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novel.com8章恐怖的六邊形戰士求月票
這一期跑男裡,白良和熱芭之間最後的撒互動,是男生幫女生化妝環節。
讓男的化妝,一聽就很離譜。
這環節主要就是用來搞笑的,就看誰化出來的妝醜的最有個性。
不過不巧的是,白良真的會一點點化妝。
閉上眼睛的迪立熱芭,一開始也並不介意白良給她化一個醜醜的妝,甚至覺得還蠻有意思的。
但等她睜開眼睛看鏡子的時候,驚呆了!
何止是她,旁邊的人也繃不住了。
“不是哥們,化妝你都會啊?”
這一天,錄節目的其他人突然想起了白良的另一個特點以及稱號。
開不完的寶藏男神。
“我跟她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是在發布會後台,那時候化妝師遲到了,她看著可憐兮兮的所以後來有機會,就忍不住稍微學了一下。”
這確實是親身經曆,白良沒有說謊。
哦不對,稍微學了一下這話其實說謊了。
他沒有刻意去學,這玩意看得次數多了,他也就很自然地會了。
而迪立熱芭有些激動地在一旁瘋狂點頭,表示她來證明!
一雙大眼睛裡簡直都要泛出淚來。
意義這兩個字,對於女孩子來說真的很重要!
因為第一次見麵的窘迫場景,白良就為自己學了化妝如果不是在錄節目,絕對要撲進他懷裡哭。
這次是真讓人有些羨慕了
絕對比之前迪立熱芭不小心暴露白良隱私那會兒,更讓大姐姐們側目且心有感觸。
這下子能理解了。
難怪咱們的女頂流都能如此奮不顧身。
換誰來也頂不住啊。
女孩子本來就偏感性,碰到白良這麼個離譜的,事業心哪怕再強估摸著都不行,除非真是一塊石頭、
況且還有身體條件的加成這樣一看,白良各方麵條件簡直完全拉滿了!
恐怖的六邊形戰士。
忍不住了,實在忍不住了,熱芭一激動,乾脆又抖了一點東西出來“他還會說我們新絳那邊的話呢。”
鄧朝等人這會兒看白良的眼神就跟看鬼一樣丟雷嘍母,你小子還讓不讓兄弟們混了?
彆踏馬把泡妞的門檻拔的那麼高啊!
市場就是被你這種卷王給整壞的。
得虧他們這些人要麼就是結了婚的,要麼就有對象
現場但凡有一個單身男青年,這會兒估摸著都有點想弄死白良。
——
“這家夥簡直太離譜了,狗啊”
“這麼恨他呢?”
聽到鹿韓嘴裡蛐蛐這話,楊添真有些好奇了,錄個節目而已,拉了這麼大仇恨呢?
她今兒個沒去跟節目組的錄製,而是一直呆在酒店想辦法所以也不知道具體情況。
鹿韓連忙搖搖頭,“不至於,說著玩玩而已,不過白良這人確實挺變態的。”
“變態?你不小心抓到他把柄了?”
“我是男的我抓他把柄做什麼”
或許是被今兒個節目錄製所影響,鹿韓張嘴就沒忍住開了個車。
心道那玩意迪立熱芭抓一抓就得了唄她超愛!
現在關於這一點,大家反正是都看出來了。
楊添真繃不住了,那這到底在說啥呢?
稍微問清楚情況後,她無語且好笑的同時,又是一頓齜牙咧嘴,“這兩人會不會官宣呢?”
“我打個電話問問他?”
“你問他,他就告訴你了?”楊添真嗤之以鼻道。
“朝哥是這麼跟我說的”
今天節目錄完,撕完名牌後,在鄧朝的介紹下,白良跟鹿韓確實交換了一波聯係方式。
鄧朝也算是好心,表示你倆都是我小老弟,彆因為一些小事搞得太難看。
不過他稍微提醒了鹿韓一句,白良跟一般藝人不太一樣。
在跟楊添真說話的過程中,鹿韓真就給白良打了個電話。
等她發現了已經接通了,阻止都來不及。
兩人的對話也很簡短,半分鐘後,鹿韓把電話一撂,“他說不官宣。”
楊添真
她感覺畫風都有點奇怪了,一個直接打電話問,一個還真說。
“他要是騙你的怎麼辦?”
“他說,中國人不騙中國人這算是發毒誓了吧?”
有道理!
隻是楊添真越發的有些淩亂,感覺這跟她熟悉的娛樂圈不太一樣啊
她的經驗告訴她,對家放的任何屁,都不用放在心裡頭。
但本能又讓她覺得人家可能真沒騙鹿韓。
偏偏這玩意確實很重要,直接決定她這邊要用什麼樣的公關方式,來減少這一期節目播出後對於鹿韓的負麵影響。
頭疼啊
楊添真突然覺得,像白良這樣的“對手”,反而比那些妖魔鬼怪更麻煩一些。
此時鹿韓已經拿起手機跟自己女朋友關曉童聊起來了,臉上洋溢著熱戀期專屬的笑容。
雖然長相不屬於硬朗類型的,但他在某方麵的膽子以及操作,那可是相當的硬。
這麼說吧,這兩天被白良這麼一刺激,他說什麼都要官宣了,哪怕是楊添真都攔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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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添真邪門!太踏馬邪門了!
她仿佛已經看到了,繼吳某凡之後,又一位即將“倒在”白良麵前的頂流。
而且還是自己主動砍自己一刀。
但這一刀要是不砍的話,總有種可能會“死得更慘”的既視感。
“鹿韓找你乾嘛呀?”
“問我倆會不會官宣。”
熱芭趴在床上,任由白良捏著自己的小腿,嘴裡偶爾倒吸一口涼氣。
今兒個最後一場泳池撕名牌環節,她騎在白良肩膀上大殺四方,給其他人都斬於馬下。
簡直就是呂布騎典韋
畢竟泳池這地兒,也算是她的舒適區,她可太喜歡泳池了,尤其是跟白良一起。
被她鎮壓最慘的就是李鈊了,全程壓著“打”!
反正最後結果讓她可算是舒服了
熱芭不語,隻是一味地公報私仇。
隻不過,大殺四方贏下比賽的後果就是,腿肚子開始擱那抽筋。
於是隻能拜托一下咱們親愛的白師傅,稍微幫忙舒緩一下。
“他為什麼關心我們的事兒啊?”熱芭感覺被捏得沒那麼酸痛了,有些好奇道。
白良大膽猜測了一下“他可能要官宣了吧。”
“啊?真的假的?他可是頂流官宣戀情會掉粉的吧。”
“可能他超愛?”
熱芭覺得這話像是在暗示自己,憋著笑把臉埋在被子裡,抖了抖腳丫。
“你什麼時候開始腿不舒服的?錄完節目的時候我看你挺正常的呀。”
“裝的當時就很難受了,感覺有些抽筋。”
對於這點,白良倒是能懂。
人們往往把這種表現稱之為堅強。
如果兩個人都光著腳踢到桌子腿上了,疼的嗷嗷叫的,一般都是有人愛的那個,而忍著不叫出聲咬牙抿嘴皺眉的,往往是缺愛的那個。
說白了,如果有的選,何必要那麼堅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