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岩怪啊”希羅娜語氣唏噓,“都十年了嗎?”
言歡不是很敢搭話,主要是年齡這東西是每一個女人的逆鱗。
“花岩怪的確有吸取附近消散靈魂的能力,這也的確是花岩怪蘇醒的最關鍵的要素。”希羅娜的聲音從話筒另一端傳來,“靈魂之塔周遭大部分為老實憨厚的農戶,我的花岩怪所汲取的靈魂來源大部分也是附近的逝者。持續了百年多,才有了緩緩蘇醒的征兆。”
“那冠軍大人的意思是”言歡皺起眉頭,“這附近本該不會那麼快就再次蘇醒一隻花岩怪?”
“這麼說倒也沒差”那邊的希羅娜似乎在思考,“主要是在我成為冠軍之後,還帶著儀器和研究人員去過一趟靈魂之塔,探測之後發現其中並沒有楔石的存在了。靈魂之塔的橫梁上有一個空腔,往下的密道在我找到花岩怪的時候被摧毀了。”
“被您摧毀的嗎?”
“不會聊天的話可以把電話掛了。”
“”
“大概有四五年了吧。”希羅娜說道,“也可能是這期間靈魂之塔又入駐一隻花岩怪但是就難以解釋他為什麼蘇醒這麼快的事情”
“那我再調查調查?”言歡問道,“楔石會不會在那個空腔裡?”
“不能吧”希羅娜給出答複,“那個空腔似乎就是石頭內部的氣泡,我不建議你去動它,我當初也隻是呸,當初那個意外也隻是地底的遺跡被摧毀了,你要是敢把靈魂之塔整個翻過來,聯盟就敢讓你喜提銀鐲子套餐一個月至三年不等。”
“哦還有,我的人已經快把梅麗莎帶回來了,如果事情很麻煩,可以等她回來處理。”
言歡汗顏,心裡為梅麗莎祈禱。
掛了電話,希羅娜慵懶的在沙發上翻了個身,門口的一個空盆栽裡,一朵宛如氣體構成的大花探頭探腦。
花岩怪有人叫我嘛?有嘛有嘛有嘛?
希羅娜招招手讓他回去躺著去,花岩怪委屈的縮了回去。
她拿手機點著額頭,不可避免的回憶起先前的事情。
“希羅娜!”那個說話斷斷續續的家夥完整的喊出她的名字,有些瘦削的身體在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目光下高高躍起,撲開了站在遺跡門口的希羅娜,自己卻被碎石砸中,跌進密道裡。
後來發生了什麼來著
哦,尖牙陸鯊打碎了落石構建的阻礙,但是某個失語症已經帶著地鼠從他們身後鑽了出來
回憶就像當初幾人打碎的遺跡那般搖搖欲墜,希羅娜忽然覺得有些倦怠。
不知道為什麼,有些累了。
她腦袋一歪,在清原嵐的注視下緩緩睡了過去。
“不行,你們不能靠近!”氣鼓鼓的君莎張開雙手,像是護著雞崽子的老母雞一樣把靈魂之塔護在身後。
言歡又是有點頭疼,又是有點尷尬的解釋著,“我們是接受了希羅娜的委托”
眼前的這個君莎有點幼齒啊!
彆的君莎普遍一米六五以上,墨綠色卷發藏在警帽後麵,個個看起來英氣瀟灑,但是這個攔在靈魂之塔跟前的君莎,意外的,有點小隻。
大概也就一米五的個頭,連帶的身上的製服都有點寬鬆和拖遝,表情倒是惡狠狠的,隻是怎麼看都有種凶萌凶萌的感覺,讓人很想欺負一把。
腳下還有一隻卡蒂狗,也是小小的一隻,學著自家訓練師的樣子呲牙咧嘴。
該說不過,修勾比君莎小姐還要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