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人以前殺人也是要給錢的。
雖說擂台比武,不是生死搏殺,卻也不能讓張楚白出力吧。
倘若隻有那個倭寇,張楚倒是不介意浪費些時間。
可現在的情況是,一幫人排隊等著和張楚一個人打。
獎金多少?
武協來人差點被張楚這個問題給閃了腰。
因為是純商業性質的比賽,武協這邊也隻是負責傳個話,具體的還真不是很清楚。
“那邊沒提。”
來人也沒說什麼為國爭光之類的話。
如果是公平比武較技,還能用民族大義來壓一壓,可明擺著的,小日子也沒安好心眼。
那個岩田安之說的挺好,可歸根結底還是想著要來一出車輪戰。
最多也就是不至於像高麗人那麼不要臉,直接群毆,連偷襲都用上了。
“那就等他們什麼時候說明白了。”
張楚說著,又拿起了劇本。
開機已經好幾天了,張楚的戲還沒開始拍,現在每天要做的就是熟悉劇本,然後在元和平回來之前,臨時客串一下武術指導。
他的戲要等到劇組前往西疆之後,才正式開始。
武協的人見狀,也沒多做停留,他隻是來傳話的。
具體情況要看張楚的意思。
上麵的態度是,不支持,不反對,不以官方的身份出麵協調。
總之一句話愛咋咋,我不管!
“你真要打啊?”
等武協的人走了以後,張紫怡不禁問道。
“為什麼不打?有人欺上門了,不打還真以為我怕了呢,更何況,有人送錢給我,我若是不收,豈不是辜負了人家的一番美意。”
“張口閉口的就是錢,真俗!”
嗬!
這話說的,衣食住行,怡香閣找姑娘,哪樣不要錢?
呃……
現在沒有怡香閣了。
可張楚一直惦記著置辦房產呢。
雖然剛賺了千萬巨款,可誰又會嫌棄錢多呢。
“我本來就是個俗人。”
以前的張楚,無論是拿錢辦差,還是拿錢殺人,所為的都是一個錢字。
現在心裡能惦記著民族大義,也是因為受到了這個時代的影響。
一個人的轉變,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你還挺有自知之明。”
張紫怡說完,一甩頭走了。
張楚這邊的情況,武協的人也在第一時間進行了反饋。
錢?
得知張楚的態度,岩田安之有點懵。
在他的印象裡,中國人一向是恥於談錢的,平時也最喜歡唱高調。
現在碰上了這麼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一時間反倒是不知道該怎麼應對了。
難道有機會在東瀛揚名立萬,對張楚的吸引力,還比不上錢嗎?
真是難以理解。
好,既然說到錢,那就好好談一談。
這次的賽事主辦方也了豐厚的獎金,畢竟現在這件事的關注度非常高,隻要操作得當,必定會帶來豐厚的收益。
三井財團也是擊敗了眾多對手,才拿到了這次賽事的主辦權。
岩田安之在與三井財團的人商定了獎金分配方案之後,直接飛到了中國。
他現在對張楚越來越感興趣了。
這個人和他以往印象當中的中國人,全都不一樣。
高手!
張楚見著岩田安之的第一眼,便看出了這個倭寇與以往遇到的武師都不一樣。
上次對上的高麗人,一個個的嘴上厲害,可真交上手,都不夠他塞牙縫的。
這個岩田安之雖然鋒芒不露,整個人卻透著一股十分淩厲的氣勢。
那種感覺就像……
眼前這人是一柄藏於鞘中的刀,出則傷人。
終於有點意思了。
張楚來到這個時代之後,一直想著找個真正的高手較量較量。
隻可惜一直沒能如願遇上。
沒想到,這個倭寇滿足了張楚的願望。
“張先生!”
岩田安之顯得很客氣,張楚瞧著,暗暗下定決心,真上了擂台,到時候一定少抽這人倆嘴巴子。
呃……
就怕到時候忍不住。
他看了近代史,自然知道倭寇在華夏大地犯下的累累罪行。
一個彈丸小國,曾被大明朝痛揍過的撮爾小邦,居然險些絕了炎黃苗裔。
實在是難以想象。
既然倭寇當真欠了中華無數的血債,張楚自然要討還些利息。
“有話直說!”
張楚的態度很冷淡,對待畜牲,哪怕是再有禮貌的畜牲,也犯不上給他一個好臉。
岩田安之倒是全然不在意,正是因為能感受到中國人對東瀛不加掩飾的恨意,他才更加懼怕中國的複興。
中國人曆來是講究大複仇主義的,一筆債能被這個國家的人記上幾十年,上百年,隻要抓住機會,立刻就會施以雷霆手段。
現在的中國可不是百年前了,如果要對東瀛下手的話,基本上沒有還手之力。
“我這次來,是希望能邀請張先生,前往東瀛獻技。”
嗬!
說得好聽,還不是憋著壞,打算要坑他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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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可惜在絕對的實力麵前,再多的陰謀詭計也注定隻能落得一場空。
更何況,就算是玩計謀,張楚難道會輸給倭寇?
官場上廝混過的,誰人沒生著一百個心眼子。
區區倭寇,張楚還真沒放在心上,更不值得他多費心思。
“說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