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萊蹙眉,不明所以,“鴻少?”
夏忍冬解釋,“鴻少全名叫邊鴻,他是大少爺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昨晚,其實……其實是個誤會,因為鴻少的口無遮攔,所以,大少爺讓我好好教教他怎麼說話,也為了讓他能長長記性,就吩咐我揍打他一頓,教他一些做人的道理。”
“前麵,我揍他揍得都挺順利的,他也在不停地求饒,但後麵,他突然就爆發了,二話不說就把……把我壓在身下親,我當時沒能一下掙脫開,後麵……後麵嘴巴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聽完,薑萊一臉懵地眨眨眼,她貌似聽懂了,但又好像處在一個雲裡霧裡的狀態裡。
邊鴻口無遮攔了什麼?
靳盛時怎麼會連一起長大的朋友都揍啊。
邊鴻打不過就強吻,這人有病吧。
大腦冒出一係列的難以理解,咽下難以接受的唾沫後,薑萊拉住夏忍冬的手,輕聲地說,“冬冬,你從邊鴻為什麼口無遮攔開始說起。”
對薑萊,夏忍冬向來是有問必答的。
很快,她輕聲細語地說,“昨晚,你接到了大少爺在皇宮喝醉酒的電話,後麵,你讓我送你去接他,等我們到了皇宮,是鴻少來樓下接的我們,當時你醉醺醺,站不太穩,全程靠在我身上,可能我們太過親昵,鴻少誤會我們倆在談戀愛。”
“之後,將你送到包廂裡後,鴻少在大少爺麵前一口咬定我們倆關係不純潔,這才有了後麵我揍鴻少這一係列的事情。”
夏忍冬言簡意賅說了事情的經過。
聽完,薑萊被驚得嘴都合不攏了,誤會她和夏忍冬是戀愛關係,這也太離譜了吧。
這靳盛時身邊的朋友腦洞都這麼大的嗎?
也正是因為夏忍冬說了昨晚發生的這些事,讓薑萊沒忍住細揪問“我昨晚喝醉酒還出去了?”
夏忍冬點頭,“對,你不記得了嗎?”
薑萊訕笑,“毫無印象,我喝酒斷片的。”
得知這事後,夏忍冬莫名鬆了一口氣。
其實,喝酒斷片也挺好的。
不然,她要是回憶起昨晚一直在噠噠作響吹泡泡時,她現在怕是想找個洞鑽進去。
回完那話後,薑萊繼續追問,“那昨晚我有沒有耍酒瘋,就是當著靳盛時那群朋友的麵扒他褲子,還強迫他趕緊跟我生個孩子?”
“啊?”夏忍冬一臉詫異,“沒有吧。”
瞬間,薑萊的眼睛亮了,“你確定嗎?”
夏忍冬在心裡默算了一下時間,下一秒,她回憶道“應該是沒有的,當時,將你送到大少爺那後,沒多久,我就被大少爺給喊回包廂裡了,在那麼短的時間裡,應該就隻夠鴻少造謠我倆關係,至於你扒……大少爺褲子這件事,應該沒發生。”
消化完她這些話後,薑萊默默地磨了磨牙,手也不自覺地攥緊成拳,她保持著冷靜,笑問
“你確定嗎?”
夏忍冬一本正經,“按照時間推算,以及你當時醉得腦袋發暈的情況來看,應該是沒有。”
連續問了三遍,都得到一樣的回答。
很顯然,剛才在餐桌上,她是被靳盛時給耍了,回想剛才自己吃飯時,尷尬,窘迫的模樣,她這會兒氣得能吃掉十個靳盛時。
好你個靳盛時,居然敢戲弄我!
察覺到她眸色如霜,嘴角的笑愈來愈冷時,夏忍冬忐忑地問“少奶奶,你這是怎麼了?”
薑萊安撫地輕拍她的肩,“我沒事,你放心,邊鴻欺負你這事,我一定會跟他算筆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