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烈看著許冬冬委屈的樣子,心裡一陣心疼。
他前世見過太多這樣的場景,知道這些女知青的貪婪和無恥。
她們就像一群吸血鬼,不斷地壓榨著許冬冬,把她當成取之不儘的資源。
“夠了!”
陳烈再次開口,語氣冰冷,帶著壓抑的怒火。
“人家許冬冬欠你們的?”
“想要東西自己想辦法去,彆在這兒欺負人!再敢欺負她,我就告訴村長!”
幾個女知青被他突如其來的怒吼嚇了一跳,臉色都變了。
一個花襯衫的女知青梗著脖子,強辯道“我們哪有欺負她?隻是讓她拿點東西出來分享一下,有什麼錯?”
“分享?我看你們是搶劫吧!”陳烈毫不留情地揭穿她們的偽裝,“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打的什麼主意,真當我是傻子?”
“你……”
花襯衫女知青氣得臉色通紅,卻不敢再說什麼。
其他幾個女知青也麵麵相覷,不敢再開口。
陳烈的眼神太淩厲了,仿佛能看穿她們的心思,讓她們感到一陣心虛。
見陳烈不好惹,她們也就不再開口了,隻是用怨毒的眼神瞪著陳烈和許冬冬。
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氛,仿佛一根緊繃的弦,隨時都可能斷裂。
陳烈這才走到許冬冬身邊,輕輕地拉起她的手,柔聲說道“冬冬,彆哭了,跟我回家吃飯。”
許冬冬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陳烈,哽咽著點了點頭。
她感到一股溫暖的力量從陳烈的手上傳來,讓她感到安心和踏實。
陳烈拉著許冬冬往外走,走到炕桌旁時,他停了下來,毫不猶豫地將炕桌上的罐頭和糕點全部拿走。
“你乾什麼?那是我們的!”花襯衫女知青尖叫道。
陳烈頭也不回地說道“這些東西是許冬冬的,你們沒資格用!”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知青點,留下幾個女知青在屋裡咬牙切齒,敢怒不敢言。
這些城裡來的知青也不都是好東西,欺負人的事常有,陳烈早就知道。
隻是欺負到許冬冬頭上了,他就必須管。
他決不允許任何人欺負他心中的白月光。
出了知青宿舍,凜冽的北風刮在臉上像刀子一樣。
許冬冬緊了緊身上的舊棉襖,低聲說道“陳烈,謝謝你。可是,我把她們都得罪了,以後……”
她的話沒說完,但陳烈明白她的意思。
他拍了拍許冬冬的肩膀,語氣堅定“你不用管,一會兒我去找村長,給你換個地方住。那幾個女知青沒一個好玩意,越怕她們,她們就越得寸進尺。”
許冬冬咬了咬嘴唇,心裡還是有些不安。
在這個年代,得罪人可不是一件小事,尤其對方還是一群抱團的城裡知青。
但她也沒有更好的法子,隻能聽陳烈的。
陳烈看著她憂心忡忡的樣子,心裡更加心疼。
“放心吧,有我在,沒人能欺負你。”
陳烈語氣溫柔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給了許冬冬莫大的安全感。
回到家,推開老屋那扇吱呀作響的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