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應對
第一節武藤櫻的怒火
晨曦初照,在日本靜岡市的一家高級酒店的豪華套房裡麵,武藤櫻正焦慮不安地來回踱步,手裡又在擺弄著她那把心愛的匕首。
昨天晚上(平安夜),伊藤健一的車子從東京綜合大學出發,一路行駛了很久,最終停泊在了靜岡市的一條街道上。車上動力電池的電量已經完全耗儘。
通過興日會的人以前偷偷安裝在車上的定位器,武藤櫻得知了車子的具體位置,並帶領她手下的人馬,來到了靜岡市,找到了伊藤的車子。
隨後,她吩咐手下們立即在附近一帶分頭搜查伊藤健一的下落,而自己則在酒店裡等候消息,以便在發現伊藤的蹤影後,可以迅速采取行動。
搜查進行了沒多久,一名大概二十五六歲、同樣身穿皮衣套裝的女下屬,匆匆地走進了套房。這名女下屬名叫赤西青子,是武藤櫻的得力助手。
武藤櫻還沒等赤西青子開口,就急切地問道“找到他了嗎?在哪裡?”
赤西青子焦急地說道“老大,我們被騙了,那個家夥根本就沒有來靜岡市。我剛才用了點手段查看到了那條街上的監控視頻,發現那輛車上從一開始就沒有人在裡麵。”
武藤櫻惱怒地說道“什麼?可惡!又被那家夥耍了。等我抓到他,一定要好好折磨他一番。”
接著,她吩咐赤西將伊藤車上行車記錄儀裡的資料取出來,兩人研究了一陣後,發現伊藤的車從“天之迦久矢”實驗室駛出後,一路到靜岡市途中,就隻曾在東京綜合大學短暫逗留過一段時間。據此,她們推斷伊藤在東京綜合大學下車之後,就再也沒有上車,偷偷徒步逃走了,因此他的人現在很可能還在東京。
武藤櫻向赤西問道“我們血櫻組現在留在東京的人大概還有多少?”
赤西回答道“算上埋伏在那家夥公寓外麵的那兩個組員,一共隻有九個人。”
“吩咐下去,讓埋伏在公寓外麵的人原地不動,另外那七個人立馬去東京綜合大學一帶展開搜查,尤其要盯緊附近的警察署和交番,絕對不能讓那家夥接觸到警察。還有,通知在這裡的所有人立刻集合,隨我回東京去。”武藤櫻命令道。
“是!”赤西應道。她想了想,向武藤櫻建議道“不過,東京綜合大學那一帶地方廣闊,交番眾多,恐怕我們的人手不夠。要不要聯係其他組組長,讓他們派人來幫忙?”
武藤櫻聽了,激動地說道“不可以,絕對不可以!要是讓其他組長知道我失手的話,他們一定會告訴義父的。那樣的話,義父不但會對我感到失望,還會重重懲罰我的。所以說,我行動失敗的事情一定要暫時保密。隻要在一兩天之內找到那個家夥,我們就可以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明白了。那……柴田那邊怎麼辦?他昨天晚上可是跟你一起行動的。他是騰龍組的人,隻聽你哥哥的命令,不會乖乖地為你保守秘密的。”赤西說道。
武藤櫻露出詭異的笑容,說道“這個大可不必擔心,我昨天晚上就已經搞掂柴田了。總之,先按我的吩咐行事吧。”
赤西應道“是!我馬上去辦。”然後匆匆離開了房間。
赤西走後,武藤櫻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大叫一聲,開始瘋狂地揮動著匕首,對著房間裡的東西發泄,四處亂砍亂劃。
自她18歲出道以來,她已經累計執行了74次暗殺任務,且所有任務均順利完成,無一失手。在她的暗殺對象當中,不乏有戒備森嚴的政商要客、凶悍勇猛的hei幫首腦,以及訓練有素的警界精英。雖然那些對手的實力都非常強大,但憑借著敏捷的身手和團隊周密的策劃,她依然可以遊刃有餘,有驚無險地偷襲並殺死對方。正因為她的能力如此突出,再加上她的身份比較特殊,年僅24歲的她被興日會會長提拔為了暗殺組(血櫻組)組長,專門負責各種暗殺行動。
