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命對公司的事情,其實真的一點也不關心。
但今天是撞上了,要是不管,好像也說不過去。
公司給陸龍多少錢,那一點也不重要。
可這口氣咽不下啊。
有人在敲詐他呢!
就算錢多到花不完,也不能讓人敲詐啊,心理上就過不去。
更何況,這個陸龍竟然還炮製了謝娜的黑料,這還得了?
下午三點。
趙天命,徐剛,謝娜三人來到某茶樓,開了個包間,三人坐下。
“約好了?什麼時候到?”
趙天命問。
徐剛回答“約好的三點,不過,這個陸龍大概會晚到的。”
“為什麼?”
“這是他的習慣,要是按時到了,豈不是彰顯不出他的氣勢。”
謝娜撇撇嘴。
趙天命無語。
還氣勢?
有個屁的氣勢啊。
“對了,你準備怎麼收服他?”
謝娜好奇地問。
“先禮後兵。”
趙天命簡單概括自己的策略。
其實他也沒有想過怎麼收服,到時候再說吧。
燕京是夏國的政治文化中心,這個城市自然是有些特殊的,能在這座城市擁有一千多號小弟,從事灰色產業,可見這個陸龍還是有些本事,身後肯定是有人的,要不,早就被執法協會重點打擊了。
他能這麼囂張,必定是有所依仗。
所以很多人就算被他敲詐勒索,也都選擇了花錢消災,誰也不想得罪這種人。
可對趙天命來說,這事兒一點也不複雜,陸龍再強,能強得過他?
隻要他一句話,陸龍肯定會被執法協會重點照顧,一夜之間,就能把他的勢力連根拔起。
趙天命卻不想那麼做。
這種不平之事,這種囂張之人,在世界各國,各地,都比比皆是,存在即合理,他又不是救世祖,人家也沒有殘害百姓,他也沒有必要遇到了就斬草除根。
正好相反,如果把這種人收服了,以後能為公司所用,他不能時時刻刻來關注這些小事,今後有什麼事情,徐剛完全可以指使陸龍去做,對公司還是有一些用處的。
那就收服吧。
果然,過了足足半個小時,陸龍才姍姍來遲。
包廂的門被人推開,一位四旬左右的男子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八名黑衣男子,都是黑西裝,打領帶,戴著墨鏡,蓄的是大平頭。
為首的男子就是陸龍,長得很胖,滿麵紅光,最大的特點就是嘴裡的兩顆大金牙,與他脖子上的金鏈子交相輝映。
趙天命差點沒笑出聲。
搞什麼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