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古鬆年的真名其實是古鬆延,因為小時候一次錯誤書寫所以就這麼叫了,父親名為古德鬆,六十多才得一子,母高因常年不孕服藥加之高年產子落下病根,在六十九歲之時就撒手西去那一年古鬆年才三歲,父親在七六歲那年離去,至於有沒有死去誰都不清楚,因為他父親當時是為了封印鬆元村一處地火裂縫中的上古凶獸而以身為陣引,凶手是封印住了,不過付出的代價就是壽元會以三十倍的速度流逝,古鬆年當初修也不過是乾坤合初期,壽元也就兩千,現在已過去四十年,按古鬆年的狀態來說還能撐個十多年,所以再過十五年後老田頭會過去查看一番,看看那邊封印情況,正常來說他到時候就得走上之前古德鬆的路了。
這古家自古以來就居住在鬆元山脈這一帶,古家人丁一直都不怎麼興旺,皆是單傳,這鬆元山還算是一處不錯的地方,所以還是會有一些修者入山潛修的,所以一次偶然的機會古家一先輩獲得了一本六品地級的功法,雖有不錯的功法,但一直沒人指導,所以這萬年裡古家並沒有出什麼絕世之才,經過萬年積累直到古鬆年父親這輩才算修有所得,剛想壯大門楣時卻發現鬆元山地火裂縫深處出現了較為狂躁的能量波動,如果不及時處理的話這凶手一但問世這鬆元山就是變成一片火海,雖然屆時可能會有大門派勢力來降伏這凶手,不過村裡的人怕是保不住了,所以古鬆年毅然決然的選擇以身封印住了那處地火裂縫的凶物。
要說這鬆元山地火裂縫中的凶手其實在數萬年前就被一位高人封印住了,這位高人就是老田頭家的先輩了,當年老田頭也是為了地火裂縫中一凶手封印即將破封之時過來的,結果還是晚了一步,在其出手前古德鬆已經完成了陣法的布置,他隻好隨他意,替他好好守護村子和自己那個還未長成人的孩子。
說到這裡這老田頭家得介紹介紹了,田家原本是跟古文家一樣存在的大家族,這家業一大自然就會出現一些驕橫無禮之徒,有一直係血脈家族因戲玩了當時還未問鼎文滄大陸古文家家主一女兒導致兩家開戰,當然了這件事開戰隻是一個引子,畢竟這古田家本就是一個劣跡斑斑的家族,古文家本就想討伐一番了,結果倒好直接欺負到自己家主女兒身上了,那一戰是沒法避免了。
那一場戰鬥持續了七天七夜,古田家原本是有可能守住族地的,不過因為一直係血脈老者對於諸多子嗣所行之事也是不恥,那種失望情緒的常年累計讓他佛了佛衣袖搖頭而去,至此古田家消亡,獨存一脈也不知去向,這獨存的一脈就是老田頭現在這一脈了,老田頭這一脈的子嗣的使命基本就是隻選一個有德後輩進行培養,然後處理一些祖輩當年沒有處理完的人間禍患,到老田頭這一代已知的那些禍患之處基本都處理得差不多。
持而盈之,不若其已,田家那位半步大能級彆的祖爺及時抽身而去其實從某種意義來說就是為了救這個家族,畢竟當時的古文家壯大之勢已經是不可阻擋,自己再誰那些不懂事的族人瞎鬨下去隻會斷送整個家族,離去後隱世潛修重家族德行培養,資質德行不錯者方可接受傳承,一般者給他一個糊口手藝即可,畢竟田家也是曾經的大家族,所以諸如製藥,釀酒類的秘籍還是很多的,資質愚鈍者則留在自己身邊種田,而老田頭膝下目前就有一兒留在鬆元村種田,還有一兒在周邊城內經營酒水生意,一兒資質還算不錯,不過品行有待考量,所以隻受其簡單的修行之法,目前在附近較大一城池內管點事,至於可接家族傳承的後輩還未遇到,隻能看看孫子輩如何了。
