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寧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她沒想到溫言會這麼直接,這麼不留情麵。
“我可得提醒你一句,要是沈哲文真的去告我,那警察同誌肯定會調查清楚的。到時候,他可就不是簡單的被打斷腿這麼簡單了。進了局子,你想想他會怎麼說?把你這些年乾的那些齷齪事說出來?”
“溫婉寧,你說,沈哲文會不會供出你?”
溫婉寧渾身一震,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
“你威脅我?”她尖叫道。
“威脅你?”溫言嗤笑一聲,“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你自己做過什麼事,你自己心裡清楚。你要是再敢來招惹我,我保證,你的下場會比沈哲文還要慘。”
溫婉寧被她嚇得不敢再說話,她知道溫言不是在嚇唬她。
溫言真的什麼都做得出來。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溫婉寧快要崩潰了。
“我不想怎麼樣。”溫言淡淡地說,“我隻想讓你知道,不是什麼人你都能惹得起的。還有,彆總想著從彆人身上占便宜,自己的路,還是要自己走。”
溫婉寧被她說得麵紅耳赤,無地自容。
她知道溫言是在嘲諷她,嘲諷她一直以來都想靠著彆人,想靠著沈哲文,想靠著謝家,結果卻落得個什麼都不是的下場。
溫婉寧猛地抬起頭,死死地盯著溫言“溫言,你彆得意。你以為你考上大學就能改變命運了嗎?我告訴你,不可能。你這輩子都彆想翻身,你最後肯定考不上大學,你以後會跟我一樣,永遠生活在沒有天日的日子裡。”
溫言看著她那副瘋狂的樣子,隻覺得可笑。
“你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說完,溫言轉身就走,懶得再跟她多說一句廢話。
溫婉寧被她氣得渾身發抖,卻又無可奈何。
晚上回到家,溫言準備把準考證拿出來再看一遍,可翻遍了整個房間,卻怎麼也找不到。
“我的準考證怎麼不見了?”溫言急得團團轉。
謝家人聽到動靜,都圍了過來。
“什麼不見了?”謝夫人問道。
“我的準考證不見了。”溫言急得快要哭出來了,“明天就要考試了,沒有準考證我怎麼進考場?”
謝鬆時一聽,立刻不耐煩地說道“準考證?那麼重要的東西你怎麼能隨便亂放?現在好了,弄丟了吧?真是的,這麼大個人了,還這麼不讓人省心。”
“就是。”謝舒畫也在一旁幫腔,“你這也太粗心大意了,準考證這麼重要的東西,你應該好好收著才是。明天就要考試了,就算你想補辦,恐怕也來不及了!”
謝鬆寒察覺到她的焦躁不安,伸手握住她微微顫抖的手臂,低沉說道“彆急,沒事的,準考證一定會找到的,就算找不到,我也會想辦法讓你參加考試,相信我。”
他的聲音沉穩有力,讓溫言慌亂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
溫言知道,現在乾著急一點用都沒有。
準考證她明明就放在筆盒裡,和明天要用的文具放在一起,準備第二天直接帶去考場,怎麼會突然不見了?
這其中,必定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