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昆接過茶碗,毫不猶豫的牛飲了一口。
然後,他整理了一下思緒之後,繼續給大家說道
“我為何如此認為呢,正是從地理位置上,可推斷出來。
因為從大荒城到咱們大唐的青州城,也不過區區的三四百裡地左右。
我想他們此舉的目的,應該就是專門針對,地大物博相對他們又極為富饒的大唐。
他們那些蠻族人普遍都會自認為,發財致富,最好的辦法就是掠奪。
直接從比他們弱的民族身上去搶奪,快速又直接。
今天他們派出大軍,陳兵於我們的青州城之下,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嗎?
荒國人這個異族,窺視我們大唐漢人的各種資源,並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他們狼子野心,總是把他們自己的人比作狼群。
然後把咱們,重禮儀,重孝道的大唐漢人,比作黃羊。
咱們的朝廷當中,雖然也有著個彆的奸獰小人。
但是咱們的聖上,還是非常的明智的。
當今聖上,隻不過他目前還騰不出手來,收拾那些背信棄義的狗東西而已。
不過話又說回來,宇文奎這個人,他與其他的荒國人是有著很大的不一樣的。”
薑昆頭頭是道的說著,他自己的情緒都有些不受控製的激動了起來。
之前,他曾經也是一名比較厲害的邊防軍人。
隻不過在多次的對外戰役之中受了傷,非常無奈的退役了下來而已。
此次他跟著昌繁組建的鏢師隊伍再次來到此地,他心中的那股熱血,似乎又有一些熱了起來。
如果不是在相處當中,他發現了陳先生這個人,愛國愛民又愛才,他都不想再次的提及以往的這一些。
他的歲數已偏大,他自己的身上又有著殘疾。
他肯定是不能夠,再次和那些熱血少年,上陣殺敵了。
但是因為陳先生不棄,他才帶著殘疾,成了他的幕僚。
聽他這樣一說,昌繁也是感覺心中微微一怔。
昌繁對著薑昆,柔聲的開口問道
“宇文奎這個人,和其他的荒國人有什麼不一樣?”
“他很懂得咱們大唐中原的文化,甚至可以說,他對咱們中原文化還極為了解。
他們之前的部落騎兵,在兵敗於你進了大軍之後,他便吸取了以往的教訓。
他勵精圖治,而且還視錢財如糞土,也非常的懂得如何去拉攏盟友。
而且他率領的木山部落的漢子去打仗,從來都不會是一股腦的蠻乾。
他每次都出戰,他都會采用了諸多方麵的策略。
當時他幾乎已經戰敗退至大漠北邊的角落,但他並沒有和大唐漢軍拚命同歸於儘。
他懂得隱忍,也懂得如何爭取難得的喘息的機會。
等他恢複過來之後,又重新掌管了漠北二十五州之時。
他又開始進行模仿學習彆人的長處了。
他對漠北各州的管理方式基本上都進行了升級。
他這兩三年所采用的對他們旗下各州的管理方式,幾乎都是咱們大唐中原的那一套。
咱們大唐漢軍不怕他耍流氓耍無賴,但是怕他積極向上愛學習啊!
當他建立了大荒城之後,他又頒布命令他們下麵的各州開始建立他們的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