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術抗性30
攻擊特效飄零針——拂塵命中目標後,將額外造成50的法術傷害(禁)
技能一惡犬招引——南廂子經過短暫吐納後,以剪紙為引召喚兩隻惡犬協助作戰。惡犬儘數死亡後會立即重新召喚
技能二清心拂塵——南廂子持續揮舞拂塵,為所有召喚生物恢複30點每秒的生命值,法力消耗為每秒一點(禁)
被動技能三加二——當南廂子的生命低於30時,惡犬招引的數量額外加三
描述道士招狗,越招越有
弱點頭部
看完眼前的圖鑒,冷鴉明白這道士南廂子原本是boss級彆的生物。隻是因為被青袍書生削斷了拂塵,才導致其作戰能力大打折扣。
體現在圖鑒中,物理與法術攻擊力均下降了50,飄零針和清心拂塵兩個技能特效甚至直接被禁用,否則三十點每秒的群體治療,以道士高達6000點的法力值上限,冷鴉想要過橋的概率趨近於零。
而現在,冷鴉可以從容地走上橋麵,但他的任務還沒有結束。後花園中的劇情事件仍在上演,一切還遠沒有結束。
看了一眼儲物空間中的襲玉情書卷,冷鴉踏上了彆院後花園中的鵝石小徑。周圍的景觀樹綠意稍濃,但總體仍然顯得死氣沉沉。
綠植環繞著的是一個宮殿,仍是木製建築結構。此時一男一女正對峙於宮殿前,正是青袍書生與粉裙女子。
見二人正在對話,冷鴉也便止步於前,為了獲取更多的任務信息,他不妨聽聽二人談話的內容。
“我說了,這次的【契】應該是屬於我的,而不是你像你這樣的外人。”粉裙女子麵色凝重語氣堅決,顯然她在極力爭取些什麼。
“契的所有權不應該由你我來決定,雖然這一次,契的【構築者】之一——桑玉兒幾乎是你從小看著長大的,但她卻對此並不知情。”青袍書生道。
“收起你那審判者的做派吧,你根本不會理解,玉兒從小就在我的樹影之下練琴習曲,我是不會放任她被你們這些臭男人擺布的。”粉裙女子麵有怒意。
“你的言辭難道就不冠冕堂皇嗎?如果不是你乾預了構築者的事件線,我或許不會參與到這次的構築當中。”青袍書生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粉裙女子臉上的怒意更甚。
“那就要問你,原本竹間客陶襲在濁溪旁的居所,為什麼會突然出現一個蜘蛛洞窟?”青袍書生說話的時候眼睛微眯,似乎已經看破了對麵女子的掩飾。
聽聞此言,粉裙女子的臉上哪還有什麼怒意,如同變臉一般開始放肆得大笑。
“哈哈哈哈~”
她的聲音其實很好聽,柔中帶魅,但此時聽來卻有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那個叫陶襲的窮書生,竟然還想染指玉兒。他寫的那些情情愛愛的話本,根本就是蓄意的誘騙。宣揚什麼人與人的愛情全憑借心動的感覺,不就是想以小搏大,通過占有玉兒的方式,以最低的代價入住彆院之中?”
粉裙女子說著,臉上也浮現出一股輕蔑之色,隨後又道
“玉兒從小接受了那麼多嚴格的訓練,方在琴曲上有今日之成就,出現一個像她這樣的琴師何其不易,更何況她和我一樣是女子。”
“那樣又如何呢?”青袍書生似乎並不以此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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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她認識了那個叫陶襲的喪門星,玉兒練習琴曲的頻率就越來越低。即便開始撫琴,也時常是心不在焉,望著遠方怔怔出神,而這竟然是為了所謂的愛情?”粉裙女子道。
“所以你便引禍於濁溪之畔,讓蜘蛛怪物毀了陶襲的小屋,並奪去了他的生命,你可知道乾預契的構築會有什麼下場?”青袍書生道。
“不過是折損一些靈力與修為罷了。
但是,我可不想看見一個滿嘴虛假愛情的偽君子,毀掉一個前途無量的女琴師。這點道行的損失,我認為是值得的,【契守者】也一定會明白我這樣做的苦心。”
粉裙女子爭辯道。
“在你看來,一定就是作為窮書生的陶襲,攀附居於彆院裡的桑玉兒嗎?”
