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烈頓了頓，繼續說道“但你不一樣。你在林場乾了十幾年，哪裡都熟，沒功勞也有苦勞。說話辦事都方便，林場改製的事兒，你得抓住機會。”
趙大海聽了，點了點頭，語氣裡帶著幾分感慨“烈子，你說得對。這事兒我得好好想想。”
他說完，岔開了話題，轉頭問林憶苦“憶苦，你這趟去廣州，有啥收獲？”
林憶苦一聽，頓時來了興趣，開始口若懸河地講述他在廣州的見聞。他語氣裡帶著幾分興奮“大海哥，你是不知道，廣州那邊真是熱鬨！街上到處都是做生意的，皮革廠、服裝廠、鞋廠，啥都有！”
他說著，從包裡拿出筆記本，翻開後指著上麵的記錄“我跑了幾個地方，覺得這三個廠子最靠譜。第一個是先發貨後付款，風險大但利潤高；第二個是先付三成貨款，貨到之後再付剩下的；第三個是一半一半，貨到之前付一半，貨到之後再付另一半。”
趙大海聽了，仔細想了想，點頭說道“我覺得第三個廠子合適。能先給一半的貨款，風險小一些。”
林憶苦點了點頭，語氣裡帶著幾分讚同“大海哥，你說得對。我也是這麼想的。”
他說完，轉頭看向陳烈“烈子，磚廠的事兒咋樣了？你們狩獵隊入股了嗎？”
陳烈笑了笑，語氣裡帶著幾分輕鬆“磚廠的事兒解決了。我們狩獵隊四個人都入了股，占四成。村裡的人也集資了，剩下的錢咱們自己出。”
林憶苦聽了，臉上露出幾分笑意“烈子，這事兒乾得漂亮！磚廠開起來，你們村的日子肯定能好起來。”
陳烈點了點頭，語氣裡帶著幾分感慨“磚廠是村裡的集體產業，和皮革廠不一樣。咱們得穩紮穩打，不能急。”
趙大海聽了，心裡也有些感慨。他知道，陳烈和林憶苦都是能乾的人，跟著他們乾，日子肯定會越來越好。
林憶苦並未覺得磚廠和皮革廠有什麼衝突，反而很讚成陳烈的想法。他笑著說道“烈子，你說得對。磚廠是村裡的集體產業，皮革廠才是咱們自己的，得好好乾。”
隨後，林憶苦又說了自己的規劃，語氣裡帶著幾分興奮“烈子，大海哥，我之前說的三千塊錢成本可能不夠了。我打算加一些設備，投資估計要五千左右。”
這話一出，陳烈和趙大海都犯了難。五千塊錢可不是小數目，就算他們整個狩獵隊往出湊，都不一定夠。
趙大海皺了皺眉，語氣裡帶著幾分擔憂“憶苦，五千塊錢可不是小數目。咱們上哪兒弄這麼多錢去？”
林憶苦卻擺了擺手，語氣輕鬆“大海哥，你彆急。錢的事兒咱們一起想辦法。現在當務之急是先把指標留下來，把廠子辦起來再說。”
陳烈點了點頭，語氣裡帶著幾分讚同“憶苦說得對。咱們得先把指標落實了，其他的事兒慢慢來。”
林憶苦見陳烈同意，立刻提議“烈子，咱們現在就去皮貨行找經理，先把指標落實了。這事兒不能拖。”
陳烈和趙大海聽了，紛紛點頭表示同意。三人隨即開著車，直奔縣城。
到了縣城皮貨行，經理見林憶苦這麼快就回來了，臉上露出幾分詫異“憶苦，你咋這麼快就回來了？廣州的事兒跑得咋樣？”
林憶苦笑了笑，語氣裡帶著幾分自信“經理，該跑的都跑了，這不就回來了。咱們的皮革廠，肯定能乾起來！”
經理聽了，臉上也露出幾分笑意“行，憶苦，你辦事我放心。那咱們就把指標落實了。”
他說完，從抽屜裡拿出一份文件，蓋了章，遞給林憶苦“憶苦，你拿著這個去工商局辦執照。咱們的皮革廠，就算正式立項了。”
林憶苦接過經理遞來的文件，心裡十分興奮，連聲道謝後便打算離開。經理卻伸手攔住了他們，臉上帶著幾分關切“憶苦，銷路的事兒跑得咋樣了？有眉目了嗎？”
林憶苦停下腳步，笑著解釋道“經理，我已經和幾個場子談好了。等咱們的皮革廠建起來，產出第一批貨後，我再拿著樣品去簽合同。這事兒穩紮穩打，肯定沒問題。”
經理聽了，點了點頭，臉上露出幾分讚許“憶苦，你辦事有章法，我放心。”
他說完，又補充了一句“對了，如果你們缺錢辦廠，我也可以入一股。這事兒我覺得靠譜，願意支持你們。”
林憶苦一聽，愣了一下，隨即笑著點頭“經理，您要是願意入股，那可真是太好了！咱們正好缺錢，您這一股可是雪中送炭啊！”
經理笑了笑，語氣裡帶著幾分輕鬆“行，那這事兒就這麼定了。你們先去辦執照，回頭咱們再細聊。”
林憶苦點了點頭，帶著陳烈和趙大海離開了皮貨行。三人上了車，直奔工商局。
路上，陳烈忍不住問道“憶苦，你們經理是啥意思？怎麼突然想入股了？”
林憶苦笑了笑，語氣裡帶著幾分調侃“烈子，這還不明白嗎？經理覺得這事兒靠譜了，打算分一杯羹唄。”
他說完，又補充了一句“咱們正好缺錢，經理可不缺。他要是入股，估計能投個千把塊，這可是個大頭。”
趙大海聽了，臉上露出幾分驚訝“憶苦，你們經理工資這麼高？能拿出這麼多錢？”
林憶苦笑著搖了搖頭，語氣裡帶著幾分深意“大海哥，靠工資咱們都得餓死。經理是靠出貨的提成，比例很高的。他這些年攢了不少錢，投個千把塊不算啥。”
陳烈這才恍然大悟，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難怪經理願意入股，這事兒對他來說也是個機會。”
趙大海還是有些懵懂，撓了撓頭“我之前都不知道這些，還以為經理就是拿死工資呢。”
林憶苦聽了，忍不住調侃道“大海哥，你這是打獵打傻了。下次去廣東，我帶上你，也出去見見世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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