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寒風已停止。
這就有了一點,似乎氣溫有想要回升的跡象。
冬天眼看就要過完,那麼離春暖花開也就不遠了。
不知不覺中,昌繁漸漸的就感覺到了一股暖流,悄然間傳遍了他的全身。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一封一直捧在手心的信件。
還是因為執筆寫信之人。
昌繁就這樣靜靜的呆著,任由自己的腦海當中,萬千的影像穿梭而過。
時間仿佛已經靜止。
昌繁也不再喃喃自語,他就這樣靜默坐在桌前數十息。
他臉上的表情在不斷的變換,但是表露出來更多的是,嘴角上揚。
終於,他開始了動作打破了時間的靜止。
昌繁開始磨墨,然後就是鋪開紙張,接著落筆。
雖然明明知道,他與長樂姑娘的書信沒有那來往渠道。
但是他,還是無比認真的給長樂姑娘回了一封信。
隻是因為,他此時此刻心中有太多的話語,想要對這個‘國公’家的閨女去說。
憋悶在心口,不吐不快!
這一封不知何時能夠寄出的書信,他書寫的很快。
終於把心裡麵的話,寫成了那並不好看毛筆字。
當寫滿了好幾頁紙張的時候,昌繁還是感覺意猶未儘。
於是乎,他在信的尾部那張紙上,他還附上了一首可以表達他此時心情的詩。
一首柳永的《蝶戀花》
佇倚危樓風細細,
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
草色煙光殘照裡,
無言誰會憑闌意。
擬把疏狂圖一醉,
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
衣帶漸寬終不悔,
為伊消得人憔悴。
詩詞寫畢,昌繁方才放下手中所執之筆,這才滿意了一些之後,這才又自顧自的欣賞起自己的回信來。
當他仔細認真的,再一次看了看親手所寫的這一封回信之時,昌繁忽的啞然一笑。
自己的這字…真醜!
為何上學之時,就不會好好的把這個毛筆字練一練呢?
這一下,要出洋相了。
昌繁很是無奈的,自己對著自己輕輕搖了搖頭。
拿起最後的一張信紙,在麵前輕輕的吹了吹。
不知不覺,夜已深。
一股困倦之意,這才慢慢的湧了上來。
就在此時,昌繁忽然就聽到了一陣輕輕敲門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