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你……”
張婧初對張楚的無知，也是真的無語了。
誰家親戚上門，半個月還不走的。
張楚也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個蠢問題。
不過張婧初提到的過年，他這些日子每天忙著研究劇本，居然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
“家裡好像什麼都沒準備。”
“是啊！”
說話的功夫，張婧初已經穿好了外套。
“還愣著乾什麼？上街去買啊！”
整個下午，兩人一直在忙著采購過年的物資，能不能用到，暫且不管，買了再說。
“太多了吧？”
看著客廳、廚房堆了這麼多東西，張婧初也不禁犯起了愁。
彆的都還好，像一些吃的，根本吃不完。
她初七就要回福建老家，等她回來，還不都爛了啊！
“沒事，等你走的時候，剩下的都送鄰居。”
這倒是個好辦法。
開始整理。
該當冰箱的放冰箱，該貼該掛起來的有張楚負責。
沒一會兒，屋子裡就有了些過年的氣氛了。
中國人喜歡紅，用紅色來裝飾，看著就覺得喜慶。
明天是就是除夕了，今天的晚飯張婧初小試牛刀。
這兩年她沒少鑽研廚藝，雖然天分不高，但畢竟熟能生巧，水平還是提升非常快的。
吃過晚飯，時間也不早了，張婧初也漸漸變得有些不自然。
“那個……是給你帶回去的……”
張婧初指著放在門口的袋子，裡麵有春聯、福字、紅燈籠什麼的。
又要趕我走？
眼見張婧初正悄悄的往沙發一角挪，張楚直接伸手將她攬入懷中。
抱緊她的那一刻，張楚明顯能感覺到，張婧初緊繃著的身體瞬間軟了下來。
“我今晚不走了。”
張楚的下巴抵在張婧初的肩頭，說話的時候，吐出的熱氣，讓她渾身上下一陣難以形容的酥麻。
靠在張楚的懷中，張婧初的心裡還是有些慌，但更多的是期待。
“我們……會在一起嗎？”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張婧初的聲音都在顫抖。
“隻要你不走，我們永遠都會在一起。”
隻有我們兩個？
張婧初很想問，但話要出口的瞬間，她還是放棄了。
她不想再去糾結那麼多，即便是得到承諾又如何？
所謂的承諾，到頭來不就是用來違背的嗎？
抬起手，勾住了張楚的脖子。
張婧初仰著頭，眼神迷離的看著張楚的側臉。
那雙大手又開始作怪，不停的在她的敏感處遊走。
漸漸的，心底裡升起一團火，仿佛隨時都會將她燃燒殆儘。
在理智的防線即將崩潰的一瞬間……
“去臥室。”
聲音似乎還帶著祈求。
她不想這麼潦草的在客廳的沙發上，交出自己的第一次。
曾經也幻想過，這一天到來，會是一個怎樣莊重又神聖的時刻。
等到這一刻真的到來，張婧初才明白，無需多繁瑣的儀式，隻要是自己認定的那個人，她便可以毫無保留的將自己奉獻出去。
如墜雲端的感覺讓她沉醉其中，爆發那一刻的失重感更是讓她無比的癡迷。
風消雨歇，當一些歸於平靜，張婧初突然自心底生出失落的感覺。
“我是你的了。”
張楚聞言，突然一陣恍惚，這句話他曾聽過。
上次對他說出同一句話的人是……
湯維！
下意識的將張婧初緊緊擁入懷中。
“你這輩子都隻能是我的。”
張婧初笑了，雖然不是她最想聽到的那句話，但是……
這也算是承諾了。
劈裡啪啦！
外麵傳來了一陣鞭炮聲響。
張婧初想要看看時間，結果卻發現身體根本不受控製，極度的疲憊讓她渾身上下沒有了一絲一毫的力氣，就是想動動手指都做不到。
“十二點了。”
十……二？
張婧初不是個小姑娘了，就算是沒經曆過，也並非什麼都不懂。
第一次，難道不該得到憐惜嗎？
可剛剛他們居然……
回想起那種感覺，張婧初居然感到一陣後怕。
噝……
這會兒才察覺到身體某處那種撕裂的感覺格外明顯。
用儘身體裡最後的一絲力氣，扭頭照著張楚的肩頭，狠狠地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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