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爭論
第一節緊急會議
視頻傳播後不久，美國總統安德魯赫伯特的專線電話被打爆了。
各國領導人爭相打電話給他，想從他那裡打聽到關於視頻內容的更多詳細信息。
可德魯赫伯特根本無暇顧及這些，他正忙於在白宮戰情室召開緊急會議，與美國國家安全委員會一起就視頻裡提到的希爾進化計劃商量對策。
憤怒的安德魯赫伯特在會上大罵道“本來以為好不容易乾掉了“黑色火焰懲戒”和興日會，終於可以消停幾天了，卻沒想到蓋倫斯科特那個不安分的混蛋，又鬨出了這麼大動靜，整了這麼一出戲。糙t的，糙t的蓋倫斯科特！什麼狗屁進化計劃，什麼狗屁稱霸宇宙，全t胡說八道。說到底，那家夥就是想當皇帝，當全世界人的皇帝。野心真t的大。我絕對不會允許他這麼做的，美國聯邦政府絕對不會允許他這麼做的。想也彆想！你們快說說看，我們該怎麼阻止那個瘋狂的家夥，儘快結束這荒唐的一切。”
國防部長戴維·麥克阿瑟輕描淡寫地說道“如果需要的話，我們可以派出一支特種部隊前往斯科特藏身的地方收拾掉他。隻要有精準的情報配合，這不過是小菜一碟。”
白宮幕僚長唐納德·肯尼迪皺了皺眉說道“在派出特種部隊之前，我們首先得確定他的罪名，這樣才出師有名。不然的話，很容易被那些討厭的媒體和總統的政敵們詬病，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司法部長說道“我們至少可以指控他“鼓吹滇複政府”、“騸動判亂”、“進行非琺人體實驗”、“惡意傳播計算機病毒”這幾項罪名。這些都是蕾娜格林在視頻中親口承認的，它們顯而易見，沒有什麼爭議。”
唐納德·肯尼迪說道“可彆忘了，蓋倫斯科特已經在瑞士放棄了美國國籍，所以嚴格來說，他已經不是美國公民，“鼓吹滇複政府”、“騸動判亂”的指控對他並不適用。而“進行非琺人體實驗”、“惡意傳播計算機病毒”這些罪行，是fbi的處理範圍，不是美軍能插手的。”
cia局長奧德麗·凱西說道“我認為，我們完全可以直接將斯科特列為“鞏怖分子”，將“宇宙教”列為“鞏怖組織”。他們的主張和行為，實質上已經嚴重威脅到美國和其他國家的安全。”
唐納德·肯尼迪點了點頭說道“嗯，這樣確實更好。隻要將斯科特列為“鞏怖分子”，我們就能合理地使用任何必要的手段來對付他。”他轉過頭向安德魯赫伯特問道“總統先生，你意下如何？”
安德魯赫伯特擺了擺手說道“隨便吧，那就將他列為“鞏怖分子”好了。我隻關心什麼時候才能解決掉那個混蛋。”
安德魯赫伯特向應邀參加會議的fbi局長加布裡爾·岡薩雷斯問道“fbi找到那家夥藏在哪裡了沒有？”
加布裡爾·岡薩雷斯說道“抱歉，總統先生，我們目前還沒有查到斯科特一夥的具體藏身地點。但我們已經梳理出了一份調查名單，按照這份名單進行調查，我相信很快就會查出結果的。”
安德魯赫伯特暴躁地說道“很快？那還要多久？告訴我一個具體時間。”
加布裡爾·岡薩雷斯說道“之前我們擔心打草驚蛇，不敢大張旗鼓地對名單上的對象展開公開調查，怕斯科特等人會聞風而逃，所以調查進展得比較緩慢。但剛才斯科特他們在視頻裡宣稱要在矽穀招募試驗誌願者，說明他們可能出於某些原因，並不打算逃離矽穀。考慮到這一點，我準備加派人手，對名單上的所有調查對象進行一場大規模的公開調查行動。最快的話，不出兩天時間就能完成所有的調查。”
安德魯赫伯特喃喃說道“兩天……兩天……”他向眾人掃視了一圈，問道“告訴我，你們認為在接下來的這兩天時間裡，矽穀可能會發生什麼？美國可能會發生什麼？世界可能會發生麼？”
國務卿說道“至少可以確定，世界各國的領導人都會一致反對斯科特的計劃。我敢保證，沒有任何一個國家的領導人會喜歡和支持這樣一個試圖褪翻國家證權的極瑞主義者。事實上，視頻傳播後，至少有三十多個國家的政府第一時間發表了聲明，公開譴責斯科特的計劃。還有許多比較謹慎的國家政府，正在等待著我們給出更多的詳細信息，以便更好地數落斯科特的罪行，以表明他們的反對態度。”