昨天晚上,她從她的哥哥武藤龍那裡接到命令,要求她一旦確認伊藤健一確實試驗成功後,就立即把伊藤健一殺了滅口。她本以為伊藤健一隻是一個呆頭呆腦的科學家,沒有任何威脅性,很輕易就能將他解決,所以根本沒有把伊藤健一當作一回事。結果卻在伊藤健一那裡栽了個大跟鬥。伊藤健一的“狡猾”和應變能力大大出乎她的意料,讓她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失敗。她現在對自己的輕敵大意感到非常後悔,更對從她手上溜走的伊藤健一恨之入骨,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
第二章可怕的組織
而此刻的伊藤健一,正躲藏在他的“秘密住所”裡,用他那台老舊的筆記本電腦上網,搜索著有關興日會的資料。
(他的網絡信號來自於不遠處的孤兒院裡麵的一個無線路由器。那個路由器是他還在孤兒院生活時偷偷安裝的。他把它安裝在了一個極為隱秘的角落裡,信號可以覆蓋至“秘密住所”。他以前就是通過這個路由器,在“秘密住所”裡“蹭網”的。這麼多年過去,那個路由器至今都還沒有被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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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在網絡上收集到各種信息彙總,伊藤對興日會總算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
在發達國家中,日本是唯一一個承認hei幫合法的國家,公開允許有組織性的hei幫團體在國內存在。因此,日本的hei社會(專有稱謂是“暴力團”)具有很龐大的勢力和能量,。長久以來,一直在日本恣肆橫行。
時至今日,日本全國有三十多個團體被日本政府定為性質惡劣的“指定暴力團”。其中,人數最多、勢力最大的便是興日會。據日本警視庁披露的數據,興日會現有固定成員三萬多人,成員遍布整個日本,在日本所有的都道府縣都有它的據點。同時,除了在日本境內,興日會的成員還活躍於世界各地,在歐洲、美國、南美、東南亞等國家,都能看到興日會成員的身影。
興日會與日本的政界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興日會長期受到政治勢力的庇護,因為他們以政治黑金和選票捆綁的方式,控製著政黨的政治。日本每次競選的背後,都有來自興日會的資金和選票,興日會不僅為候選人源源不斷的資金,還積極為候選人“組織”群眾投票。因此,興日組的乾部頭目常常是一些政客高官的“座上賓”,而這些政客高官也成為了興日會乾部頭目的“家中客”。而且,近年來,興日會為了進一步滲透和控製政界,除了政治獻金之外,還開始對某些政界要人使用威脅、色誘、襲擊等手段,使他們完全屈服於興日組的淫威,成為它的政治傀儡。
除了是日本“隱性權力”的一大中心,興日會同時也是日本龐大地下經濟網絡的核心中樞。據日本財經媒體報道,如果將興日會所有的隱性資產都計算在內的話,興日會應該算得上是日本最大的財閥集團。興日會的一年利潤收入保守估計就高達1100億美元,已經遠遠超過了許多中小型國家全年的gdp,可謂是“富可敵國”。興日會的這些巨額財富一部分來自於傳統的hei幫不法業務,如販毒、地下賭場、高利貸、軍火走私、販賣人口、色情產業和洗黑錢等,另一部則來自於正當投資收入,如在房地產、金融、能源、it科技、娛樂傳媒等行業的經營投資。
