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修實偏頭看去,簡樾趕緊擠眉弄眼。
你可快彆說了!
會意後,靳修實抿了下唇,沉思了幾秒。
回頭後,他視線倒是沒再看向薑萊的肚子。
隻是,溫和勸說著的聲音,也並未間斷,但薑萊也很堅持,她這都已經照顧靳盛時一天了,就算是被傳染,也早該潛伏到她身體裡了。
反正,遲早都逃不掉被感染,既如此,照顧一天和照顧一周,又有什麼區彆呢。
不想再跟靳老登廢話了,薑萊丟了個眼神給簡樾後,便草草丟下一句“不能麻煩,我自己可以”後,“嘭”一聲將門給帶上了。
差點和門來了個親吻的靳修實,“……”
他兒子對他這種態度就算了。
他兒媳婦竟然也這樣?
果然,一個被窩睡不出兩種人。
這有種好心被當成狼心肺的感覺,靳修實麵上無光,麵對簡樾的打量,他隻能冷下臉來。
“我多管什麼閒事,自己的孩子自己不上緊,光我上緊有什麼用,哼,隨便他們去。”
說完,他便狼狽地離開了。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簡樾揚了下眉,下一秒,“噗嗤”笑出了聲,“你倒真有自知之明。”
可剛笑完沒多久,他便扁嘴憂愁起來。
說得也是,他嫂子現在有孕在身,怎麼就不知道上點心呢,這他哥甲流肯定是扛得過來的,但她自己和孩子到底是太過嬌弱了些。
客房裡。
薑萊關上門後,便又打濕了一塊新毛巾敷在靳盛時的額頭上,看著他精致的五官,病態的麵孔,她坐在他床邊上,若有所思地問
“我的孩子會更像你還是更像我呢?”
男人處在深度睡眠中,冷薄的唇抿成一條直線,對她這話,壓根做不了任何的答複。
但薑萊也不在意,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反倒是自言自語道“還是更像你一點比較好,要是他像我的話,等到時我死了,你看著他肯定會覺得晦氣,像你的話,你應該不會對他太狠心的吧。”
“……”
靳盛時得甲流的第二天,除了早上起來又吐又拉後,到了下午和晚上,全部處在昏睡狀態。
靳盛時得甲流的第三天,反複高溫,倒是醒來過,但薑萊問他想不想喝點粥時,他又搖頭。
靳盛時得甲流的第四天,體溫開始下降,同時開始反複咳嗦,說話都困難。
靳盛時得甲流的第五天,體溫下降,流鼻涕,能夠下床自由活動走動。
也正是在這天,薑萊接到了一通未經備注的電話,電話裡,女人的聲音極其溫柔。
“小萊,這都過去半個月了,你都不曾回家看看,趕巧今天是父親節,你回家來看看你爸吧,這麼多天你不回家,我和你爸,你姐都很想你。”
能將溫柔刀發揮到如此極致的,在這個世界上,恐怕隻有謝思婉能是齊玉珍的對手。
光是聽到她的聲音,薑萊便厭煩地皺眉了。
更彆說她說了那樣一番她不愛聽的話。
薑千峰又不是死了,她去看什麼看,再說,就算是他死了,她也不會去看。
死人麼,到底是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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