奧德麗·凱西擔憂地說道“不過，另一方麵，各國的政府內部和底層民眾們，可能會暗流湧動。恐怕會一些位高權重的“宇宙教”信徒開始對他們領導人進行遊說，還會有不少受到斯科特鼓動的民眾，蜂擁前往矽穀申請當誌願者。畢竟斯科特開出的條件十分誘人。”
加布裡爾·岡薩雷斯說道“其實不單止是其他國家，美國大概也會是這種情況。境內的“宇宙教”信徒們估計很快就會有所行動，各種各樣頭腦發熱的盲從者和投機分子也會紛紛從各州趕往矽穀。如果我們不采取措施的話，矽穀很快就會亂成一鍋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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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魯赫伯特沉聲說道“我可不希望看到美國被那些混蛋攪得天翻地覆！我也不希望看到矽穀出現無法控製的大搔亂！你們有什麼措施可以阻止這些糟糕的情況發生？”
國防部長戴維·麥克阿瑟說道“我覺得，對付那些瘋子，一些強硬的手段是必要的。我們可以派出一支五千人左右的軍隊，直接進入到矽穀裡實施戒嚴，將那些支持斯科特的人和那些前去申請當誌願者的人統一視為曝徒，把他們全部逮捕起來。至於其他城市，我們可以讓軍隊做好24小時待命，一旦哪個城市發生搔亂，就第一時間派兵前去鎮壓，絕對不能讓他們有胡作非為的機會。”
安德魯赫伯特思索了一下後，點頭說道“嗯，那就這麼乾吧。”
加布裡爾·岡薩雷斯說道“另外，總統先生，我建議你最好跟加州州長羅伯特·費雪通一下電話，爭取到他的配合，讓他吩咐加州警察局和聖荷西警察局增派人手，在當地加強戒備和檢查。”
安德魯赫伯特聽了，有些不耐煩地說道“羅伯特·費雪？那個可惡的臭老頭。他有意參加下屆大選，跟我爭奪總統之位。所以一直以來，不管我要做什麼事情，他都堅決反對。我叫他配合，他肯聽我的嗎。我不想浪費時間做無聊的事情。”
唐納德·肯尼迪很有把握地說道“我想他會配合的。正因為他想要參加總統大選，他才更不願意把事情搞砸。如果最終矽穀在他的治理下發生大搔亂，他的黨派和選民們都會對他感到失望，他的總統之夢就徹底沒戲了。所以他對你再敵視，也不至於在這麼重要的事情上跟你唱反調。”
安德魯赫伯特不大情願地說道“好吧，好吧，待會我打個電話給他吧。”
國務卿說道“還有，我認為如果可以的話，最好讓伊藤健一發表一份公開聲明，聲討斯科特和“宇宙教”。伊藤健一是斯科特計劃中關鍵人物之一。要是那些斯科特的支持者們看到伊藤健一公然站出來反對斯科特，他們或多或少會對斯科特的計劃和意圖產生懷疑，行動熱情也會有所降低。”
安德魯赫伯特猶豫了一陣後，搖了搖頭說道“不，他是我下屆總統大選的秘密王牌，還不能那麼早亮出來。”
唐納德·肯尼迪說道“沒錯。而且要是其他國家知道伊藤健一在我們手上，我們即將得到蟲洞傳輸技術，他們肯定會對我們非常嫉妒，甚至會充滿敵意，將矛頭指向我們。到時候，事情就會變得複雜。”
國務卿點了點頭說道“明白了。那我們在所有的對外聲明上都會儘量避開這一點。”
另一邊，在秘密研究所的監控室裡，布萊斯林、杜德納教授、蕾娜和安娜四人正緊張地盯著牆上的幾塊大屏幕查看。
這幾塊大屏幕有的播放著矽穀街區裡的攝像頭畫麵，有的播放著各大電視台裡的新聞節目。
蕾娜看得眼睛都累了，有些厭煩地說道“我們真的要這樣子一整天嗎？”
布萊斯林說道“是的。接下來的24小時非常關鍵，我們需要密切關注形勢的最新變化，才能做好應變策略。”
杜德納教授向布萊斯林問道“你認為事情會按照我們所預期的那樣發展嗎？”
布萊斯林聳了聳肩說道“天曉得呢。這就得看蕾娜在視頻裡的演講號召力夠不夠了。”
蕾娜說道“反正我已經儘力了。我是生物學家，又不是演講家，能做到這份上已經很不錯了好嘛。”
杜德納教授說道“蕾娜確實做得不錯了。雖然比不上“先知”說話那麼有說服力，但至少把事情說清楚了。”
布萊斯林有些擔憂地說道“要是人們有所反應的話，我們就可以進行下一步行動。否則的話，我們得馬上撤離研究所。我們鬨得這麼大，fbi很快就會派出大批人馬搜查所有的嫌疑對象，包括這裡。”
