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若雪倒是聽話，直接就停了下來，隻不過，她已經覺察到林子程的些許情緒變化。
他似乎有回歸的想法了。
說來也是奇妙，要和高家對拚，看起來險象環生的，但他們一開始就立於不敗之地。
因為林子程便是林家的人，而且，據她所知，林家有意要將林子程安排成下一任的話事人。
這事情感覺很是奇妙，他父親離開了林家，他從小到大和林家也沒啥關係，相當於是一個外人，但林家就是選中了他。
劉若雪不清楚林家的情況，但如果她順利拿下林子程，那也就達成了一個目標，讓劉家徹底抱住林家的大腿，從此以後飛黃騰達了。
林子程下了車，看著會場排隊人山人海，他隻覺得一陣壓力來襲。
“真是誇張的人數我以前經營畫室，可沒有見過這樣的排場，這是徹頭徹尾的商業化了。”
人們來這邊畫展，其實大多數人對於畫作沒啥興趣，反倒是對蘇星辰這個人非常在意，這是把蘇星辰當成是偶像了。
不需要在意她的作品，隻需要看運營的手法以及她在網絡上樹立的各種人設即可。
“商業化不好嗎？這可是能賺大錢的。”
劉若雪隨口說著，她很自然地挽住林子程的手臂，打算並肩同行。
林子程卻隻想和她保持距離，所以不著痕跡地將手抽了回來。
劉若雪撇了撇嘴巴，她沒有想到事情會如此難推進，林子程還真是一塊難啃的硬菜。
進入會場之後，林子程左右環視起來，這一次的會場條件算是不錯，隻不過很多東西都是浮於表麵的奢華風格。
“看起來很貴，其實就隻是樣子貨，一點也不實用。”
林子程的聲音很平淡，但在旁人眼中，卻好像酸溜溜一般。
當然不是因為他心裡有什麼不爽，他隻是實話實說罷了，相關的材料他也見過，價格虛高，純粹的樣子貨罷了。
“太過奢侈了，不愧是蘇星辰有史以來最大的畫展。”
林子程感慨起來，在各處都能看出來，會場裝扮費了不少心思，甚至安保和保潔也都是重量級，所有的一切都是“準備妥當”。
“但我覺得有些古怪。”
劉若雪眯起眼睛，這會場哪裡都好，人多且足夠奢華，但她就是覺得怪怪的。
“會場很用心，但是畫作的布置卻顯得很隨意，就好像畫作根本不重要一般。”
林子程說道，這些奢華的東西有些喧賓奪主了，明明這些畫作才是畫展的真正主角，但現在這種情況，畫作的存在感降低了不少。
“確實是這樣的，我隻關注這些裝飾了，完全沒有注意到畫作。”
劉若雪點點頭，這種矛盾的感覺總算是解釋清楚了，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他們兩人閒逛起來，對著這些畫作仔細觀察鑒賞著。
劉若雪明顯是做過功課的，看起來竟然挺專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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