問,彆查,彆幫她報仇。”
也是自那天後,她再也沒見過許複澍,她甚至還拜托老頭幫忙找找,可老頭作為許複澍的師父,他也聯係不上他,甚至,他還動用關係去找人,可仍舊尋找無果,許複澍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至今,她都不知道他是生,還是死。
他不讓她給雲嘉報仇,難道,是因為他想親自了結了高瞻?
可也不應該啊,畢竟,如今這高瞻可是活得好好的,甚至,他的招搖做派,比當年更甚了。
就在她回憶過往那些事時,浴室裡的靳盛時給簡樾去了通電話,“聯係一下,我要做節育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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