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於三層客廳,胡言先給梁鐘,倒上好茶,再給穀魚,以及自身倒滿,方才坐下。
“兄弟,此次前來燕京城,所為何事?”梁鐘放下茶杯,好奇詢問道。
“牧邊城修煉資源太少,我又是散修,想著燕京城,地方大機遇多,是為修煉而來!”穀魚輕聲回道。
穀魚並未講出不老書院,已是內院學生之事,能隱瞞多久,算多久,等以後再解釋。
“為修煉而來,那就對了,以你資質,留在牧邊城,還真有可能,耽誤修行,要不你加入天監司,隻要有功,天監司會大力培養!”梁鐘說話間,稍帶說出此次來意。
穀魚有些為難,又有些不好意思,輕聲拒絕道“梁大哥好意,小弟心領,我暫時還不想加入公門。”
梁鐘一聽便知,此次想勸穀魚,加入天監司,已是不可能。
隻好退而求其次,連忙說道“不加入,也沒關係,兄弟兩次幫忙天監司,也算有功在身,經首座大人同意,以後你就是天監司外事郎,這是身份令牌。”
梁鐘拿出一塊鐵製令牌,遞與穀魚,穀魚並未去接,隻是疑惑道“梁大哥,這不合適吧?”
梁鐘明白,穀魚有所擔心,隻好耐心解釋“天監司外事郎,相當於宗門客卿,不用管理事務,若天監司需要幫助,外事郎可以答應,也可以拒絕,有外事郎身份,也算有個護身符!”
胡言一聽,連忙開口勸道“梁大哥美意,兄弟收下吧!”
穀魚想想也是,未再拒絕,連忙接過令牌“多謝梁大哥!”
“你我兄弟,不必客氣,你兩次幫我,該謝的是我!”梁鐘一臉微笑,輕聲說道。
“正好碰見,舉手之勞,梁大哥不必在意。”穀魚有些謙虛說道。
“兄弟,你這會要是沒事,隨我去天監司一趟,首座大人想見你!”梁鐘見此,連忙說出第二個來意。
“啊……!”穀魚一聽,也是心驚,胡言同樣心驚。
“兄弟有事?”梁鐘以為他還有事,連忙又問道。
“沒事,沒事,那走吧!”穀魚連忙搖頭回他。
二人起身下樓,胡言隨後相送,三人剛至樓梯口,一名店員慌慌張張,跑上三樓,與三人在樓梯口相遇。
“掌櫃的,哪小王爺,又帶人堵在門外,指名要找穀先生!”店員有些膽怯,很是緊張,連忙小聲說道。
穀魚一聽,有些生氣,一句話未說,快步下樓,走在最前麵,向一層而去。
等他走出奇寶齋大門,向外看去,隻見姬丘站於門外。
還有一位左手拿佛塵,頭戴紅帽的老人,一臉胭脂粉末,未有一絲胡須,一身大紅太監袍,同樣站於姬丘身旁,正是宮中魏公公。
二人身後,恭恭敬敬,跟隨許多護衛與隨從,還停著兩輛豪華馬車。
還未等梁鐘說話,穀魚便氣笑道“小王爺,今日是來還債,還是來搗亂啊?”
“大膽,怎麼跟小王爺說話?”魏公公尖著嗓音,嗬斥穀魚。
“哎喲……這陰陽怪氣,又是誰啊?”穀魚一聽被氣笑,調侃詢問道。
梁鐘趕緊上前,拉了一把穀魚,向魏公公與姬丘,施禮道“天監司梁鐘,見過魏公公,見過小王爺!”
“見過梁大人,梁大人不在天監司,跑這裡來,有何公乾?”魏公公見是梁鐘,心驚同時,連忙問道。
魏公公心知,梁鐘在天監司地位,首座大人身邊紅人,他還是要給些薄麵,言語間也是客氣。
“首座大人,要見天監司外事郎,命我立刻帶他過去。”梁鐘輕聲解釋道。
“哦……他是天監司外事郎?”魏公公聽此,有些心驚,懷疑問道。
梁鐘示意穀魚,拿出身份令牌,穀魚本想不用,但再看那位魏公公,總感覺看不透他。
穀魚轉念一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右手從懷中,掏出那塊身份令牌,舉起給魏公公看。
魏公公一看,真是天監司令牌,此時有些左右為難,天監司首座最護短,可主子那裡,他也無法交代。
心一橫,魏公公繼續說道“今日奉皇太後懿旨,掌嘴毆打小王爺之人,梁大人還請給個薄麵,我也好回宮,向皇太後有個交代!”
“魏公公,我天監司外事郎,一沒有做錯事,二沒有犯法,還對朝廷有功,卻無辜被人圍毆,為何還要被掌嘴,皇太後母儀天下,也不可能傳此懿旨,不會是小王爺,開的玩笑吧?”梁鐘擋在穀魚身前,一翻據理力爭。
魏公公被梁鐘一說,有些猶豫,姬丘一看,連忙著急催促道“魏公公打啊!管他什麼郎,我皇奶奶話也不聽了?”
糾結猶豫不決的魏公公,一聽此話,咬牙之間,忽然閃身繞過梁鐘,還未等穀魚反應過來,瞬間欺身至穀魚身前。
魏公公剛伸出右手,抽打向穀魚臉部,離臉一指遠,穀魚躲無可躲。
突然一顆石子,猛然擊中魏公公右手腕,魏公公瞬間倒飛而出,落地之時,又倒退十數步,踩碎地麵許多地磚,方才停下身形,右手立刻縮入長袖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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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公公立刻運功於雙眼,觀察四周,並未發現可疑之人。
魏公公抬腳,剛要再次教訓穀魚,頓然之間,又立刻收腳站於原處,一動不動,好似正在思索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