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看上她的臉吧,確實,她是挺漂亮的,說看上她的身子吧,也確實,她在女人裡算上乘。
可單就隻論這些外在,圈內這樣的女人,那不是一找一大把嗎,他怎麼就喜歡上薑萊了?
費解。
這個問題真的很讓他費解。
邊鴻這個問題,靳盛時還真思考了幾秒,要問他看上薑萊什麼了,還真不好回答。
稍思慮一陣後,他回答,“與眾不同。”
也正隨著他這聲“與眾不同”出口,邊鴻有種天塌的感覺,難道就因為薑萊喜歡女人,所以,他覺得具有挑戰性,才想著要將已經彎的她掰直嗎?
有些話,憋在心裡,不吐不快。
深吸一口氣後,他囁嚅著唇,痛心疾首地出聲,“阿盛,你不能吊死在一棵樹上的,你要知道放棄一棵樹,窗外迎接你的可是整片森林。”
他突然飆出這些話,靳盛時聽到耳裡,隻覺得聒噪,漆黑瞳仁在鎖定他時,他隻吐出三個字。
“你有病?”
自己循循善誘,卻被他如此不知好歹,邊鴻單手捂著心口,心臟更痛了些。
要不是他們從小一起穿開襠褲長大,他才不這樣苦口婆心呢!
嘴裡的口香糖嚼了二十多分鐘了,早就沒味道了,最後“噠”了一個泡泡後,薑萊蹙著眉在靳盛時肩上有些撒嬌意地說,“不想吃了。”
醉酒的她,格外的嬌憨,麵對這樣的她,靳盛時也多了幾分平時不曾有的耐心。
他傾身去抽抽紙,“那就吐掉。”
下一秒,幾人不可思議看著男人細致體貼地將折好的紙墊在她唇邊,甚至他音色溫和。
“張嘴。”
聞言,滿臉醉態的女人微睜開眼,沒有半分扭捏不好意思,很自在地將東西吐了出來。
這是很親昵,自然的一幕。
邊鴻整個大震驚,“阿盛,你還這樣伺候她?”
靳盛時眼睫輕抬,瞥他一眼。
“你有意見?”
彆說,邊鴻還真有!
他本來還覺得自己將真相告訴他,會太過殘忍,但現在,見他已經淪陷到這種地步了,他又想了想,還是覺得長痛不如短痛。
輕舔了舔乾澀的唇角,他臉上全是擔憂,“阿盛,你聽我說,你老……就是薑萊她不……”
可這回,沒等他把話說完,男人在注視著他期間,不知想起了什麼,下一秒,他二話不說便將他的話給掐斷了,“紅包呢?”
“剛不是搶著說要給我老婆見麵禮的嗎?現在人你們也都看到了,見麵禮呢?”
紅包,見麵禮這些,其實就是虛的。
剛才靳盛時在得知薑萊已經醉酒後,便準備直接打道回府,可如果這樣,那他們可就沒機會見到薑萊本尊了,所以,當下幾人忽悠著說他這都結婚一個月了,他們這些兄弟,都還沒見過他老婆,這好不容易有個機會,是得補上見麵禮。
靳盛時自然看得明白幾人的忽悠,但他也有自己的考量,小財迷薑萊嘴邊常掛的一句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