杜德納教授喃喃說道“希望視頻會有效果，這樣我們就不用撤離了。要是撤離的話，“先知”的計劃恐怕就再也難以實施了。”
布萊斯林苦笑道“其實就算我們的辦法行得通，也好不到哪裡去。我們將先知本來打算秘密進行的計劃曝光了，各國政府肯定會采取措施來防範，先知以後繼續實施計劃也會困難重重，不可能像之前那麼順利了。”
蕾娜說道“放心吧，隻要能夠拖到希爾恢複過來，到時候希爾自然會想到辦法修正他的計劃的。他可是希爾，他能搞定一切的。”
布萊斯林點點頭說道“說的也是。但願先知恢複過來後，不要怪責我們就好。”
蕾娜自信地說道“我們這麼努力拖延住fbi，為他的康複爭取時間，他感激我們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怪責我們。不用擔心，他不是那麼小氣的人，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人跟著他混。”
布萊斯林說道“嗯，先知確實是一個有大格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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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節分歧與爭吵
之後，隨著視頻的持續傳播，世界一片震驚、混亂、沸騰……
各國新聞媒體上鋪天蓋地報道的，各大社交網絡裡火熱討論的，人們茶餘飯後和工作之餘聊起的，全都是希爾和他的進化計劃。
不管在什麼地方，不管是否願意參與討論，幾乎所有人都被這個話題包圍著，誰也逃不了。
在這個過程中，由於人們的閱曆、身份、立場各不相同，對於希爾和他的進化計劃，每個人的看法也千差萬彆。不同的思想在激烈碰撞，不同的觀點在針鋒相對。
其中，有的人是懷疑的
“這不可能是真的。我承認近年來科技發展確實很迅速，但“星際穿越”，“超能力新人類”這些都太扯了，隻有科幻片才會有這些橋段，現實的科技水平絕對達不到這麼先進的水平。”
“視頻後麵播放的那段印度少年展現超能力和神秘光球攻擊武裝士兵的畫麵，一看就知道是電影特效做成的，太假了，可彆想忽悠我。”
“蓋倫斯科特正被國際型警組織全球通緝，肯定是這家夥在瑞士做壞事之後，做賊心虛，故意編出一個這麼扯淡的故事來給自己洗白。該不會有人天真到相信他吧。”
“那個“宇宙教”不過又是一個愚弄無知民眾的邪孝罷了。斯科特虛構出了一個有超能力的印度少年和一個有神奇發明的科學家，讓彆人覺得他們與眾不同，以此為噱頭吸引彆人加入，並用所謂的“進化計劃”、“稱霸宇宙”等看上去很宏偉的概念給那些無知信徒們勾畫一個不可能實現的願景，好讓他們乖乖聽話，為其所用。幾乎所有的邪孝都是這麼乾的。真搞不明白這麼老的套路為什麼還有人會上當。”
“不管彆人怎麼吹噓，反正我是不會相信的，除非親眼所見，看到真實蟲洞或者真的擁有超能力的“新型人類”。這年頭頭騙子太多了，騙人的把戲層出不窮，還是謹慎一些為好。”
有的人是冷淡的
“蓋倫斯科特是注定不會成功的。想要推翻各國政府，將全世界統一起來的想法，簡直就是癡人說夢。古往今來，從沒有人能夠做到的。更何況，就算像亞曆山大、成吉思汗、拿破侖，這幾個雄才偉略的帝皇，他們靠武力征服了諸多民族和國家後，建立起了版圖遼闊的大帝國。可這些帝國最終都成了曇花一現，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就分崩離析了。更彆說由全世界所有民族，所有國家組成的一個由崇教執政的國家。”
“不管蓋倫斯科特有多大的能耐，美國政府很快都會把他擺平的。至於視頻裡提到的那兩項技術，多半也會落到美國人手上。美國肯定會像利用核武器一樣，利用那兩項技術震懾其他國家，維持他們的世界霸權。還好我們國家是美國的盟友，他們不會用拿那兩項技術來對付我們的。其他國家就不好說了。”