老田頭因為所學之駁雜,加之資質也不算特彆出眾,臨近百歲修為依舊隻是乾坤合初期,不過這種資質在一些大門派中還算出眾的了,隻是對比一些超級大家族的子嗣來說差了些。
老田頭自從入這鬆元山後修為就一直沒有動過,他這幾年也把自己過成了幫當地人操辦白事的普通人,隻是這個普通人每到晚上就會度化這鬆元山方圓百裡所產生的不好氣息,也就是種種的魔念之氣,所以這鬆元山絕對算得上是文滄大陸上的一方淨土。
這古鬆年其實並不知道他爹的本事,隻是聽老田頭說他爹跌入了一處山穀險地生死不知,至於那險地老田頭也帶古鬆年去看過,沒事古鬆年也會跑那邊瞧瞧,不過看著那冒著炙熱氣浪的山穀裂縫他也是無能為力。
“鬆年,快過來看看,悟兒自從喝了那天茯白靈芝熬製的湯藥後就一直冒汗不止,不說這不會有什麼事吧?”待古鬆年喝酒回來後陳小雲連忙喊道。
“彆慌,你先用溫熱毛巾給他敷一下,我現在就去羅家和薛家看看那兩個孩子有沒有同樣問題!”古鬆年道,而後徑直出門先去了薛家。
“薛老爺子,我給您家孫子帶的藥喝了沒?孩子都還好吧?”古鬆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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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除了渾身發熱發燙外並沒有什麼不好的,應該是你那藥效的作用。”薛老爺子道,對於文滄大陸上的人來說這人身體發熱屬於正常現象,尤其是在進補一些藥物後,所以並沒有特彆在意。
“隻是發熱?有沒有流很多汗?”古鬆年道。
“這倒沒有,不過這小孩子多動,平時發熱流汗也屬正常。”薛老爺子道。
“嗯,沒事就好,就是擔心藥效太強出現什麼不良反應。”古鬆年道,告辭薛老後直接去往羅家又看了看,結果羅家兩個孫子也隻是發熱,並沒有什麼其他異樣,古鬆年沒辦法隻好去找田老爺子問問了。
“田老爺子,你說我家孩子這是怎麼了?”古鬆年把文一悟情況說了說後直接問向田老爺子。
“沒事,身子骨可能弱了點,所以藥效反應比較強烈而已。”田老爺子道。
“哦,是這樣啊!那我需要怎麼做才能緩解我兒那症狀?”古鬆年道。
“不用緩解,我這有些靈草,你拿回去泡一桶水後給他放桶裡就行了。”田老爺子道。
“那就多謝老爺子了!”古鬆年道。
古鬆年回家後馬上就給一悟準備了一大桶藥浴,陳小雲把文一悟小心放入藥浴桶後文一悟原本緊繃的表情舒展了不少,雖然看不到身體是否還在冒汗,但額頭上的汗少多了。
這文一悟跟薛羅兩家的孫子不一樣,他本就是神仙骨,是其母破虛後育出的,出來後又在無性空間呆了近五年,那絕對是純純的先天之體,加之造物神的改造,比之神域那些天資卓越之子絲毫不差,隻是現在的文一悟還未一步步激活自身強大身體天賦罷了,田老爺子暗中賜予的藥劑雖然對文一悟身體改造沒有絲毫作用,但還是讓其原本平靜的氣海翻騰了不少,識海未被封印住的七處三丈寬許洞口又開了不少,簡單的說這藥劑雖然沒有改良文一悟的身體機能,但多少喚醒了一些他原有的天賦本能,所以說現在的機體和腦子比之普通小孩能強上那麼一丟丟。
古家每一代基本都是獨苗,所以並沒有什麼親戚,至於古鬆年母親那邊的親戚基本在其母親去後就沒怎麼往來了,要說兩家相隔也不算太遠,走山路也就兩天,雖沒怎麼往來,但古鬆年每年過年前還是回去到母親娘家看望那邊長輩的,一個月後古鬆年擺酒宴並沒有提前過去邀請母親娘家那邊的人,隻是簡單接了一下自家夫人娘家的人和村裡的人,並不想過分的引人注目。
