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鬆寒解釋道“沒關係,是孫大夫跟彆人還有約,不好遲到,所以就先走了。”
溫言放下水杯,走到謝鬆寒身邊,“現在針灸已經結束了,晚上還要搭配藥浴,具體要放什麼藥也已經定好了,晚上直接泡就好。”
謝鬆寒緊握著孫登先給的藥膏,瓷瓶的冰涼透過掌心傳到他心裡。
他剛鼓起勇氣,想趁著溫言在身邊的時候把藥膏給她,溫言卻開口道“哎呀,我借的書到時間了,得趕緊還回去,不然要罰款了。我儘快回來,你先睡一會兒。”
她說話的語氣輕快,像隻靈巧的燕子,說走就走。
謝鬆寒本來想叫住她,但看著她風風火火的樣子,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他想著等晚上睡覺的時候給也是一樣的,便點點頭,柔聲道“路上小心。”
溫言快速地把書還了,便往回家的路上走。
沒想到在快到家的時候,遇見了溫婉寧和謝鬆柏。
溫婉寧嘴裡含著冰棍,鮮紅的糖水順著棍子往下滴,和謝鬆柏有說有笑的,氣氛融洽。
隻是不知道謝鬆時跑哪去了,此時隻有他們兩個。
溫言本來想繞道而行,避免不必要的衝突,但溫婉寧眼尖,早就發現了她,故作開朗地跟她打招呼“妹妹?怎麼這個時間才回來啊?”
溫婉寧故意提高了音量,像是說給周圍的人聽,又像是故意說給謝鬆柏聽。
“怎麼這個點才出門?鬆寒哥身體不方便,把他一個人留在家不好吧?”
謝鬆柏冷哼一聲,語氣裡充滿了嘲諷,“剛才還表現得多麼護著我大哥一樣,難不成是做給我們謝家人看的?”
他這幾天因為溫言的事可挨了不少說,現在謝老爺子和謝鬆寒都不在,他自然是一點也不裝了,言語間充滿了對溫言的敵意。
溫言神色不變,淡淡地解釋“我也是剛出來,借的書要按時還。”
溫婉寧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笑了起來,“看什麼書啊?都已經嫁給鬆寒哥了,難道還有外心,想要拋頭露麵往外麵跑嗎?”
她故意把“嫁給鬆寒哥”幾個字咬得很重。
溫言懶得聽她搬弄是非,隻想儘快結束這場毫無意義的對話,於是說道“鬆寒這會兒應該醒了,有話還是等進屋再說吧。”
說完,她轉身就往謝家走,腳步快,沒一會兒就進了門。
謝鬆柏明顯還是不依不饒,衝著溫言的背影大聲嚷嚷“走那麼快乾什麼?是不是剛剛溫婉寧說的都是真的,戳到你的心窩子上了,你沒話說了?”
他故意把聲音提高,好讓屋裡的謝鬆寒也能聽到。
溫言輕歎一口氣,心底湧起一股煩躁。
如果隻有溫婉寧在這裡,她肯定有話直說,知道怎麼紮溫婉寧的肺管子,讓她啞口無言。
但是謝鬆柏是謝鬆寒的親弟弟,本來就對她有誤會,要是兩人發生口角,那肯定是火上澆油,她隻能先按下心頭火氣。
“我借書的事情,鬆寒都是知道的,沒溫婉寧嘴裡說的那回事。我想治好鬆寒哥的腿,當然要好好學。”她語氣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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