青袍書生問道。
“難道不是嗎?”粉裙女子反問,“想用有情飲水飽這樣的說法糊弄玉兒,也就像她這樣,兩耳不聞窗外事的琴女,才會被他的把戲所吸引。”
“我且問你,真的有站在玉兒的角度上,為她考慮嗎?風晚彆院,真的是她想要的地方嗎?凡人的愛情,不過都是為了繁衍與生命的延續。選擇和誰延續,不應該由她自己來選擇嗎?”
青袍書生也在堅持己見。
“可以由她自己來選擇,但不是在為所謂愛情上頭的現在,更不能是為了一個專門書寫和玩弄愛情遊戲的虛偽之人。”
粉裙女子道。
“我並沒有不讚同你,隻是桑玉兒真的如你所想,是一個不諳世事之人嗎?”
青袍書生微微揚起下巴,似乎在等待女子的回答。
“玉兒她?”粉裙女子開始回憶著些什麼,她記憶裡的玉兒總是那麼寧靜可人,並一直保持著待人接物的謙恭有禮,她能有什麼心計閱曆?
“玉兒她就是被蒙在鼓裡的誘騙對象,而我不會允許那樣的事情發生!”
粉裙女子的語調愈發生動且斬荊截鐵,語罷甚至微微抬起右手,手腕翻轉掌心逐漸向上。
一個柳枝從她的手心開始生長,如同跳舞一般扭動著逐漸伸長,新抽芽的嫩葉左右交織,枝條的尖端越來越細,伸展約莫兩米的時候停止了生長。
眼見著粉裙女子已經亮出了柳葉鞭,青袍書生略微歎了一口氣,他知道再多的話語,也無法改變粉裙女子的想法了。
“既然如此,那就決一場吧,誰勝了,契——就歸誰所有!”
青袍書生此言一出,左右雙手同時平舉祭出兩把竹劍,右腳輕點地麵向前直飛而去,劍尖直指粉裙女子的眉心而去。
粉裙女子揚鞭舞動如龍,鞭長之處如蛇杏一般鑽向青袍的腋窩,同時另一隻手的水袖憑空暴漲數米,拖在身後如同波浪翻湧。
書生隻得改刺為挑,撥開柳葉鞭的末梢,隨後雙劍交擊如剪刀一般將柳條從中剪斷。
此時如波浪一般的水袖已經鋪天蓋地而來,水袖的卷曲如同粽葉一般將書生重重捆縛,一層一層在空中纏繞出一個人形的繭。
“袖裡乾坤的滋味如何?”
女子話音未落,右手一揮從五指處生長出五條柳葉鞭,其長蔓延數米開外,從各個方向瘋狂地卷向空中的人形繭。
“青羅曼舞!”
女子又是輕喝一聲,所有柳條開始瘋狂地抽打著淪為人形繭的書生,其力狠、其勢毒,幾乎就要將人命活活葬送在水袖之中。
然而眼前這兩位顯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人”,說他們法力高強也完全不為過。
隻見被捆縛得如同木乃伊一般的人形繭,突然向外生出十數根青竹倒刺,隨著其色由翠綠轉為深黑,倒刺開始縱橫切割,將那水袖撕得粉碎。
隨著書生的臉龐再現於世,披頭散發其神更厲。深黑竹劍自其身上斷裂,隨後整齊列於左右,劍尖直指女子的身影。
“幽篁劍影!”
書生語落劍襲,其手中的左右兩支劍率先擲出,隨後周身劍意大漲,十數根斷裂的殘劍如影隨形,追著最先飛出的兩支竹劍,齊刷刷地向女子傾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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