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扭打在一起,場麵混亂不堪。
葉老師聽到動靜出門查看,連忙上前拉架,“素芬,你這是乾什麼?你冷靜一點。”
“冷靜?我怎麼冷靜!”女人名叫素芬,她哭喊著,聲音尖銳刺耳,“這個小妖精天天勾引我老公,害得他家都不回,我今天非要教訓教訓她不可。”
葉老師拚命將兩人分開,素芬的力氣出奇的大,他幾乎快要招架不住。
無奈之下,他隻能大吼一聲“你再這樣,我們就離婚。”
素芬的動作猛地頓住,她緩緩鬆開溫言的頭發,不可置信地瞪著葉老師。
就在這時,謝舒畫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地走了過來,臉上帶著虛偽的關切。
“溫言,你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她目光掃過溫言淩亂的頭發和臉上被抓出的血痕,眼底閃過得意。
素芬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哭天搶地,“我命苦啊,嫁了個沒良心的男人,現在還被小妖精勾引,老天爺,你睜眼看看吧。”
她指著葉老師和溫言,聲嘶力竭地喊道“他們兩個做見不得人的事,我親眼看到的。”
溫言怒極反笑,她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眼神冰冷,“哪隻眼睛看到的?說清楚!你要是說不清楚,我們就報警,誹謗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謝舒畫雙手抱胸,一副事不關己的高姿態,語調卻帶著幸災樂禍“溫言,我看這事兒鬨得也挺大的,不如就算了吧。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要是讓彆人知道了,豈不是丟儘了謝家的臉。”
溫言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眼神銳利如刀。
“事情還沒說清楚呢,你倒是成判官了?葉老師的妻子誤會,算是有情可原,你一個未出門的大姑娘,連這事也要插一腳不成?”
“我看你比誰都積極,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老公在裡麵呢。”
謝舒畫被她懟得臉色一白,卻強忍著怒氣沒有發作,隻能狠狠地咬著下唇。
溫言懶得再理會她,轉身麵向素芬,語氣儘量平和。
“這位大姐,我和葉老師隻是正常的師生關係,我過來都是補習功課的,您真的誤會了。我理解您現在的心情,但請您不要再胡鬨了,再鬨下去,我隻能報警處理了。”
素芬卻像是完全沒聽見溫言的話,依然坐在地上哭天搶地,嘴裡念叨著一些顛三倒四的委屈,吵得溫言頭疼欲裂。
周圍的學生和老師都對著這邊指指點點,議論紛紛,讓溫言感覺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站在廣場中央。
素芬哭了一會兒,情緒似乎更加激動,竟然掙紮著要再次撲向溫言。
謝舒畫見狀,非但沒有阻止,反而在一旁煽風點火“溫言,你看看你,都把人家逼成什麼樣了,還不趕緊承認錯誤,求人家原諒。”
就在素芬快要抓住溫言的時候,溫言猛地往後退了一步,厲聲說道“夠了,我有證人可以證明我和葉老師是正常補課。每天晚上都有其他同學一起,不像某些人,唯恐天下不亂。”
謝舒畫冷笑一聲“狗急跳牆了?現在編瞎話有意思嗎?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都已經是訂了婚的人了,還跟已婚男老師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要是擱在古代都得浸豬籠。”
謝舒畫話音剛落,一個清脆的聲音從辦公室裡傳了出來“誰說他們是孤男寡女?”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個紮著馬尾辮,穿著碎花連衣裙的女孩從辦公室走了出來,手裡還拿著溫言的練習冊。
是李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