“無論美國怎麼天翻地覆，無論世界變得怎麼樣，都與我們的國家沒有關係。我們的國家在那些頑固的翎導人強梗統冶下，是不會做出任何改變的。至少在真正發生戰爭之前，一切都會照舊。我們根本沒有什麼可以做，我們的國家也不允許我們做什麼。真是糙躉的國家！”
“按照視頻裡的說法，斯科特和“宇宙教”即使真的要進行他們的計劃，也會儘量控製戰爭的規模和保留人們原來的信仰、習俗和生活方式，這麼說來，不論他們最終成功與否，對我們這些普通民眾來說，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所以我們這些平民沒什麼好操心的。”
“說實話，我壓根不在乎那些所謂的“新型人類”、“宇宙爭霸”的事情，我更關心的是，下個星期的房貸能否如期還上，下個月的薪水會否上漲，我女兒交了一個混蛋男友我該怎麼辦。沒有錢，我都快活不下去了，那些人類未來的事情又與我何乾。”
有的人是反對的
“人類是無所不能的上帝創造的。蓋倫斯科特妄想扮演上帝，創造“新型人類”，這是對上帝的褻瀆。這樣做必將會引來上帝的懲罰，人類將要為此遭受前所未有的大災難。我們必須要阻止這個狂妄的魔鬼，不能讓他繼續胡作非為。”
“斯科特自以為自己在做著高尚偉大的事情，實際上卻是將原本平靜有序的世界，推向混亂的深淵。他低估了人類的智慧和文明，覺得自己比全世界所有人都要聰明和自律，真的是自大無比。不管他掌握了什麼先進科技，人類的未來都絕對不能由他這樣一個狂妄的人說了算，而應該由聯合國大會、g101novel.com鋒會等這些正式的國際多邊機製討論決定。”
“印度少年拉吉的特殊基因有沒有尚未發現的副作用？特殊基因移植過程中會不會出現“脫靶”的風險？蟲洞傳輸技術一旦廣泛應用，會不會造成我們現在這個世界的時空產生扭曲和錯亂？在地球附近製造天體級彆的蟲洞，操作不慎的話，會不會一不小心把我們整個地球都給吞噬掉了？在這些重大問題都沒有研究清楚之前，就迫不及待地付諸實踐，這是極不負責任、極度危險的行為。對於斯科特和“宇宙教”的這些魯莽冒險行為，我們必須堅決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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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麼隻讓那些社會精英成為“新型人類”，而不給予我們這些平民同等的機會。這不公平！社會已經夠分裂了，貧富差距已經夠嚴重了，我們這些底層民眾受到那些達官貴人的壓迫和剝削已經夠多的了，而斯科特的計劃卻還要進一步給那些統冶階級，給那些上層精英增加優勢，這還讓我們怎麼活。再這樣發展下去的話，我們遲早會變成像古代印度鐘姓製度下的那些“濺民”一樣淒慘。我絕對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斯科特打算讓“宇宙教”信徒們，對所有不服從他計劃安排的人，都用武力進行縝壓，根本就是一個血腥屠夫和毒裁者。而且他還主張讓“宇宙教”這個崇教團體來統治整個世界，難道是要讓我們回到黑暗的中世紀嗎？我們憑什麼相信“宇宙教”能夠公正地處理不同國家、不同民族、不同崇教的各種糾紛，保障所有人的合法權益不受到侵害。”
有的人是支持的
“太酷了！太酷了！沒想到在我的有生之年，能見證到這樣的曆史性事件，實在是太幸運了。想到人類即將在廣袤的宇宙馳騁，在各個不同的星球開疆拓土，真是令人興奮和充滿期待。就像哥倫布的冒險航海會發現新大陸一樣，我們相信人類未來的星際冒險之旅也必將會發現大量的土地、資源、財富和商機，到時候地球上的每一個人類都將會有所受益。讓我們為人類的新未來歡呼吧。”