不少新聞的報導顯示,儘管興日會在本質上與其他hei幫無異,是一個唯利是圖、不擇手段的的極惡組織,但其目標追求和組織文化卻明顯與其他hei幫組織有些不同。興日會一直對外宣傳的口號是“以振興日本為己任,行任俠道為民解難”。興日會的成員們普遍認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固然是為了一己私利,可與此同時,他們滿足了許多民眾的特殊需求,並且為民眾們解決了許多政府無法解決的問題,比如防範間諜滲透、賑災救急、調停糾紛、慈善逼捐等,為日本的治安穩定和經濟發展做出了貢獻。因此,他們既不否認自己惡的一麵,也樂於向民眾展示善的一麵。在他們看來,“惡”是他們的行事手段,而“善”是他們的行事結果。另外,興日會對日本的傳統文化非常重視,不但要求成員們學習日本的曆史和文化,還要求所有成員都必須信奉神道教和遵循武士道。他們每年甚至還會定期組織成員們前往靖國神社進行大規模的參拜活動和參加祗園祭的山鉾巡行。
隨著對興日會的情況了解得越多,伊藤健一對自己的前景感到愈發悲觀。
他關了筆記本電腦,頹坐在窗邊,一邊凝望著遠方天空的烏雲,一邊思索著未來的出路。
他心想著“興日會在日本一手遮天,我真的有機會躲過他們的追殺,逃到國外去嗎?老頭子原來的計劃實在是太天真了,他以為搞到幾本假護照,再找幾個政客友人幫忙,就可以逃亡海外。殊不知這些政客往往是最靠不住的,很可能會為了一點點利益就把我們出賣給了興日會。所以,為了安全起見,我是絕對不能去找老頭子那些所謂的“朋友”幫忙的,那樣實在太危險了。可是,除了他們,我還能依靠誰呢?與興日會作對可不是鬨著玩的,誰願意為了我而冒這個生命危險呢?”
想著想著,他打開了手機,查看手機裡麵保存的通訊錄。(由於擔心會被追蹤,手機裡的sips模塊硬件早已被他棄置在了其他地方。)他將通訊錄裡的好友名單翻看了好幾遍,卻始終找不到一個既與他有深厚交情又有足夠能力幫助到他的朋友。
他歎了一口氣,心想“唉,看來我身邊的人是指望不上的了,還是要想想其他辦法才行……嗯,或許,我該換個角度來思考,要從更宏觀一點的視角來考慮問題……”
他想了想,突然想到“對了,蟲洞傳輸技術畢竟是一項具有劃時代意義的先進的技術,如同蒸汽機、電力、互聯網等技術發明一樣,它的問世肯定會給人們的生產生活方式帶來極大的改變,使人們的生活水平得到飛躍式的提高。所以,這意味著蟲洞傳輸技術蘊含著巨大的商機,是商人們夢寐以求的一個發財機會。事實上,隨著近年來與蟲洞傳輸技術相關的基礎理論取得越來越多的突破,已經不少國際商業巨頭都紛紛表示有意向投資這項新興技術的研發。隻是無奈相關研發項目所需要的資金投入實在太大,且項目的成果具有高度不確定性,這令那些商業巨頭們全都望而卻步,不得不打消這個念頭。最終,反而是hei幫組織興日會付諸了行動,真金白銀地在這項技術研發上投入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推動這項技術在最核心的環節取得了突破。隻可惜,這些混蛋根本不打算把這項技術用在商業用途上,反而想要把它應用於軍事化、武器化,拿它來為非作歹,實在是太可惡,太愚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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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既然我已經實驗成功了,掌握了製造微型蟲洞的技術,那麼對於那些商業巨頭來說,我現在就是一個“活寶藏”,有非常大的利用價值。隻要我把自己擁有現成技術的消息透露給他們,他們肯定會像聞到血腥的鯊魚一樣,想方設法地主動來接近我、招攬我。在那些商業巨頭當中,必定會有一些特彆具有商業野心,願意為了這項技術而不惜與興日會對抗的企業家。畢竟正如馬克思所說的,資本家可是一群為了高利潤而甘冒絞首危險的人。所以,這些企業家才是我擺脫興日會追殺,逃亡海外的真正希望。”
