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結束後,學校通報批評了謝舒畫。
溫言重新把精力投入到了課題小組上,張傑也聯係同學,可響應者寥寥無幾。最後,還是校長出麵,才勉強把人湊齊。
和前世相比,陣容並沒有太大變化,隻是多了一個溫言。
課題小組開始後,溫言一直忙於學習和課題研究,幾乎沒有時間休息。林念來找l她好幾次,一直想跟她出去逛逛,但是溫言都拒絕了,因為沒有時間。
“溫言,你再不答應我,我就生氣了!”
“好吧好吧,我去。”溫言無奈地放下手中的書。
林念得意地笑了,“今天帶你出去好好逛逛!”
兩人去了百貨商店,林念領著溫言去了賣化妝品的地方。
“你看看,有沒有什麼喜歡的?今天我買單!”林念大方的說道。
溫言笑了笑,開始挑選起來。
最近熬夜做實驗,對著那些瓶瓶罐罐,皮膚都感覺粗糙了不少。
她隨手拿起一瓶雪花膏,一隻手橫空伸出,搶先一步將那瓶雪花膏抓在了手裡。
是謝舒畫,她眼神裡滿是挑釁。
冤家路窄。
“真是不好意思,我也看上這瓶雪花膏了。”
謝舒畫故意把也字咬得很重,語氣嘲諷。
“兩位小姐,這款雪花膏我們還有存貨,如果你們都需要的話,我可以去倉庫給你們拿。”
服務員眼見氣氛不對,連忙上前打圓場。
溫言在外麵懶得和謝舒畫計較,更不想在這種小事上浪費時間,她淡淡地開口“麻煩你,再給我拿一瓶。”
“等等。”謝舒畫突然出聲阻止,她轉頭看向服務員,語氣輕蔑,“她有錢買嗎?”
“上次你給謝鬆寒買刮胡刀,已經把錢都花光了吧?現在還在這裡裝模作樣,真是笑死人了。”
她在上次的競賽中獲得了一等獎,獎金豐厚。她把錢都存在了銀行裡,買刮胡刀和郵票的錢,不過是九牛一毛。
剩下的錢,溫言還打算找機會投資,錢生錢才是硬道理。
這些事情,謝舒畫自然是不知道的。
她隻知道,溫言是從鄉下來的,家裡窮得叮當響,根本不可能有什麼錢。
服務員被謝舒畫這麼一問,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
“把這瓶雪花膏給我包起來。”謝舒畫見服務員不說話,直接把雪花膏遞了過去。
溫言被晾在一邊成了一個透明人,根本沒有人搭理她。
謝舒畫得意地瞥了溫言一眼,又開始在櫃台上挑選起其他的東西。
“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都給我包起來。”
謝舒畫一連選了好幾樣,每一樣都價格不菲。
她就是要讓溫言看看,什麼叫做有錢人,什麼叫做差距。
服務員手腳麻利地把謝舒畫選的東西都包好,然後恭敬地遞給她。
“小姐,一共是三百六十八塊五毛。”
謝舒畫接過東西,伸手去掏錢包,可當她打開錢包的那一刻,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了。
錢包裡連一分錢都沒有。
她出門的時候忘了帶錢。
“小姐,。”服務員見謝舒畫半天沒有反應,忍不住又催促了一遍,“一共是三百六十八塊五毛。”
“你這包得也太難看了吧?我有點不太滿意。”
謝舒畫指著服務員包好的東西,開始雞蛋裡挑骨頭。
“還有這些東西,我仔細看了看,好像也不是我特彆想要的。”
謝舒畫一邊說著,一邊把東西推到了一邊。
“算了算了,我今天不想買了,改天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