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了頓,眼眶微微泛紅,像是要哭出來一樣,“早知道這樣,我就讓她幫忙好了。”
溫言這番話,看似自責,實則不動聲色地把責任推到了謝舒畫身上。
她一個做嫂子的,不讓小姑子幫忙,合情合理。
而謝舒畫不懂事,非要幫忙,才導致瓷盤摔碎,也說得過去。
謝夫人歎了口氣,心疼地看了溫言一眼“言言,彆自責了,不怪你。家裡瓷盤備用的有的是,碎了就碎了。”
謝舒畫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她本來想借著這個機會讓謝夫人對溫言產生不滿,沒想到溫言這麼巧妙地把事情圓了過去。
她眼珠一轉,立刻換上一副擔憂的表情“媽,這祭祖可不是小事,這些瓷盤都是祖上傳下來的,現在摔碎了,說不定是祖宗不喜歡溫言姐姐。”
謝舒畫這話一出,場麵頓時冷了下來。
謝夫人臉色一變,厲聲打斷了她“舒畫,不許胡說!”
溫言卻像是沒聽到謝舒畫的話一樣,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把碎片整理好,語氣平靜“碎碎平安,想來今年的祭祖肯定是順順利利的。”
謝夫人連忙附和道“對啊,碎碎平安!咱們年年祭祖,求的就是祖上安寧,平安順遂。舒畫,彆胡思亂想了,快去廚房幫忙。”
謝舒畫看著溫言牙尖嘴利的樣子,心裡一陣惱火。
最重要的是,現在謝夫人都站在溫言那邊說話,要是讓她在謝家站穩腳跟,以後還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嗎?
不行,她絕對不能讓溫言好過!
接下來的時間裡,謝舒畫事事都搶在溫言前麵,一會兒幫著擇菜,一會兒又幫著洗碗,忙得團團轉,就好像她才是謝家的女主人一樣。
等到祭祖的事情全部結束,溫言已經累得腰酸背痛,幾乎連站都站不穩了。
傍晚時分,謝鬆寒從部隊回來了。
他剛進門,謝舒畫就迎了上去,殷勤地接過他的外套,噓寒問暖“哥,你回來了!累不累?我給你倒杯水。”
謝鬆寒卻沒有理會她,目光在客廳裡掃了一圈,眉頭微微皺起“溫言呢?怎麼不見她人?”
謝舒畫故意拉長了聲音,嬌滴滴地說“哥,溫姐姐在房間休息呢。剛才祭祖累壞了,我叫都叫不醒她。”
謝鬆寒沒有理會謝舒畫的解釋,徑直走向溫言的房間,輕輕推開了門。
溫言趴在書桌上,淺淺的呼吸聲在安靜的房間裡格外清晰。
謝鬆寒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開門的輕響驚醒了淺眠的溫言,她猛地直起身子,下意識地捋了捋有些淩亂的頭發,“是有事嗎?我這就下去。”
看到溫言這如驚弓之鳥般的反應,謝鬆寒怔了一下,眸色深沉,“你今天沒休息?”
溫言忙活了一天,嗓子確實有些沙啞,“今天大家都在忙祭祖的事情,我也幫著做了一些。”
謝鬆寒的語氣裡帶了幾分薄怒,“家裡那麼多人,難道就非得你動手?一直不睡覺,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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