想到這裡,他覺得自己仿佛看到一絲曙光,心裡有些興奮了起來,可轉念一想,又搖了搖頭,想到“不行。就算真的有企業家願意協助我逃亡,我也不能盲目接受,還得慎重選擇。不然的話,結果可能也會很糟糕。我要投靠一個真正值得我投靠的人。這個人至少要符合兩個條件。第一,他要有足夠的決心和能力與興日會周旋,否則一旦逃亡行動失敗,我落入到興日會手中,那就死定了。而那些來幫助我的人也要枉送性命,白白犧牲。第二,他要有跟我一樣的立場,堅決反對將蟲洞傳輸技術武器化。按照目前的形勢來看,估計就算到了外國,恐怕也會有不少勢力像興日會那樣覬覦著這項技術,企圖將其應用於軍事領域。甚至某些國家政府說不定也會給企業施壓,要求企業給出這項技術給軍方。因此,擁有這項技術的企業勢必要麵臨各方勢力的重重壓力,而隻有意誌堅定的人,才能頂住壓力,保護這項技術不被濫用。
雖然符合這些條件的企業家可能少之又少,但世界這麼大,企業這麼多,隻要我努力去找,總能找的。
目前比較麻煩的是,手機不能用了,也不能隨便外出,唯一能用的工具就隻有連著孤兒院ip地址的電腦網絡了。這樣一來,效率會比較低。不過,好在現在網絡資訊發達,通過網絡還是能集到許多有用的信息的,也能通過電子郵件、社交媒體等方式聯係到想要聯係的人。儘管操作起來,會比較麻煩。但沒辦法,隻能將就著用了。
好了,既然現在目標明確了,那就馬上行動起來吧。加油,我可以做到的。製造微型蟲洞這麼難的事情都被我辦到了,我一定可以找到一個值得我投靠的企業家的。”
第三節拉吉的修煉
清晨時分,一陣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把正在做著噩夢的卡卓爾驚醒了。
卡卓爾意識迷糊地從床上爬起來,拿起手機看了一下,看到拉吉給她發了一條短信。短信的內容是“卡卓爾,我在家裡太無聊了,想出去旅行幾天。我現在已經出發了。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不用為我擔心。”
卡卓爾看完短信,心想“這個可憐的孩子一定是因為不願看到我受人欺辱,而他自己又無能為力,無法接受殘酷的現實,所以隻好選擇逃避。他的心裡現在一定很痛苦吧。他在外麵玩一段時間也好,至少可以放鬆心情,不用總是想著那些痛苦的事情,而我也不用再擔心他會去找拉詹的麻煩,讓拉詹有機會傷害到他。”
於是,她回短信說道“好的,我知道了,祝你旅途愉快,玩得開心。”
然而,卡卓爾想錯了。拉吉並不是想要逃避,而是要去“修行”。他要學習如何掌控自己體內的“神力”,讓自己變得更強大來保護卡卓爾。
拉吉如先前計劃的那樣,帶齊食物、衣服、帳篷來到了桑賈伊?甘地國家公園的密林深處,在密林中一個大湖泊的湖畔上搭起了帳篷,安頓下來。
湖畔的樹木蒼翠繁茂、鬱鬱蔥蔥,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湖麵上,形成了一副優美的景色。拉吉看著這些賞心悅目的景色,原本壓抑沉重的心情頓然開朗了不少。
安頓好後,他沿著湖邊慢悠悠地四處遊蕩,期間不時停下裡查看周圍有沒有遊客出沒。在逛了一大圈之後,他確認附近一帶除了有幾個不問世事的苦行僧在修行之外,就再也見不到其他人影了,於是,他便安心下來開始進行練習。
由於對神力一無所知,拉吉並沒有具體的練習計劃,隻能胡亂摸索。
他先試著用儘全身力氣揮動拳頭,向一棵大樹打去,因為他記得之前有兩次,“神力”就是在他用力揮打東西的時候顯現的。可是,這次“神力”並沒有任何反應,反而打得他的手掌十分腫痛。不過,神奇的是,疼痛感很快就消退了,就跟之前一樣。
隨後,拉吉又嘗試著變換不同姿勢用力擊打大樹,可結果還是沒有用,“神力”依然沒有反應。他失望地坐在大樹下,心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難道不是用儘全力打就可以了嗎?到底是哪裡不對呢?”
