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臣份內之事,不敢居功!”拓跋星仁趕緊轉身,麵向納蘭明月,微微行禮道。
“攝政王是誰,難道這次調包,他嫌疑最大嗎?”葉鴻靈有些疑惑,出聲問道。
納蘭明月放下卷宗,起身解釋道“是我親叔叔,名為納蘭孤傲,當年跟隨父皇,南征北戰,把持軍權!當年父皇仙逝時,封他為攝政王,命他輔佐十二歲的皇兄五年,年滿五年,攝政王便將大權,交還給皇兄!”
“當年礙於先皇,留下一批忠心大臣,攝政王就算篡位成功,他也坐不穩龍椅!所以朝堂至今,也沒有發生過激之事,攝政王多年來,暗自經營勢力,如今羽翼已豐,隻等一個時機而已!”拓跋星仁有些惆悵,輕聲解釋道。
“這個時機,會不會就是異族少主出現?”紀雨馨想到宮中那位假皇上,接過話道。
“這些都是猜測,不過對於攝政王而言,創造狩獵調包時機不難,他嫌疑最大,先查查納蘭孤傲。關於其他嫌疑人,還請前輩,抓緊私下偵查!”葉鴻靈開口果斷說道。
拓跋星仁已知葉鴻靈,以及紀雨馨,各自身份。
他當然明白,二女修為,雖然是九境巔峰期,可真正實力,絕不會弱於他。
對於二女,拓跋星仁,自然不敢托大。
他連忙回話道“葉姑娘放心,本是分內之事,不敢大意!”
四人並未多聊,三女此行目的達成。
三女得到最新線索,她們便與拓跋星仁,互相行禮告辭。
在拓跋星仁相送下,四人走入院中。
三女隱秘氣息,趁夜飛身而起,消失於夜色中。
此時拓跋星仁,見三女消失於院牆外,他也一閃身,消失於院中,不知去向?
等三女悄悄回至客棧,穀魚便已知曉,他也回至客棧。
穀魚傳音花清風、元明暘、皇甫少決,他們也先後回至客棧。
在客廳內,七人圍坐在桌前。
三女將秘見拓跋星仁的經過,以及那些分析,詳詳細細,講給四人聽。
四人聽完,各自詢問一番,大家又討論片刻。
最後穀魚分工,他仍然監視皇宮,元明暘與皇甫少決,監視普通彆院。
花清風隨同納蘭明月,監視北城攝政王的王府。
葉鴻靈與紀雨馨,隨機待命,等待接應。
穀魚根據納蘭明月講解,才知攝政王府並不簡單,可能有大宗師存在。
穀魚千叮嚀,萬囑咐,讓花清風與納蘭明月,彆進王府冒險,在王府外監視便可。
穀魚如此叮囑,也是因其元神強大,抽空即可探查攝政王府內,沒必要讓二人冒險。
眾人分頭行動後,穀魚的元神,監視皇宮內一遍,發現宮中並無動靜。
那宮女與假皇帝,也無異常,正在各自修煉。
穀魚的元神,便向花清風與納蘭明月所在位置,攝政王府探查而去。
此時二人,正隱藏在攝政王府外,一處閣樓頂上,監視著王府內。
穀魚的元神,已探查至王府內。
攝政王府很大,亭台樓閣很多,建築物占地,約有數畝。
王府各處,皆有護衛守候,還有許多巡邏軍,不亞於一座皇宮。
穀魚的元神,也無心觀看,繼續探查整個王府。
元神很快發現,一道大宗師初期氣息,就在玉府後院深處,一座小院內。
元神很快探查到,攝政王所在的高大院落,有重兵把守。
那院落又有十數名修士,守在院落四周,院內房屋內,還亮著燈。
一間書房內,一名高大的中年男人,穿著青色蟒袍,端坐在書桌前看書。
他也是一名修士,修為九境中期,正是攝政王納蘭孤傲,和納蘭明月長相相似。
片刻之後,納蘭孤傲起身,從書房走至一間臥室。
有侍女上前,伺候他換完衣物,納蘭孤傲盤坐於床上,開始修煉。
元神又探查王府各處,同樣毫無線索,元神未再繼續監視。
此時穀魚本體便知,今夜監視王府,肯定沒有線索。
日出日落,一天天過去,日夜監視七日,各處毫無進展。
那異族少主,好似沉下心來,每日一心勤政愛民。
早朝時,他和朝堂大臣們,商議國事。
退朝之後,他回到禦書房,審批奏章,似一位好皇帝。
六人每次聽到穀魚,細述那異族少主行事,皆是詫異不已。
眾人不知道,那異族少主,究竟圖謀何種大事,竟然如此這般,大費周章?
七人深知,對方越是反常,圖謀越大,反常必有妖。
圖謀的結果,危害性也就越大,七人越想越著急。
可是攝政王府、普通院落、皇宮各處,眾人監視,仍未找到絲毫的確鑿證據。
穀魚的元神,深入探查各處,同樣未找到真正的納蘭明容。
第十日時,七人再聚商議時,穀魚提出一個強硬的處理方式。
他讓納蘭明月,趕緊回長生宗,去請宗門長老,以及八境以上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