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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我難以置信地看著吳雅鹿,從她臉上看不出任何撒謊的跡象。
我心急如焚,一個箭步衝進裡屋,眼睛直勾勾地朝炕頭方向望去,隻見劉強正躺在炕上,身子隨著均勻的呼吸一起一伏,睡得那叫一個沉實,絲毫沒有察覺到外麵的動靜。
我猛地高高掄起胳膊,使出全身的勁兒,照著劉強那被枕頭壓出深深印子的臉蛋,“啪!啪!”結結實實地甩了兩巴掌,手掌與臉頰撞擊的聲音在屋內格外響亮。
劉強被這突如其來的劇痛打得瞬間清醒,整個人都懵了,他“騰”地一下從炕上坐起身,雙手下意識地緊緊捂住臉,睡眼惺忪地瞪著我,嘴裡含糊不清地嘟囔道“咋回事啊?咋感覺像地震了似的?我這臉咋麻酥酥的,跟被針紮了一樣呢?”
我這兩巴掌下手極重,聲音大得驚人,旁邊的劉尖和閆大哥也被這響亮的巴掌聲硬生生地從睡夢中拽了出來。
劉尖一聽劉強喊地震,臉色“唰”地一下變得慘白,二話不說,像隻受驚的兔子般,掀開被子,直接從床上跳下來,撒開腳丫子就往門口衝去。
閆大哥也不遑多讓,緊隨其後,那慌張的模樣仿佛身後有洪水猛獸在追趕。
可還沒等他們跑到門口,就被眼疾手快的吳雅鹿給攔住了。
吳雅鹿急得直跺腳,雙手在空中不停地揮舞著,嘴裡快速地跟他們大概解釋了一下眼前這混亂不堪的情況。
劉強這才回過神來,撇了撇嘴,那委屈勁兒就像受了天大的冤枉,帶著哭腔說道
“我睡得正香呢,你乾嘛突然打我呀?我又沒招你沒惹你,你可倒好,天天拿我撒氣,是不是看我不順眼,故意找我茬兒啊?”
劉尖也趕緊湊過來,清了清嗓子,擺出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應和道
“李老師啊,咱說實話,在你轉正之前,劉強他確實對你有點刻薄,這咱都心知肚明。可後來林總提拔了你,他對你那可真是百依百順,言聽計從啊,一點怨言都沒有。咱們都是成年人了,就彆計較這些芝麻綠豆大的事兒了,看在我的薄麵上,這事就這麼揭過去吧,行不,李老師?”
我聽著他們這前言不搭後語的話,隻覺得腦袋嗡嗡作響,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我差點就被他們這東拉西扯的話給帶得找不著北了。
可我現在整個人還處於一種極度懵圈的狀態,明明剛才在林子裡,我清清楚楚地看見劉強被那幫黑袍人殘忍地砍殺了,那血腥恐怖的場景還在我眼前不停地晃悠呢,怎麼現在他又完好無損地躺在這兒呼呼大睡呢?
我皺著眉頭,使勁地揉了揉太陽穴,苦苦思索了好一會兒,可這腦袋裡就像一團亂麻,怎麼也理不出個頭緒來。
但當務之急是趕緊帶著他們逃離這個鬼地方,我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開口說道
“我不是故意找你麻煩,剛才我跟著一群身著黑袍人進了林子,在一棵巨大的老槐樹前麵,我親眼看到劉強的腦袋被那群黑袍人給砍了下來,那場景簡直慘不忍睹。那些黑袍人就是這村裡的村民,具體的我現在沒時間跟你們細解釋,總之,情況危急,你們趕緊收拾東西,跟我跑!”
眾人被我的話驚得目瞪口呆,一個個像被施了定身法似的,愣在原地,半天回不過神來。
劉強嚇得臉色煞白,雙手顫抖著慢慢摸向自己的脖子,反複確認沒有傷口後,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臉上的驚恐這才稍稍褪去了一些。
其他人也紛紛圍了過來,仔仔細細地查看劉強的脖子,見確實沒有半點傷痕。
便都一臉狐疑地看向了我,那眼神裡寫滿了不信任,仿佛我在講一個天方夜譚般的荒誕故事。
我就知道會這樣,好在我早有準備,特地錄了視頻。
我二話不說,把手迅速伸進兜裡,快速掏出手機,手指在屏幕上急切地劃動著,點開剛才錄製的視頻,然後把手機往他們麵前一遞,沒好氣地說
“得了,我也懶得跟你們廢話了,你們自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