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特訓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讓你們變得更強!所以你們不要把心用在特訓之事上,而是要用在如何變強之上,也就是儘最大可能的去了解和發掘自己的潛能!”如夢道。
“如夢姐!彆說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了,趕緊進行特訓吧!我已經迫不及待變強了!”陳一天道。
“特訓的第一點,也是很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學會閉嘴!!!”如夢抬手輕描淡寫一巴掌就直接把陳一天給扇飛出去三丈有餘道,嚇得準備說話的華子趕緊閉上了嘴。
“記住了,這嘴很多時候就是人的福禍之門,非必要情況下還是閉上為好!我們前七的訓練主要就是圍繞讓你們漸漸忘掉自己這個肉身來展開,在訓練過程中你們要多專注在自身呼吸之上!眼前這座山高約千丈,可以說是一山有四季,十裡不同天!你們今天的目標就是在明天天亮之前爬到山頂!”如夢繼續道,這裡說的高約千丈是指從山腳到山頂的高度,並非我們常說的海拔高度。
“如夢姐!要是天亮之前到不了會怎麼辦?”陳一天起身捂著被打的那半邊臉邊走邊說道。
“那你們三人都得從山底重新開始爬,直到完成任務為止!還有就是爬山途中和失敗重新開始後都是不允許進食的!所以你們最好能一次成功!”如夢道。
“那還等什麼?哥幾個!趕緊上啊!”陳一天率先開始向山體奔了過去,一邊奔走還不忘一邊往自己嘴裡塞些吃的,文一悟看了一眼如夢姐後也緊跟而上。
“小屁孩,就你身板最弱,你可彆拖哥哥們的後腿哦!”陳一天看著跟上的文一悟他們說道。
“放心,爬山,一悟可不比我弱!倒是你那不堪一擊的身板就不知道行不行了?”華子道。
“你懂什麼?不表現的不堪一擊,那下回如夢姐動怒時豈不是要下手更重!”陳一天道。
“是嗎?看來下回那得加大點力度才行!有一事我不得提醒你們一下,就是彆把我之前說的話當耳旁風!!!”如夢道,而後一陣掌風掠過,直就把三人打得滾落到了山腳下,因為山底坡度還算平緩加之所爬距離不算遠,所以滾落下來並沒有受太重的傷,隻是周身部分地方被樹枝和碎石劃出了一些血口。
“你爬山的能力如何我不清楚!但還請您接下來閉嘴!”一悟揉了揉自己胳膊後白了一眼陳一天說道。
“哎呦我說小屁孩!你這什麼眼神?好歹我也是關心你”看著同樣白了自己一眼後遠去的華子陳一天頓時也覺得自己理虧,直接默默跟了上去。
一悟雖然比古華子和陳一天矮了能有一個頭,但畢竟是山裡的孩子,從小就遊走在山林之中,所以爬山對於他和華子來說並不算什麼難事,至少山體前半段爬得還算比較順利。
三人速度還算是較快的,到未時那會兒就爬了一半,後麵一半山程雖然距離較短,但地勢更加險峻,林茂覆蓋也變得稀薄,山頂雖然植被不少,不過都已經是被白雪覆蓋了,不難想象最後十一分之一的路程應該是最難。
爬完半程原本打算休息陳一天看著文一悟和華子繼續在爬,隻好歎了口氣扯了一根草咬住後搖搖頭繼續跟上,畢竟他可不想表現得不如文一悟那小屁孩,他自己也清楚這一路可以小歇或者放緩前行的腳步,但絕不能超過半柱香的停留,不然後半程指定是沒戲了。
一悟,華子和陳一天都算是把如夢姐話給聽見去了,所以三人爬山過程中基本就專注於自身呼吸之上,可以說是他們都不清楚一路之景如何,往上爬成了一種下意識的行為,因山體地靈和藥靈氣還算比較濃鬱,專注於呼吸,而又時時在運轉一些吸納功法的三人並沒有覺得太饑渴,隻是爬完五分之三的山程後覺得多了一絲絲涼意。
爬著爬著天色已漸黑,因為他們是在山體東側開始爬的,所以感覺日落天黑得特彆快,此時的文一悟基本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呼吸,或者說是呼吸已經變得極為規律,很是機器的運轉的著功法向上攀爬著。
“看來這裡才算是真正的開始了!”靠在一顆歪脖鬆樹上,望著山頂一棵棵直插天際的柏樹感歎道,此時所在山體之處已經開始飄起了稀稀落落的雪花,入夜後越往山頂走這雪花必定會越來越大。
“一悟,前麵這段路你就乖乖跟在我身後就好!”跟一悟和陳一天氣息冰冷幾乎感受不到不一樣,華子倚在一個巨石上喘著粗粗的熱氣道。
文一悟躺在樹上沒有說話,隻是閉目感受著周邊的一切,儘量讓自己的身心都融入到目前的環境中去,華子看著一悟沒有話說,喘氣十來息後就繼續前行了,他那種誇張的喘氣好像能吞噬周邊靈氣一樣,華子粗狂的呼吸聲好像風標一樣指引著文一悟他們前行很長一段路。
“你兩小子給我站住了!再怎麼說我這做大哥的不能一直跟在你倆身後走啊!”陳一天略帶虛弱的說道,但氣息還算正常,走了這一大半山路後他也算是開始承認這兩小子的不凡了,那絕對是跟自己有得一拚的那種,至於心裡當然是不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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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那還請大哥您先走吧”文一悟看了看前麵覆慢冰雪的山路說道。
“這”這回答頓時讓陳一天望著無儘的山路尬在那裡道。
“彆這那的!你這會不走的話我和一悟可就得先走了!”古華子道。
“行你小子行!等會就讓哥哥教你什麼叫做真正帶路!”陳一天擺了擺手指著華子無語道,而後緊了緊褲腰帶和腿上繃帶後就向山上而去。
“華子哥,看來這陳一天確實是有點東西,你所過之處蹤跡明顯,而他卻是踏雪無痕!”看著陳一天離去的背影打趣道。
“什麼踏雪無痕?我看就是這小子身上沒有二兩肉偷摸慣了!都不留痕了我們怎麼尋蹤跟上去?我看這小子就是故意在”華子沒好氣的說道。
“雪地上有他留下的鬆針!根據路段險峻程度不同而間隔不一!不過以他的速度來說也很難快出我們視線的!”文一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