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皇宮內,紀雨馨正拿著一冊奏折,端坐在禦書案右側觀看。
禦書案後方的龍椅,仍是空著,她也未坐過。
此時蕭翰,恭恭敬敬,跪在禦書案前,輕聲稟報道。
“啟稟公主,穀公子與葉姑娘,進城之後,直奔大元帥府,此時剛剛出府!”
“辛苦,下去吧!”紀雨馨輕聲吩咐道。
蕭翰行禮起身,退出禦書房,輕輕帶上門,轉身離開。
紀雨馨望著窗外,喃喃自語,有些惆悵“你會進宮嗎?”
此時虎奔街各府,早已傳開,大元帥府,一男一女開門進入,此時又出府。
各府大臣們有些疑惑,也不知二人與大元帥,是何關係?
離開大元帥府,走在虎奔街上,葉鴻靈欲言又止數次。
穀魚看在眼裡,也未問她。
片刻之後,他才停下腳步,轉身看向葉鴻靈。
他輕聲問道“有話直說,何必憋著?”
葉鴻靈見此,停下腳步,轉頭看向他,最終出聲問道。
“不去皇宮嗎?”
聽她一問,穀魚轉頭看向皇宮,又轉頭看向葉鴻靈,露出笑容。
他輕聲說道“放心,是非曲直,我還是分得清,一起進宮看看吧!”
穀魚說完轉身向皇宮方向,快速而去。
葉鴻靈看看穀魚,總算鬆口氣,微微一笑,連忙快速追上他。
二人快接近皇宮時,便被收到消息的蕭翰,及時稟報給紀雨馨。
內心激動的紀雨馨,立刻動身,獨自前往宮門前,迎接二人。
紀雨馨如此行為,著實讓許多禦林軍、宮女、太監們,驚愕不已。
至於那些黑騎衛,他們自然認識穀魚。
而且他們知道穀魚,是天監司外事郎,又是老院長的關門弟子。
此時見到自家外事郎,那些黑騎衛們,發自內心自豪,皆是精神抖擻,挺直腰身,看向穀魚。
紀雨馨見到穀魚,一開始還有絲彆扭,不知說什麼好?
紀雨馨內心總感覺,好似虧欠穀魚一般。
葉鴻靈見此,連忙上前,拉其玉手,輕輕拍一拍,示意她沒事。
此時穀魚,厚著臉皮,忽然暗中傳音詢問紀雨馨,數日不見,是否想他?
紀雨馨一聽,臉頰好似沾染粉色桃花一般,有些羞紅,卻已輕輕點點頭。
紀雨馨內心,那絲愧疚,也隨之煙消雲散。
穀魚首次進入皇宮,感覺燕國皇宮,和曆練之時,所見那些巍峨宮殿,又有些不同。
穀魚進入燕國皇宮,不免有些讚歎不已,金碧輝煌的皇宮,一磚一瓦皆是金色。
一路之上,穀魚好似鄉下青年,看到任何一處宮中建築,皆是錢財。
穀魚滿眼金光,不停詢問紀雨馨,每處建築,需要花多少靈石?
那些禦林軍、宮女、太監們,雖然不敢出聲議論,但是個個好奇不已,皆是堅耳傾聽。
他們內心,各種猜測,豐餘公主親自迎接的一男一女,究竟是何身份?
竟然勞動豐餘公主,屈尊出宮,親自迎接陪伴二人?
一路前行,見穀魚如此,二女直翻白眼,可二女內心,反而很高興。
紀雨馨打趣捉狹他,聲稱在避暑行宮時,穀魚若是答應當皇帝,皇宮便是他的財產?
紀雨馨說得穀魚,也是有些後悔,連連歎息不已。
他聲稱當初,應該答應當皇上,他還是失算,見小財丟大財,真不是經商的料。
此時二女,被穀魚逗得直笑,花枝招展的身材,看得穀魚有些心動。
三人說說笑笑間,已至禦書房門前。
此時納蘭明月、花清風、皇甫少決,很快閃身而至。
眾人互相行禮見過,穀魚一問仇九尤,為何不在?
紀雨馨笑著解釋,她請仇九尤,保護陸臣,前去接管羽林軍和城外禁軍。
穀魚並未多話,轉而對納蘭明月、花清風、皇甫少決,行禮謝過。
三人連忙回禮,互相客套一番。
閒聊之間,穀魚將剿滅聖決司之事,向他們簡單講述一遍。
四人雖知聖決司強大,但沒想到,聖決司整體實力,竟然堪比一些超級宗門。
穀魚取出從聖決司,繳獲的靈石與寶物,取出三份,分彆交給三人,算是答謝。
三人聲稱剿滅聖決司據點,並未出力,當場拒絕。
卻被穀魚,生生將靈石與寶物,交到三人手中,同時也給紀雨馨一份。
葉鴻靈好言相勸下,三人隻好收下。
紀雨馨詢問葉師妹有沒有,穀魚點頭後,她才不客氣收下。
紀雨馨好似小財迷般,將那些東西,收入空間寶物中。
六人坐下,穀魚詢問一番,關於朝堂,以及姬雛,何時歸來等事?
紀雨馨便將入宮經過,以及如何處理朝堂事務,簡單講與二人聽。
以元明暘如今修為,日夜兼程至邊關,帶上姬雛,來回路程,最少需要二十多日。
對於一國之君、太子、皇子們,久不出現,不明真相的大臣們,肯定會有各種猜測。
也有可能,有人猜測,造謠豐餘公主,脅迫天子、太子、皇子們,篡奪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