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魚上前,查探一番,見對方還剩一口氣。
穀魚連點其穴,封住對方奇經八脈,確認對方無力自儘。
他抬頭見蠻賢,正帶人飛身而至,穀魚起身與蠻賢,簡單交談數句。
請蠻賢派專人,看管好此人,回頭也好審問,找出幕後人物。
蠻賢知受傷者重要,連忙點頭同意,答應親自帶人看管。
穀魚與二女,並未停留,繼續尋找失蹤幼童。
順便抓捕,或者斬殺敵人,三人很快,又攻下一座大帳。
三人斬殺十人,製敵四人,已至營地中心處。
當三人走入大帳時,卻被眼前慘狀,立刻震驚到。
而震驚過後,三人憤怒不已,同時氣得三人,一直哆嗦。
原來大帳內,掛滿幼童,足有數十人。
早已血流而亡,每位幼童小腿血管處,插著一根竹管,用於放血。
每人腳下,放著一個大碗,大碗中血液,早已取走,隻剩一些血跡。
看著這些幼童,因流血而亡,痛苦萬分的死狀。
穀魚流下眼淚,二女強忍憤怒,同樣流下眼淚,不自覺哭泣呆立。
紀雨馨突然失控,瘋了一般,衝出大帳。
手持長劍電掣,來至四名被點穴道,黑衣蒙麵人身前,不由分說,提劍便砍。
等穀魚與葉鴻靈,回過神來,不見紀雨馨。
轉身至大帳外,紀雨馨早已將四人,砍成無數塊。
紀雨馨如入魔一般,還在不停揮劍,瘋狂砍殺。
穀魚飛身上前,一把抱住紀雨馨,葉鴻靈隨後,奪下她右手長劍。
穀魚連忙取出布陣之物,快速布置一座,隔絕隱身陣。
布好陣法,穀魚讓葉鴻靈,守在陣外,為二人護法。
他立刻啟動陣法,穀魚抱著紀雨馨,盤坐於陣內。
一息之間,二人身影,消失於葉鴻靈眼前。
陣法之內,穀魚先為紀雨馨,喂下一顆定神丹。
右手掌貼其胸口,助其化丹,片刻又轉動其身。
雙掌貼其後背,穀魚運功,助其輸理真元。
不到一刻鐘,紀雨馨睜開流淚的雙眼,轉身看向穀魚。
穀魚有些不知所措,連忙問道“紀師姐,快嚇死我了,你沒事吧?”
“是我修行不夠,差點入魔!”紀雨馨輕聲說道。
說完又流淚不止,連忙抱住穀魚,臉靠其左肩上。
穀魚大鬆一口氣,連忙抱緊紀雨馨香體,右手在其後背,輕拍安慰她。
他才開口道“世間很多悲慘,傷心之事,以後遇到,可不能再這樣,會嚇死我……!”
還未等他說完,紀雨馨已親向他,好似要融入穀魚體內。
二人不分彼此,直至喘不過氣來,紀雨馨推開穀魚。
倆人大眼瞪小眼,連忙彆過頭去,穀魚剛要起身,準備出陣。
卻又被紀雨馨抱住,伸手為其嘴邊,擦去痕跡。
紀雨馨又為穀魚,整理好衣服,方才放他起身。
穀魚起身,正想出陣,好似想到什麼?
他又蹲下身,為紀雨馨擦拭唇邊,整理頭發與衣服。
見看不出痕跡,好似作賊一般,二人相視一笑。
此時葉鴻靈正著急,等在陣法外,驟然間陣法消失。
穀魚與紀雨馨,出現在眼前,葉鴻靈並未多想。
仍是很擔心,上前拉住紀雨馨,連忙著急問道“紀師姐,沒事吧?”
“讓妹妹擔心了,多虧穀師弟,出手快,沒事了,放心吧!”紀雨馨溫柔道。
紀雨馨見葉鴻靈,如此擔心她,心頭一暖,又有些愧疚。
連忙反過來,安慰葉鴻靈同時,像做賊怕被發現,又偷瞄穀魚一眼。
其實穀魚與葉鴻靈不知,紀雨馨是從須彌宗,偷跑下山,也從未講過。
她是趁其二舅,閉關修煉,偷取二舅身份令牌。
手持令牌,騙過守山同門,實為私自偷跑下山。
一路之上,她也未曾遇見過,數十位幼童,如此慘死之事。
紀雨馨從小母親去世,又被二舅帶走,進入須彌宗養大。
其舅雖寵她如公主,但她從小到大,仍是非常固執。
認為她的身世,就是無父無母,像孤兒一般可憐。
今日突見如此多幼童,被殘殺悲慘的畫麵,勾起內心深處憂傷。
未經風雨的心境破防,如魔症般發狂,其實便是修士,心魔發作。
要不是穀魚與葉鴻靈,及時阻止,穀魚救治。
若紀雨馨走不出心魔,修行路上,遲早便會入心魔。
若能走出心魔,斬去心魔,其大道可期。
也是大師姐尉遲薇,教導穀魚,修煉同時,更要修心。
修心常入世,入世行萬裡,修行悟天道。
按尉遲薇話講,行遍世間,看遍人心。
看儘世道,再看自身修行,感悟道心,感悟天道,才是真正的修行。
就像書生,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裡路。
看儘山川湖海,看儘異域風土人情,看儘人間百態。
自然勝過讀書萬卷,不行萬裡之人,無法理解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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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魚與葉鴻靈,從小修煉環境不同,可經曆差不多。
穀魚從小體弱多病,跟隨四叔,顛沛流離關外,居住八年。
跟隨不靠譜的師父,修行一年,師父又甩手離開。
穀魚獨自一人,暗中修行,一步步修行至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