“作為一名科學家，我非常支持斯科特先生的計劃。我認為人類科技和文明的發展不應該受到那些狹隘的倫理道德、政冶爭鬥和種族觀念所束縛，而應該勇往直前、不惜一切地追求真理和進步。縱觀人類的曆史，科技的發展一直都在不斷地改變和塑造著人類的社會，比如“鑽木取火”使古猿向類人猿進化，“石器製造”使類人猿過渡到了人類，進入原始時代。青銅器和鐵器冶煉技術使人類進入奴隸製社會和封建社會。蒸汽機的發明使人類建立起了資苯主義社薈製度。這是自然和社會發展的規律。因此，那些因為畏懼現有社薈體係發生變更，而去反對和阻礙“人類進化計劃”的人，都是愚昧、短視和可悲的！”
“我是斯科特先生的忠實粉絲。斯科特先生是一個善良、偉大的人。他之前成立的慈善基金會曾幫助過我，給我的人生帶來巨大轉變。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他的恩惠。現在，斯科特先生甘願放棄他原本安穩舒適的生活，冒著巨大風險，傾注他所有的心血要實施一個造福全人類的宏偉計劃，這讓我很感動，我會無條件地相信他，永遠支持著他。”
“從視頻裡的內容分析，斯科特肯定還要繼續招納大量的社會精英加入“宇宙教”，讓那些社會精英成為他的信徒，幫助他實施那個“人類進化計劃”。像我這樣掌握著一家跨國企業，且在政商界有著深厚人脈的人，隻要肯擺出姿態，表示認可和支持斯科特和“宇宙教”的思想，想必他們應該會很歡迎我的加入。隻要成了“新型人類”，我這雙因意外而殘廢掉的腿，就有望重新恢複，甚至還會有比以前更加強壯的體魄。即使斯科特他們最後失敗了，我為此要受到政府的一些懲罰，可這跟獲得一副健康強壯的身體相比，根本算不上什麼。更何況，萬一斯科特他們成功了，我作為一名“宇宙教”信徒，就可以獲得更多的財富、地位和權力。所以說，在這個時候選擇擁護斯科特，絕對是一筆劃算的風險投資。”
“機會來了，機會來了。高額的獎金，巨額的賠償款，還有可能成為擁有超能力的“新型人類”。這可是難得一遇的改變命運的機會啊。老子絕對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老子現在就要訂機票出發去矽穀，到那裡去碰碰運氣。上帝保佑，但願最終去矽穀申請參加臨床試驗的人不多，這樣競爭就會小一些，老子“中獎”的概率也要大一些。老子能不能翻身，就看這次了！”
就這樣，到了當天傍晚時分，自視頻傳出以後，輿論已經持續發酵數個小時。人們的情緒在不斷高漲，人們的爭論變得愈發激烈……
沒過多久，有些人已經不再滿足於在口頭上表達自己的態度和立場，轉而采取一些實際行動。世界各地不約而同漸漸開始出現了各種各樣激進的群體性活動。
蓋倫斯科特（希爾）的支持者和反對者均紛紛走上街頭，有的高舉口號示葳遊型，有的拉起橫幅淨坐杭議，有的（反對者）甚至對雷德姆羅拉公司旗下的各地辦公大樓進行野蠻的打匝燒槍。
與此同時，不少社會上的知名人士、各個領域的權威專家、政界商界的重要人物也都分成了兩派（支持派和反對派），或以公關遊說的方式，或以公開聯名信的方式，向他們各自的政府迤加壓力，要求政府采取措施支持或者阻止蓋倫斯科特（希爾）的計劃。
原本平靜的世界，一下子躁動了起來。而處於事件漩渦中心的矽穀，則更是暗流湧動。成千上萬來自世界各國和來自美國本地各州的試驗申請者蜂擁來到了矽穀。他們帶著大包小包的行李，或開車自駕或乘坐當地交通工具，趕往城市中的各個酒店“搶奪”為數不多的房間。矽穀原本就是一個容易交通擁堵的城市，如今突然來了這麼多外地訪客，結果自然是大街小巷都堵得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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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不單止外地人熱情高漲、興奮激昂，不少矽穀的本地居民也是躍躍欲試，默默地在左手手臂上係上綠色絲巾，加入到了試驗申請者的行列中。
（在矽穀的居民們中，本來就不乏熱愛冒險和創新，喜歡追求新鮮事物的人，現在有這麼一個參與曆史性重大事件的機會就擺在他們麵前，近水樓台的他們當然不肯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