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
“真沒事嗎?你看起來臉色不太好。”
“我真的沒事!”
沒事兒就沒事兒嘛,那麼大聲做什麼~
白良滿眼的無辜,看著突然急躁起來的迪立熱芭,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不過他很擅長思考,自然是聯想到了泳池的事情,於是看了眼自己的左手食指與中指。
嗯應該不至於吧,他還是蠻尊重人家女孩子的,不可能真在泳池裡頭就乾那種事兒。
而且要是真那麼離譜,人家不跳起來給他大嘴巴子啊!
誰料,他這個動作看在迪立熱芭眼裡,卻有著不同的理解。
指頭互相摩擦的行為,像極了捏著她耳朵揉啊揉
說起來也真的很奇怪,以前的她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耳朵會這麼敏感。
真是越想越氣,一時間惡向膽邊生
“到了~”
車子開回酒店,白良就跟卡著下課鈴聲去食堂吃飯的學生仔一樣,瞬間彈射起步。
迪立熱芭的“罪惡之手”還沒碰到他耳朵呢,這貨居然就這麼竄出去了。
她的手這時候還停留在半空中呢。
“熱芭,到啦,回去好好休息,彆著涼了。”
“啊,好~”
有些尷尬地把手縮了回去,一次的外向,換來這輩子的內向。
也不知道車上還有沒有人看到這一幕反正她自己是又羞又惱。
恍惚地回了自己的房間後,她把那套穿過的泳衣擺在衛生間台盆上。
都貼身穿過了,這玩意她自然不會再還給劇組。
雙手抱胸的動作保持了快一分鐘,最後她還是沒忍住,拿起來聞了一下自然不會有啥味兒。
忍不住嘀咕難道是幻覺嗎?
就在這時候,公司的電話打來,迪立熱芭忙不迭地趕緊接通。
幾分鐘後,她表情古怪,看不出是高興還是難過,但五官卻很生動地皺巴了起來~比之前在車上的白良還無辜。
關於打聽白良是否有簽約公司想法這件事兒顯然不在她藝人的工作範疇之內。
換做之前估計就要開始哼哼了。
隻不過這次吧~也要哼哼。
換一種方式哼哼。
“哎?你有沒有聽到奇怪的聲音?”
走廊上的白良轉頭看向燕子,麵露懷疑地問道。
“好像有人在唱山歌?”燕子有些不太確定道。
“確實是山歌,好像是那個老司機帶帶我”
“小白哥,你大可不必唱出來。”
燕子顯然有些繃不住了,感覺這會兒不知道躲在哪個房間裡唱山歌那家夥,跟眼前的自家老板都有點大病。
“你這人,審美要放寬一點嘛,山歌也挺有意思的,尤其是雲南山歌。”白良一本正經道。
“啊?這你也有研究?”
“挺有意思的,《兩個婆娘一個郎》、《朝你大胯捏一把》、《六十老奶嫁帥哥》”
就在白良跟燕子興致勃勃地科普雲南山歌有多好玩的時候,兩人前麵的門開了。
迪立熱芭拎著個袋子,似乎也要出門。
而她嘴裡依然在哼哼的,就是剛剛那熟悉的旋律。
“好巧啊,你也出門?”
“我把衣服送去烘乾一下”迪立熱芭下意識地將裝著泳衣的袋子藏在身後,擠出笑容道。
“好咧,再見~”
白良簡單地打了個招呼,他之前下車之所以動作那麼快,就是因為要趕去機場。
請的假是從明天開始,但今兒晚上就得先飛過去了。
迪立熱芭眼巴巴地看著白良從身前經過,嘴巴動了動,想說點什麼,卻愣是半天沒說出來。
等對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後,她下意識想給自己一嘴巴。
結果這時候,白良突然又從拐角那探出頭來,“要不要給你帶點小零食?”
“啊?要!”
“好咧~”
白良比了個ok的手勢,這次是真走了。
而燕子覺得很是驚奇,“我一直以為迪立熱芭是那種高冷美豔的姑娘”
“她高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