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極圖微微歎氣,道“混沌鐘性烈,你這般莽撞,吃虧的隻能是自己。不過,它也確實不該如此戲弄於你。”
混沌鐘冷哼一聲“誰讓這毛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老子教訓教訓他又如何!”
團子一聽,頓時怒從心起“你這破鐘,仗著自己厲害就欺負俺,俺遲早會打敗你!”
白純良從團子體內鑽出個頭來,咬著牙說道“對!遲早打碎你!”
“俺先打碎你!”團子揮拳砸向白純良的腦袋。
卻被這家夥縮了回去,打了個空!
“還有下次?”混沌鐘怒目而視。
太極圖趕忙說道“好了,好了,此次之事就此揭過。大家都各歸各位,莫要再生事端。”
眾人雖心有不甘,但也隻能暫且作罷。
接下來的日子,團子一邊養傷,一邊潛心熟悉新獲得的力量。
可這卻苦了那日精獸,本就不是團子對手的它,如今更是淪為團子試驗招式的活靶子。
這日精獸被團子折騰得慘不忍睹,每日都在痛苦地哀嚎求饒。
但團子卻仿若未聞,一心隻想儘快提升自身實力。
時光匆匆,數月轉瞬即逝。
團子的境界已然穩定下來,整隻熊的氣勢愈發淩厲。
然而,他身上的傷雖好了大半,行動不再受影響,卻始終無法根治。
就連療傷聖藥三光神水都對此無可奈何。
用太極圖的話來講,團子所受乃是道傷,隻能依靠時間慢慢撫平。
這道傷一時難以痊愈,繼續留在此地也無甚意義。
太極圖經過這段時間,也已恢複得差不多了。
這一日,團子萌生出離開太陽星深處的想法。
畢竟,還有一個在外玩得忘乎所以的家夥要去找,並且有些事情的收尾工作也亟待處理。
想到此處,團子不禁激動起來“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知辟邪收獲如何!”
一同隨團子離開的,還有那日精獸。
它被混沌鐘輸給了太極圖,現今已成為團子的坐騎。
團子恢複成熊霸天的模樣,騎坐在日精獸背上,如一陣疾風般朝著太陽星外疾馳而去。
一路上,風聲在耳邊呼嘯,團子思緒萬千。
不知過了多久,一縷清風拂過,團子忍不住張開雙臂,興奮地喊道“舒服啊!這麼多年第一次感受到如此清涼自然的風!”
“這就是自由的感覺!真好!”
“先去尋那辟邪!”團子拍了拍日精獸的背,指揮著它朝著隱約感知的方向疾馳而去。
越走,他們竟不知不覺離開了太陽星。
一路上,熊霸天滿心憂慮,想著辟邪不知身在何處,是否遭遇危險。
日精獸也不敢吭聲,隻是奮力奔跑。
周圍的景色不斷變換,從炙熱的太陽星,到不知名的星辰,從荒蕪的荒野逐漸過渡到一座繁華的城鎮。
熊霸天無心留意這些,隻是不斷催促著日精獸。“再快點,辟邪可不能出事啊!”
日精獸感受到了熊霸天的急切,撒開四蹄,如風一般飛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