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者這一爪,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打了個徹徹底底的寂寞。
因為先前衝刺時的那股迅猛勢頭,在他驟然止步的瞬間,巨大的慣性作用讓他整個人瞬間失去平衡,腳步踉蹌,險些一個趔趄直接栽倒在地,那狼狽的模樣,竟好似狗吃屎。
阿昱忍不住看著這狼狽不堪的撕裂者,輕輕砸了砸嘴,臉上露出一副戲謔的表情,調侃道
“嘖嘖嘖,瞧瞧你,可彆閃著腰咯,不然這可咋比賽啊。”
撕裂者好不容易將將站穩,那漲得通紅的臉上滿是憤怒。一抬頭,正巧瞅見阿昱那仿佛在看傻子般的表情,頓時,一股怒火如同火山噴發般在他心底燃燒起來,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怒吼道“臭小子,躲得倒是快啊!”
話音未落,撕裂者便再次發動了更為猛烈的攻勢。
這一次,他左右手同時發力,那兩隻手就像兩隻配合默契、團結協作的獵鷹,在空中呼嘯翻飛。
時而一上一下,猶如兩隻迅猛的鷹爪相互配合,試圖從不同角度撕開阿昱的防線;
時而又一左一右,展現出一種淩厲而詭異的攻擊態勢。
他在攻擊時,全然不顧什麼要害部位,心中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無論如何都要擊中阿昱。
可阿昱呢,依舊還是那副悠然自得的樣子,沒有絲毫要格擋或反擊的意思。他的臉上找不到哪怕一星半點的緊張情緒,仿佛這場生死格鬥對他而言,隻是在玩一場無關緊要的遊戲。
隻見他腳下步伐輕盈,有進有退,身姿靈動多變,時東時西,每一次輾轉騰挪都恰到好處。
讓撕裂者那原本迅猛無比的鷹爪,又一次從他身邊溜走,就如同泥鰍一般,怎麼也抓不住。
眼看著每一次自己全力以赴的進攻都隻能被對方輕鬆躲閃過去,撕裂者這才驚覺,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不僅攻擊能力遠超想象,就連反應速度和應變能力,恐怕都比自己高出不止一個層次。
而且,阿昱之所以不出手反擊,完全是在故意戲耍他,似乎是想要留自己在台上“多玩一會兒”。
更加讓撕裂者惱怒的是,阿昱每一次成功躲避之後,都會用一種極其微妙的聲調,在隻限於他們兩人能聽見的範圍內,低聲催促道
“再快點,再快點……”
這無疑是在赤裸裸地嘲笑他,把他當成一個愚蠢可笑的小醜,任其戲弄。
是可忍,孰不可忍!
此時的撕裂者,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感。
他寧願被徹底擊敗,也絕不甘心遭受這樣一個年輕家夥如此輕蔑和無情的捉弄。
在他看來,自己好歹也是擂台上的老油條,何曾像今日這般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年輕戲耍至此。
在怒火的驅使下,撕裂者瞬間失去了理智。
他放棄了原本精妙的招式進攻,憑借自身手長腳長的優勢,不顧一切地朝著阿昱撲抱過去。
隻想著通過這種近乎魚死網破的瘋狂方式,用雙臂那巨大的力量,狠狠地勒住這個讓他丟臉至極的家夥。
二級武士,這是重明在和撕裂者交手之後,給出的一個不高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