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繁臉色無比平靜,他緩緩放下了手中的白麵饅頭。
轉身看著富貴爹,很是誠懇的對他點了點頭,再道
“那個二皇子魏王李泰,他也隨軍出征。
此次出征的主副將軍,都不是我,我隻是作為陛下的親信特使代表前去負責談判方麵的諸多事宜。
我不上陣殺敵,不危險。
這個我可以向爹您保證,我一定會全須全尾的回來。”
昌繁清楚自己家中的各種情況,也了解父親對自己的安全問題擔憂,還有自己是家中的獨子,將來還要承擔起的責任也非常多。
富貴爹可全靠著自己,振興陳氏這一脈的重大責任了。
隻是,實際情況可容不得自己瞻前顧後畏首畏尾。
那土穀渾人,太霸道。
“既然如此,那你可得記得出發的時候,把那個張虎,還有梁子燁他們全都帶上。
對了,咱們禾塘嶺那邊,你不是還召集了一幫子的武道高手嗎,你可要把他們齊活都帶在身邊,讓他們時刻跟著你寸步不離,可得絕對的保證你的安全,要不然的話我還是不太放心。
你也知道,我就你這麼一個兒子,咱們陳家可是一直盼著為家裡開枝散葉,你可不能在這個緊要當口給我出岔子。
況且,日後我老了也還得指望著你給我養老送終呢。
這個土什麼渾的人也真他娘的是吃飽了撐的,閒著沒事就好好的放他們的牛羊。
他們閒著沒事,跑到咱們大唐的地界上來瞎搞什麼?
放著自己好好的太平日子不過,非得來給咱們攪局。
要我說呀,朝廷就應該再往那邊派出去個百八十萬的虎狼之師過去,直接滅了他們。
這天下,不就太平了嘛!
要是陛下能派出大軍去把那些土渾人給拾掇乾淨了,我倒是願意給朝廷上的軍隊,也捐他個十萬八萬兩銀子給他們作為盤纏那也在所不惜。
現在害得我兒,連一場定下來的婚事都舉辦不了。
一想到這個,我就頭疼。
真他娘的,氣死老夫了。”
陳富貴一邊有些激動的對兒子昌繁說著,一邊抬起手來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他說的這些,可真的是他發自肺腑的大實話。
雖然他僅僅隻是一個做買賣賺銀子的商人,但是他從骨子裡頭卻是最恨這一種,憑著自己國家有點過人的武力,就隨意去欺負弱小的渾蛋人。
大家雖人種不同,但是相安無事的各自管好各自的人,各國的人民百姓相親相愛的過好自己的小日子。
難道…這不香嗎?
陳富貴心裡頭,其實他一直都是這麼想這麼認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