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原嵐把阿柳扯到身後,揮揮手,“你自覺一點,彆讓我親自請你走。”
乾事臉白了又綠,最後把帽簷狠狠的壓低,悶著頭退了出去。
“不是我帶他進來的!”阿柳見清原嵐惡狠狠的視線甩了過來,舉手投降。
“剛才我嚇唬他的。”清原嵐伸了個懶腰,“怪不得總有人說國際刑警是飯桶呢。”
“人家被一紙文件直接調走,在監控底下明目張膽的走出監獄。”清原嵐很沒有淑女形象地啐了一口,貧瘠的胸口起伏著,顯然是真生氣了。“最有意思的是,人都跑了一星期,那幫白癡這才發現。我真是”
“不說這個,等事情結束我再把他抓回來就行了,有言歡幫我呢。”她扭頭看向阿柳。“你來又是什麼事?”
阿柳沒見過清原嵐發火的樣子,他大腦僵了半天,才想起來自己來這的目的。
“天冠山西,水脈市東邊,發現了銀河隊餘孽的蹤跡。”阿柳有點磕磕絆絆的說,“希羅娜讓你跟他去一趟。”
“喔”清原嵐歪著頭想了想,“特意叫上我,總不能是x前腳剛跑,後腳就被發現了吧。”
“還有”阿柳不敢看清原嵐的眼睛,“水脈市出現大規模雷暴,似乎是二十六年前的那個事件”
“這種事情交給氣象局不就行了嗎?”清原嵐看起來完全沒有理解“大規模雷暴”的意思,“不用跟我說。”
等等
清原嵐抬起頭,盯著阿柳問道,“言歡現在在水脈市?”
阿柳點了點頭。
“”清原嵐臉色僵住了,正要再問細節的時候,大門又被推開了。
希羅娜穿著黑金冠軍套裝,從門口走進來。
“帶上你的寶可夢,跟我去一趟水脈市。”
漁民站在祠旁邊。
漁民年紀有點大了,穿著隻有出海才穿的蓑衣,帶著鬥笠,佝僂著腰。
祠是老祠了,長滿青苔,就像是一個石製的小屋一樣。最裡麵那一麵刻著花紋。
花紋極其簡陋,看起來像是一眼泉水一樣,根本看不出來這祠供奉的是誰。
“神明莫怪,神明莫怪唷。”漁民規規矩矩地做了幾個輯,衝著老祠拜了拜,“請庇護我的孫兒。”
“請庇護我的孫兒!”
“請庇護我的孫兒!!”
聲音一聲比一聲大,三聲過後,似乎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
漁民渾身一顫,冥冥中他感應到了什麼,他控製不住地顫抖著手,一把把自己身上的蓑衣扯了下來。
竟然露出了一身大紅色的戲服。
“陰陽不測哎——”
沙啞的嗓子就像奏起了鑼,老漁民竟然高聲唱了起來,一邊唱,一邊鼓動寬大的戲袍,做出一個個祭祀時的動作。
那更像是一種舞蹈。
祭舞是起源於原始社會時期的,為了表達對圖騰的崇拜和巫術儀式的舞蹈。
據說古時的人們會跳起這種舞,來祈求來年風調雨順,祈求宗族健康。
“吾不觀矣——”
老漁民手指捏出一個印,舉過頭頂,同時右腳劃了一個半圓,退至左腳後,重心往左後方傾。
“黃泉眼兮——”
“吾不察矣——”
整個歌的歌詞大概就講了這麼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