他閉上眼睛,努力回想前兩次神力觸發時的場景,試圖回憶當時發生的每一個細節。在經過大半個小時的苦思後,他突然若有所悟“對了,會不會是跟精神狀態有關呢?神力似乎都是在我感到緊張,注意力集中時顯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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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連忙站了起來,再次麵朝大樹,蓄勢待發。隻不過,這次他並沒有急於擊打大樹,而是先全神貫注地盯著它,把它想象成是仇敵拉詹,正凶神惡煞地一步一步靠近自己。
“見到”拉詹,拉吉憤怒的情緒一下子就湧上心頭,他出於本能地將拳頭使勁砸向“拉詹”。斑駁的光芒閃現,“喀嚓”聲響,比兩個人加起來還要粗的大樹竟然被拉吉的一拳硬生生地打得折斷了!
拉吉看著自己的拳頭,興奮地喊道“成功了!果然是跟我的精神狀態有關。”他感覺到自己似乎找到了運用“神力”的訣竅。雖然無法用語言形容,可他真實地捕捉到它了。那是一種身隨心動,力隨心發的狀態。
滿懷信心的他迫不及待地想試第二拳。很快,他又找了一棵大樹做他的對手,模仿剛剛那一拳的情景,再次揮出拳頭。然而,這一次,他的“神力”又失靈了,拳頭打在大樹上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看著大樹,愣了一下,旋即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那是因為他太興奮了,無法像剛才那樣完全進入到精神集中的狀態,心裡有了雜念。而一旦有了雜念,就難以順利觸發體內的“神力”。
因此,為了再次使出“神力”,他想方設法地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強迫著自己不去想多餘的事情。可是,他越是這麼做,心情反而變得越混亂。他發現,持續讓自己保持聚精會神的狀態,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他總是很容易被各種事物分心。所以,儘管他很努力地練習了一整天,也隻有少數幾次是成功的,其他大多數時間都是以失敗告終。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裡,拉吉鍥而不舍地不停練習,可始終沒有取得很大的進展。
晚上,疲憊不堪的他躺在篝火旁,仰望著星空若有所思。經過幾天的苦練,他已經深刻領悟到了控製“神力”的關鍵在於控製精神這一點,明白到要想隨意自如地運用“神力”就必須要先學會掌控自己的精神意念,否則就算再怎麼努力練習下去也隻是白費功夫。但問題是,精神意念的變化是十分玄奧、難以捉摸的事情,不是光憑自己在這裡胡亂摸索,就能夠取得突破的,隻有通過專門的精神訓練才能達到那種境界。所以,他想了想,還是決定先結束這裡的“修行”,等回到家之後,搜尋到精神修行的方法,再回來這裡繼續練習。
於是,第二天早上,拉吉一早醒來把行李收拾好,準備出發回家。他背著沉重的行李,沿著來時的密林小路,朝著森林公園的出口方向徒步走去。
由於這次修行的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他的心裡頗感失落。沿途的森林旖旎風景,他也沒有心情欣賞,隻顧著向前趕路。
在森林中走沒多久,他在一條清澈的溪流畔上碰到了一名正在修行的苦行僧。這名苦行僧瘦骨嶙峋、衣衫襤褸,正以瑜伽的蓮花坐姿在在一顆大石頭上麵打坐冥想。
拉吉不自覺地被這名苦行僧吸引住了,停下了腳步,入神地觀察著苦行僧。
他對瑜伽是有一定了解的,因為他的母親和卡卓爾都曾經修習過瑜伽。他一眼就看出了這位苦行僧已經進入到了瑜伽中所謂的“入定”狀態,因為他能夠感受到僧人的身體似乎已與其周圍的天地萬物之間融為了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