“鬆年啊,李家小家夥比我家長得好多了,尤其是這個腦袋,你看多圓啊!”薛老爺子逗著文一悟一邊說道,羅老爺子也在旁邊看著,心裡卻是已經把自己剛出生不久孫女的未來都給安排上了。
“小雲,來,把孩子讓我抱抱!”羅老爺子道。
小雲遲疑了一會兒後還是把懷裡的一悟給慢慢送到了羅老爺子手上,不過在羅老爺子剛接觸到文一悟身體的時候文一悟直接是戲精上身,哇哇大哭起來,陳小雲連忙結果孩子重新抱入自己懷中後說道“羅老爺子,您看?這孩子認生”
“沒事!可能是我剛做完飯菜,身上油煙味孩子不喜歡,改天等我沐浴焚香完後再來抱這小子。”羅老爺尷尬道。
“老羅頭,我說你還是彆費勁了,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就算你脫胎換骨都沒用!”薛老爺子道,而後示意小雲把孩子給自己抱抱,結果還沒等薛老爺子手伸過去文一悟就大哭起來。
“還說我,我至少是碰到這小子後才哭的,你是毛都沒摸到就哭得不行,瞧你把孩子嚇得!”羅老爺子互損道。
“得得,我們還是彆在這打擾小雲哄孩子休息了,出去喝兩杯去。”薛老道。
“怎麼?耍不贏嘴皮子就該比酒量?好像你能贏我一樣!”羅老爺子道,而後跟老薛頭一起到前院一處公共大木屋內喝起酒來。
這公共大木屋其實就是平時村裡堆放一些辦理紅白喜事所用東西的地方,遇到下雨下雪刮大風天氣就會在那木屋內擺酒席,入冬後也是村裡老少爺們聚集娛樂之地,木屋整體有三個隔斷,每個隔斷可是擺上八桌,由於平時村民沒事就會砍放一些柴堆放在木屋外,所以入冬後基本不愁沒柴火燒。
木屋外麵此時是寒風淩冽白雪飄飄,木屋三個隔斷中央處燒起了三堆火,火上架了不少烹製靈肉的湯罐和茶壺,桌上擺放了不少茶點,村裡人吃著喝著笑著很是安逸祥和。
“小雲啊,聽鬆年說前段時間你和孩子身體情況都不怎麼好在家靜養著,我也就沒多打擾,現在過來就是為了給你和孩子好好看一看,真有什麼遺症的話咋得趕緊治療不是?”田老爺子杵著他的龍頭拐杖說道,田老爺子之前沒有著急給小雲和一悟看其實也是有他自己想法的,他也清楚如果古鬆年不是特彆急的話這病應該也沒什麼大礙,就算是今後出了什麼問題以他乾坤合之境修者的實力來說治療一個普通人雜症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小雲,你和一悟都讓老爺子看看吧!這圖個安心不是?”古鬆年示意小雲道。
“小雲啊!你這身子骨”田老爺子輕點陳小雲手腕處一處穴道歎道。
“老爺子!我婆娘身子骨不會是真有什麼問題吧?”古鬆年被田老爺子這說話中間的大喘氣直接給嚇到了,略帶擔憂道。
“急什麼?聽我把話慢慢說完,她身子骨好著呢,隻是確實存在一些隱疾不過這”田老爺子看了看文一悟後又把話給憋回去了。
“老爺子,您倒是說啊!這怎麼了?”古鬆年道。
“這對身體並沒有什麼影響!過段時間我再給他配一副藥喝上一個月後就可以根除那個隱疾了。”田老爺子道,心裡卻是清楚這文一悟多半不是古鬆年親生孩子了,隻是沒有點破。
“那就多謝老爺子了,有勞您再幫我家孩子看看?”古鬆年道。
“這”田老爺子初探之後眉頭直皺,而後腦門青筋直跳汗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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