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伯特兩眼放光的盯著馬錢腰上的那把鑰匙。
“不行,這個不能給你們!這不是我的東西,我隻是替人保管的!”馬錢護著那把鑰匙說。
“哼!那就什麼都彆說了!你們走吧!”這下舒伯特可不高興了,他覺得這理由太爛了。
其它舒伯特小隊的人也跟著立馬變出了一張臭臉,‘再見不送’溢於言表。
這時,馬多多也沒了反應,這是最讓馬錢為難的,他心裡知道,如果那串是他自己的,那馬多多肯定不會跟他客氣,可是問題就在於它確實不是他自己的,馬多多沒再發聲也是因為如此,這點倒是讓馬錢感到一絲欣慰。
不過這並不解決問題,雖然那是墘瘋送的,剛才還有點因為那個珠子憋了一肚子的氣,但對人不對事的道理,馬錢活到這個歲數還是懂得,於是他看向馬多多說
“多多,你剛才真的有看到珠子跳進了他們車上了嗎?”
馬多多先是一愣,然後給了馬錢一個十分篤定的眼神,點頭。
“你確定?不然鑰匙丟了爺爺就死定了。”
“我剛才確實看到了。”
“行,爺爺相信你。”
馬錢說完就把鑰匙從腰上取下,隨手丟給了舒伯特,舒伯特小心翼翼的接住,就好像丟過來的是一個很脆弱一碰就碎的古董花瓶,其它地精也立馬圍了上來,看著舒伯特手上那串大鑰匙,開始嘀咕。
孫時爾“這鑰匙肯定是開酒窖的,上麵有股糕達酒的味道,還是至少存有六十載的極品貨!”
“這鑰匙外形大氣,工藝精良,不是出自咱們地精一族之手,也肯定是王室貴族所造。”一直都不愛說話的史興看著鑰匙都忍不住插上一句。
古德曼“這鑰匙的年份比我都大(他是他們中年紀最大的),我猜它背後肯定藏著一處寶藏!”
阿那伯雷“可惜的是它並不是黃金做的。”
然而有時,鑰匙本身以及它背後藏著的東西都不是最重要的,哪怕它價值連城,最重要的應該是守護的這份職責。
當然也有很多時候越是重要的東西,開啟的它的鑰匙越是普通,毫不起眼。
鑰匙在每個人手上都過了一遍,但都沒超過五秒鐘,正當鑰匙從舒伯特手上再次被奪走後,從他們之間的縫隙間,看到了正在攀爬他們馬車的馬多多,舒伯特撥開夥伴就衝了過去,其他人也立馬跟上,鑰匙最終留在孫時爾手上,並把它藏進了他那粗壯的腰帶裡。
舒伯特伸手就把馬多多拉了下來,一臉的不高興,嗬斥道
“孩子,你家大人沒教過你沒經過彆人同意是不可以亂碰彆人東西的嗎!”
“我剛才有跟你說啊,你說好。”
“我什麼時候說了!”
“你說了,還說了好幾遍呢。”
剛才目光都在那把鑰匙上了,根本沒注意到過來詢問意見的馬多多,而他連說了好幾個的好,這被馬多多認為其中有包括回答他的一個,顯然,那是他對那把鑰匙的讚美之詞。
“算了,既然答應你們了,我們地精也不是說話不算話的人,要麼你們兩樣都可以拿走,要麼一件都彆想拿走,來吧孩子,我得要祝你好運。”舒伯特收起怒眉,轉而微笑一說。
馬多多再次上了馬車,看著車筐裡各式各樣的東西,不過剛才上車馬多多就發現了,車上很多地方都沉積著一些沙子,絲綢、布料上、花瓶裡麵都可以見到,這種沙子在這片沃土基本上是很難見到了,不難想象,他們前段日子肯定經曆過沙塵暴或者穿越過沙漠。
馬多多在一個花瓶裡麵找到了那個珠子,很幸運,這個珠子差一點就淹沒在了裡麵的沙堆裡,隻露出了三分之一。順利拿到珠子的馬多多並沒有立馬拿給大家看,而是選擇了讓大家猜。
“我找到我的珠子了!”馬多多興奮地說,這也讓馬錢鬆了口氣。
“在哪!給我們看看!”舒伯特立馬說,語氣十分強硬。
但馬多多把珠子緊緊的握在手心,雙手移到背後,在車上俯視著這一隊的地精
“在這之前,地精爺爺,我想知道,你怎麼證明這車上的東西就是你們的呢?”
舒伯特小隊這下子有點懵了,什麼叫證明這些東西是他們的?不過這個問題似乎有點耳熟啊,是的,就在不久之前,舒伯特也問過馬多多差不多的問題,隻是這問與答反過來後,舒伯特有點難受。
“嘿!小子!你不會想訛我們吧!你去打聽打聽,我們舒伯特小隊除了賭錢從來沒有贏過,什麼時候被人訛過了!”晚來一指著馬多多說。
“這還不是怪你上次聽信那娘們的話,把我本來的大換成了小,也不想想,賭坊女郎的話能信?你腦豆腐都泡著酒精吧?”孫時爾直指晚來一的腦袋。
“去你媽的!當初姑娘過來的時候,是誰硬是不要臉的往人家身上靠?鼻子還撐得跟頭牛一樣的使勁吸,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發病了呢。還請人跳舞?你個死胖子,跟個陀螺儀一樣,你讓人家怎麼跳?”晚來一毫不客氣地回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