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速遊去,四周觀看片刻,並未發現異常。
穀魚又尋思一番,才向深潭內遊去,身形慢慢下潛。
穀魚一直下潛,潛至十丈左右,他發現潭底,儘是石頭。
穀魚在潭底四周,仔細觀察尋找,並未發現機關出口。
確認此潭,實為天然深潭,穀魚隻好向上遊去。
遊出潭口,此時穀魚,並未遊出水麵。
他仍是沿著此潭,向四周各處,尋找出口。
東、西、北,三個方向尋找一遍,卻一無所獲,穀魚又向南遊去。
向南遊出十數丈,被水中石壁擋住,仍未發現出路。
穀魚本想掉頭回遊,突然好似發現,本是日間的水底,卻越來越黑。
心中有些疑惑,穀魚向水麵遊去,很快遊出水麵。
等他露頭一看,發現身處一丈多高,丈許多寬,天然洞穴中。
前方是深洞,後方是洞口,洞口外卻是瀑布。
飛流直下,如白色門簾,正好擋住洞口。
穀魚雙腳向下一蹬,身形躍出水麵,雙腳落於洞內,邁步向洞中而去。
越往深處走,光線越黑,卻讓穀魚非常驚訝。
上下左右的洞壁,好似常年打磨,光滑無比,卻又不像人工打磨而成。
洞中雖暗,但對於修士而言,依然可以看清洞內。
穀魚沿著光滑洞道,先是蜿蜒向上行去,上至一個坡道,轉而又蜿蜒向下。
瀑布下方,河道右岸,二女閒聊。
左等右等,總不見穀魚身影,半個時辰過去,仍未見其身,二女有些著急。
“就這麼大點水域,怎麼還不出來?”
此時最先著急,反而是葉鴻靈,不由自主,詢問出聲。
“妹妹放心,你又不是不了解他,關心則亂!”
紀雨馨內心,雖有些著急,但知穀魚,做事有分寸。
絕不會丟下她們,獨自冒險,前去荒古遺跡。
“我才不關心他!”
葉鴻靈經她調侃,有些嬌羞,連忙否認道。
“就差寫在臉上了,還不承認?”紀雨馨望著水麵,依舊調侃道。
“姐姐亂說,不理你了!”麵如桃花的葉鴻靈,轉身麵向瀑布,偷偷看向水麵。
對於嘗過禁果的紀雨馨,話語之間,顯然大膽許多,麵對情愛,智力還在。
年芳十七的葉鴻靈,機智如她,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
一旦落入情網,隻要與情愛相關之事,其智力下降為零。
又過一刻鐘,紀雨馨與葉鴻靈商量,準備下水尋找穀魚。
穀魚卻從水中,一躍而出,飛身上岸。
運功蒸乾一身水分,來至二女身前,二女方才鬆口氣。
“確實有個水潭,瀑布後麵,有個山洞,不知通向何處?”穀魚簡明扼要,講述一遍。
“是我們要找的地方嗎?”紀雨馨連忙詢問他。
“按地圖看,水潭標記沒錯,說明此地,有特殊之處!”葉鴻靈思索片刻,說出自身看法。
“下一個標記,寸草不生的峽穀,要不去瀑布上麵,查看一番,有沒有類似峽穀?”穀魚提出建議。
瀑布雖高,但想上去,對於三人而言,也並不難,隻是費些時間與力氣。
又商量片刻,二女同意,去瀑布頂上查看。
此次仍由穀魚前往,二女在下方,收集樹皮與樹油,製作火把。
若穀魚未找到那峽穀,三人隻能進入山洞,向前探路。
穀魚取出兩把匕首,其左右手,各持一把。
他沿著無水流的峭壁,雙腳用力,飛身而起。
至十數丈高處,右手匕首,插入峭壁,穩定身形,腳踩峭壁落腳處。
他又雙腳用力,一蹬落腳處,同時拔出匕首。
身輕如燕,又飛身十數丈高,如此這般借力而上。
不到一刻鐘,穀魚身形,消失於瀑布頂端。
此時二女,同樣未閒著,結伴至林中。
葉鴻靈一邊講解,如何製作火把,一邊揮劍,砍斷手臂粗樹木。
紀雨馨卻在周圍,收集樹油,以及樹皮。
三人各自分工時,此時燕京城朝野,得知各地密報,朝堂上下震動不已。
燕統二十八年,十六日晚,廣文州南廣城。
四十歲的都尉任百屠,巡城之時,突然發瘋,斬殺守城軍士,被守軍合擊斬殺。
燕統二十八年,十六日晚,燕國卡旗州,傳來消息。
剛過半百的太守,王泓義行房時,死於奇香樓,花魁花月芝肚皮上。
經仵作勘驗上報,因勞累過度猝死,自然死亡。
燕國皇宮廣場,退朝群臣,成群,互相竊竊私語。
有興奮不已者,有連連惋惜者,也有幸災樂禍者。
更有義憤填膺者,大聲痛斥王泓義,貪財好色。
出京為官,不為民謀福利,死於春樓妓院。
猝死於藝妓肚皮上,丟儘官家臉麵,應抄家誅九族。
官場雖死倆人,但空出官位,卻是朝廷要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