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楚哥牛掰,美國的普利斯門都是垃圾,還得我楚哥幫著你們抓壞人,不害臊嗎?”
“都知道我楚神能打,可這也太霸道了,一個人單挑七個老黑,拿著槍還能被我楚哥反殺,國內那些覺得老黑比中國男人強的小jh們,這下看你們還咋說。”
“我有朋友在美國留學,據說因為這事,還有老黑上街遊行,抵製我楚哥的電影呢!”
“真假的,太不要菲斯了吧?還抗議,抗議啥?抗議我楚哥下手太狠。”
“沒像當初那次送這些小卡拉米投胎,我楚神已經手下留情了。”
事實證明,有些事想壓是根本壓不住的。
全世界交流越來越頻繁,地球西邊發生點事,轉天就能傳到東邊。
張楚看著論壇裡關於這件事的評論,感覺還是國人的三觀正。
雖然也會蹦出來幾個聖母婊,但立刻就會被廣大人民群眾噴得體無完膚。
“你能不能讓我們省點心啊!”
湯維滿臉無奈的看著張楚,她也知道說這些根本沒啥用,下次再遇到事,張楚肯定還會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來解決。
“下次注意。”
張楚隨口應付了一句,既然能解決,難道還讓他裝孫子不成?
“你跟他說這些根本沒用。”
張婧初一邊說,一邊整理著行李。
她明天要出發去法國,帶著她的《孔雀》參加那邊的南特電影節。
用張婧初的話來說,這就是個鄉鎮企業獎,跟歐洲三大完全比不了。
可蚊子再小也是肉。
《孔雀》在國內的票房隻有1000萬,作為一部現實題材的文藝片,能收獲千萬票房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但依然還是賠錢。
拋去各方麵的分成,再上了稅,最後能落在工作室賬戶上的,不過300多萬。
想要回本隻能通過售賣外埠版權。
這次參加南特電影節,拿不拿獎放在一邊,重要的就是賣錢。
張楚和湯維明天也要離京,《天下無賊》劇組已經在長春那邊等了好幾天了。
再不過去的話,馮曉鋼就該來京城拿人了。
“哥!”
小馬從外麵走了進來,看見張婧初和湯維都在,多少有點兒尷尬。
“走吧!”
張楚麵露無奈“我昨天夜裡才回來,你就不能讓我歇歇。”
“我也想讓你多歇歇,可……這是正事。”
狗屁正事,還不是想來抓免費的勞動力。
“走!”
張楚發著牢騷,可該乾的,還是得乾。
宮喆演的那部電影,工作室投了500萬,雖然作為文藝片彆指望在國內能收回成本,可這部電影從一開始就是奔著刷獎去的。
至於張楚,他被迫去客串一個角色,算是給這部電影提點兒人氣。
畢竟女主角是個老太太,女二號又是個野路子新人。
整個劇組就沒有能叫的上號的明星,這麼一部片子,估計上映一天就能見光死。
拉上張楚,好歹也能在線上多堅持堅持。
拍攝地點在海澱區的一套老舊的四合院。
一路上,聽小馬介紹,那位叫馬麗文的導演還挺有想法的。
將整個故事分成了四段,通過春夏秋冬四季變換來敘事。
主演講的是,一個在京的女大學生,租客一位獨居老人的房子。
兩人開始磕磕絆絆,爭吵不休,無論是安裝電話、繳納電話費,還是點電爐、借用電冰箱,女孩兒都覺得老太在處處算計她,心裡十分委屈,老太看她,也是一百個不順眼。
但日久生情,兩人漸漸成了彼此的依靠。
日子經過了春天和夏天,老太太見證著女孩兒的生活,尤其戀愛中的喜怒哀樂,晚年的孤獨,也因為有女孩兒的陪伴被衝淡了不少。
秋天來臨,女孩兒找到更好的住處,要離開小院,老太太的精神也一下子垮了下來。
整個故事裡,老太太和女孩兒的相處過程中,幾乎沒有一件典型意義上的互相關愛的事情,她們的生活,總是將爭執和寬容交織在一起,開始矛盾多一些,後來溫情多一些。
不過就是這樣,才更貼近生活。
畢竟,生活不是拍電視,哪有那麼多肉麻。
其實大部分人在生活中,對於情感的表達都是頗為吝嗇的,真正的感情並非來自什麼典型事例,而是生活中每一點一滴的磕磕碰碰,還有溫情。
張楚聽小馬說完,也感覺這個故事挺有意思。
“哥,你要客串的就是故事裡女孩兒的男朋友。”
隨便吧!
隻有一下午的時間,隨便演個什麼都行。
好歹是自家工作室投資的作品,張楚就算是有錢,也不想打了水漂。
到了片場,張楚也見到了馬麗文,個子不高,留著長發,戴著副黑框眼鏡,看著像個中學老師。
這位大姐姐明顯是那種不善言辭的,見著張楚沒說幾句話,就讓化妝師帶著張楚去換了衣服。
等張楚出來的時候,小馬都差點兒認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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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白相間的長袖t恤,黑色的褲子,配上一雙布鞋,亂糟糟的頭發,暗黃的皮膚,怎麼看怎麼覺得土。
“馬導,這……到時候觀眾還能認得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