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鈺齊微微地點了點頭,目光緩緩地掃過附近的街道。可嘴上卻說道
“特緝隊的工作就是那樣,閒的時候閒出屁來,忙的時候看不見人影。
咱們機動部隊呢,每天都要按時上班,整點準時開始巡邏,一巡邏就是八個小時。
要是這期間沒有出現突發事件,那就能按時下班。
可他們就不一樣了,平常看著挺清閒的,可一旦遇到那種重案要案,那可真是沒日沒夜地連軸轉。
他們辦起案子來,身體上的辛苦疲憊倒還不是最關鍵的,關鍵在於遇到的那些案子都特彆奇葩。
有些案子在社會上的影響極其巨大,民眾的目光都聚在那兒;
還有些案子,凶手的犯罪手法特彆刁鑽,讓人摸不著頭腦。
這就要求辦案的人要有超強的心理承受力,對刑偵學、犯罪學的專業知識得精通,還要有豐富的破案經驗,這活兒啊,真是不是常人能乾的。”
一提到特緝隊正在偵辦的案子,張世龍頓時來了興致。
在分局當警探的,有幾個像電影裡的神探一樣,不想著將來能像他們那樣斷案如神,匡扶正義呢!
“田隊,您說的沒錯啊!
您看那海星街和金月灣的獸化人襲擊案,前些日子在網上可鬨得那叫一個沸沸揚揚,熱度高得不得了,好多人都關注著呢。
而且啊,這兩個家夥特彆狡猾,具有很強的隱反偵察能力,特彆難抓。”
“可不是嘛,這都快十天了,兩個暴徒都還逍遙法外呢。”
田鈺齊歎了口氣,緩緩說道。
“這可真奇怪啊,田隊。
海星街案發第二天,金月灣就出事了。
可奇怪的是,這兩個案子過後,都快一個禮拜了,居然沒有再發生獸化人襲擊案了。
田隊啊,您說要是咱要是遇到……”
張世龍心裡開始幻想起一幅畫麵,要是自己和田鈺齊在公共場合遇到一個獸化人持械傷人,這時候自己和田鈺齊大展身手,當眾將那獸化人給拿下,那還不得成為全分局的驕傲啊!
上級肯定會對他們進行表彰,最起碼也得給個個人三等功,這對自己的晉升前途那可是有大大的幫助啊!
他越想越興奮,還沒等腦海裡演繹完這完整的畫麵,田鈺齊立馬出言打斷了他。
田鈺齊就像被火燒到了一般,緊張地看著張世龍,說道“停停停,我的天呐!你這個愣頭青,你知道嗎?
有道是‘好的不靈壞的靈’,咱們乾這行,最忌諱的就是說這種事兒。
往往你說有案子,那案子可能就真會來了。”
瞧著田鈺齊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樣,沒心沒肺的張世龍壓根兒不信隊長說的那些話。隻見他扯了扯嘴角,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說道
“田隊,哪能啊,我沒有那言出法隨的超能力,怎麼可能我說什麼就會有什麼事兒發生啊。”
誰知話音還未完全落下,通訊手環的對講功能忽然毫無預兆地被激活。
緊接著,一陣刺耳的警報聲刺破寧靜,如同炸雷一般在這小小的空間裡炸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