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組確實要放假了,不過不是所有人,像周閏發、楊子瓊,還有張紫怡這三大主演,還要繼續留在劇組,將一部分文戲拍完,大概要到臘月二十八才能回家。
張楚是劇組的武術指導,拍文戲自然用不到他,既然提出來了,黎安也沒為難他,直接給他批了假。
正月十五回劇組就行。
以前張楚是從來不過春節的,可自從和張婧初一起過了一次年之後,心裡也開始惦記上了。
這大概是中國人的本能,不管這一年活得咋樣,身在何處,過年了,總要想儘一切辦法回家。
張楚讓小馬去訂了火車票,飛機是堅決不能坐的,現在還沒到春運高峰期,火車票也並不難買。
定下來要走的日子,張楚在黃山市裡最大的酒店設宴,邀請全組人聚餐。
“我請客吃飯,你好歹高興點。”
張楚去彆的桌敬酒回來,就看到張紫怡正一個人喝著悶酒,顯然還在為昨天黎安在片場對她發火的事鬱悶呢。
“你不用管我,大不了回去再……”
意識到這會兒還有彆人在,那個字到了嘴邊,硬生生的又給咽了回去。
還真是強。
這頓飯吃到很晚,大家從西疆回來,都沒來得及歇兩天,緊跟著又投入到緊張的拍攝當中。
就算是鐵打的也會累,更何況是人,難得有個放鬆的機會,結果就是,好些人都喝多了。
也不知道明天還能不能起得來。
回到酒店,張楚幫著把好幾個喝醉了的同事送回屋,也被累的夠嗆。
尤其是周閏發,看著明明瘦了,拖起來死沉死沉的。
呼……
都忙活完了,明天下午的火車回京城,也不知道張婧初在不在家。
點了根煙,站在走廊裡,此刻夜已經深了。
抽完一根煙,張楚準備回去睡了,從張紫怡的房間門口經過的時候,那扇門突然開了。
張紫怡似乎正要出來,看到張楚也被嚇了一跳。
兩人四目相對,張楚正要開口,打破這尷尬得氣氛。
突然,張紫怡伸手拽著張楚的胳膊,這姑娘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竟一把將張楚給拖進了房間。
嘭!
房門關上。
“你……”
張紫怡直接一把將張楚抱住,踮起腳,一個吻將張楚後麵的話都給堵了回去。
臥槽!
張楚一驚,下意識的想要將張紫怡推開,可伸出去的手好死不死的按在了那個地方。
很熟悉的觸感。
這女人真的瘋了不成?
哭一場已經不足以讓她宣泄內心的壓抑,非要做些瘋狂的舉動。
可這……
也未免太瘋狂了吧!
“你不想要我?”
張紫怡見張楚半晌都沒有反應,心頭突然升騰起一股火氣。
鬆開了張楚,目光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挑釁。
敢不敢?
來不來?
誰特麼怕誰啊!
張楚猶豫隻是不想殺熟,可既然張紫怡都不在乎,他在乎個屁啊!
趁人之危,君子所不為?
扯淡!
張楚是讀書人眼裡朝廷鷹犬,皆欲食其肉,寢其皮,跟正人君子八竿子打不著。
一把將張紫怡攔腰抱起,走到床前直接往上一扔。
啊!
張紫怡驚叫出聲,她現在一身的傷,碰哪哪痛。
“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張紫怡確實被這下摔得有些清醒了,可聽到張楚這話,理智瞬間過期失效。
撩起毛衣下擺,直接給脫了,露出了貼身內衣,緊致白皙的肌膚。
眼神之中的挑釁更盛,嘴角還帶著譏誚。
“就怕你不敢!”
嗬!
女人,誰給你的膽量。
張楚一把掐住了張紫怡的下巴,將她那張精致的俏臉托起。
直接吻了下去。
現在的張紫怡明顯正處在爆發的臨界點,昨天黎安的冷言冷語,再加上此前心中擠壓的不滿、煩躁,已經快要將張紫怡給折磨瘋了。
她甚至想要把自己給毀了。
選擇張楚,拿走她作為女人身上最寶貴的一樣東西,不過是一種自暴自棄的發泄。
張楚呢?
美人投懷送抱,張大人豈能置之不理。
撕裂的痛感襲遍全身,那一刻,張紫怡的心裡隻剩下了一個念頭——毀滅吧!
轟!
以前夜談會時,被她們一群人從袁荃口中套出的放煙花的感覺,張紫怡此刻也體會到了。
那滋味真是……
難以言喻,妙不可言。
禮花升空,綻放最後絢爛的感覺不知道持續了多久。
仿佛人已經在雲端,不停的飄來飄去。
突然,大腦逐漸恢複清明,感覺身體都要散開了。
而張楚仿佛依舊不知疲倦。
這和袁荃說的怎麼不一樣啊?
不行,姐們兒是想毀滅,可還沒想往生呢。
用儘最後的一絲力氣,張紫怡抱住張楚的肩膀,用力一口咬了上去。
沒完了是吧?
咣!
張楚吃痛,直接放出了一個春節十二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