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
鐘離若雪咯咯咯的大笑了起來,笑得很是淒涼。
此刻的她,並沒有開口去解釋一些什麼。
隻見她有些衝動的,脫去了昌繁之前給她套上的外套。
她將她自己那美好的少女軀體,再一次的展露在了木房間之內。
昌繁不知道她何意,蹙著眉投去了詢問的目光?
隻見鐘離若雪羞紅著臉說道
“陳先生,你是我遇見的第一個怦然心動的男子。
以前在青州城,後來又到了這個土匪窩。
那一些男人,你些令我無比厭惡的男人。
他們人人都想要了我的這一具身子,都是不懷好意。
對於那一些男人,就從來沒有一個我看得上的貨色。
在這個亂世當中,遲早有一天我自己的清白,都是保不住的。
與其便宜了那些臟兮兮的臭男人,還不如交給令我臉紅心跳的男子。
倒才不枉了我,十數年以來的潔身自好。
陳先生,今天救下若雪我的命,若雪無以為報。
那麼現在,就隻能夠將這個清白的身子給陳先生。
望不要嫌棄,請陳先生憐惜若雪。”
鐘離若雪可憐兮兮的說著這一些話,嬌媚又動情。
她也完全不管不顧站在木房門口,那個有些多嘴,不合時宜插話的張虎。
張虎手中握著短劍,正背對著房間,他隻聽聲音,沒有扭過頭來看裡麵的春色。
他的職責,警戒保衛昌繁而已。
其他方麵的各種事情,他都是可以視而不見的。
他隻是喜歡呆在昌繁的身邊一直保護著他,也完全不介意當一個透明人。
前麵之所以開口,也不過是實在是忍不住了而已。
此時的昌繁隻感到自己鼻孔處一熱,血氣瞬間直朝頭上湧去。
感覺忍了十九年的一腔老鼻血,沒準現在馬上就要交代出去了。
他都有一些懷疑,這個鐘離若雪姑娘,他真的是這個時代的女子嗎?
她不會也是從,思想比較開放的新時尚前沿時代穿越而來的吧!
但是看她的那個樣子,倒也不像!
“唉…!”
昌繁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抬腳走上前去。
張虎雖然沒轉頭,但他明顯也感覺到了昌繁的腳步。
這一點事情,對於他一個習武多年的人來講,不算些什麼。
張虎心中納悶,難道陳先生他真的要,要成全了他麵前的這個暴露狂嗎?
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子,動不動就在男子麵前,把自己剝了個精光。
這樣的行為,算什麼事?
難道這個女子,以前隻跟在他父親的軍旅之中,從來就沒有上過學嗎?
如果上過學的話,那麼她就應該知書達理,懂得什麼是羞恥之心才對。
算了,這個是主家陳先生的事情,自己也管不著。
天下事,多一事還不如少一事,樂得清閒!
這個時候的鐘離若雪,早就已經是滿臉通紅。
她轉眼看向門口處,有些幽怨的開口說道
“這位護衛大哥,你怎麼還不退出去?
你還處在門口,你難道還想要觀摩一下嗎?”
“……”,張虎無言以對。
看她這話說得,自己都無法接下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