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賀千功冷笑一聲,毫不客氣地開口罵道。
林回愣了一下,有些詫異地看向賀千功。
陳國良也是一臉錯愕。剛才兩位院長還看起來關係不錯,怎麼轉眼間就翻臉了?
“賀千功,你罵誰不要臉?”鄭道春臉色一沉,怒視賀千功,心中卻有些心虛。
“我說你不要臉!林回明明是我青衫書院的弟子,什麼時候成了你歌州書院的人?”賀千功一臉嚴肅,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
“放狗屁!”鄭道春直接破口大罵,再也顧不上什麼院長形象了,“你憑什麼說林回是青衫書院的?證據呢!”
“嗬!”賀千功冷笑一聲,轉身看向林回,露出和藹的笑容,
“林回,你還沒有正式拜入歌州書院,是吧?這樣吧,你現在拜入我青衫書院,我可以承諾,所有書院的墨寶與文術,任你參悟修行!”
他頓了頓,繼續解釋道“墨寶你應該聽說過吧?這是我們文道修士修行的根基,靠它蘊養才氣。至於文術,那更是厲害!它是文道修士的立命根本,能以才氣殺人。而我青衫書院的文術,在南府兩大書院中排名第一!隻要你來,任你挑選!”
賀千功滿臉期待地看著林回,自信滿滿的語氣中帶著十足的誠意。
“墨寶與文術?聽起來確實很厲害。”林回微微一笑,語氣平靜。
這一幕,他其實早有預料。畢竟,他拿出的這些詩詞,無一不是前世膾炙人口的名家名作,隨便一首都足以傳世。
林回剛才敢與何君蘋對峙,就是為了以詩明誌,引動天地異象,讓何君蘋好好掂量一下——是繼續包庇朱仁然,還是選擇拉攏自己。
他承認自己有賭的成分,但幸運的是,他賭贏了。更讓他沒想到的是,南府的另外兩大書院院長,居然恰好也在大興鎮。
如今,有青衫書院與歌州書院的爭奪,何君蘋若還想為了庇護朱仁然而針對他,就得好好考慮一下後果了。
“不了解沒關係!回到青衫書院後,我親自指導你!”賀千功笑容滿麵,顯然對林回的態度十分滿意。
“呸!不要臉!”鄭道春急得臉紅脖子粗,怒視賀千功道,“林回,你彆聽這老東西瞎說!我們歌州書院的文術與墨寶,也是一等一的厲害!”
他頓了頓,忽然眼睛一亮,“而且,我可以收你為嫡傳弟子!對了,再給你介紹一個漂亮的師姐,如何?”
鄭道春思來想去,似乎隻有方青青能拿出來誘惑一下林回了。讀書人嘛,總該有幾個紅顏知己,不是嗎?
“陳夫子,你說是不是?”鄭道春看向陳國良,試圖尋求支持。
“……”陳國良愣了一下,默默點頭,“嗯。”
“……”
林回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鄭道春為了拉攏他,居然連方青青都“賣”了,真是毫無節操。
“哼!俗不可耐!”賀千功冷哼一聲,滿臉不屑,“難怪你們歌州書院入不得聖院,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你說誰上梁不正?”鄭道春一聽,頓時怒火中燒,直接挽起袖子,“是不是想打架?”
“來就來!”賀千功毫不退讓,“不過你我都是君子境,動口不動手,就比比文道神通……”
“你褲子掉了!”
賀千功話音未落,鄭道春忽然指著他,施展了“言出法隨”的君子境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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