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鐘後,進庫門取元晶的女子出來了,兩手空空,隻在手裡攥著一個碧綠的葫蘆,顯得十分謹慎,另外還叫了兩個魁梧的男子跟在身後。
她出來時,當真嚇了蟻升一跳,特彆是兩手空空,又叫來了人,更加令人懷疑,幾人心叫不妙,暗自防備起來。
但那女子恭敬地走過來,對著蟻升幾人一躬身,抱歉道“這位少爺,十分對不起,我們金庫裡麵隻有兩千八百兩純淨元晶,其他都含有雜質的劣等元晶,不足的這部分我們想用貝拉補齊,不知您意下……”
“乾得好!不錯!就這樣辦,我們願意!”蟻升還沒說話,大灰貓搶著道。
天下竟有這等好事嗎?這不是天上掉餡餅了嗎?難道竟不是夢?蟻升幾人雙眼瞪成牛鼓眼了。
“太感謝您了,請到內間,我們交易給您。”女子道,似乎鬆了一口氣。
竟是真的!蟻升幾人咽了口唾沫,忽然感覺口乾舌燥,豬象悄聲問“老大,這樣不好吧,萬一人家查起來,這可是盜竊啊!”
蟻升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沒忍住元晶的誘惑,嘴巴一撅,假裝聽不見。他也沒想到那塊小令牌真的能提取這麼多元晶,利令智昏,也不管不顧。而且修煉之路總會消耗數之不儘的天材地寶,元晶和貝拉不可或缺。
自己的零階梵權,外加萬劫仙體,對靈物的消耗可謂是常人數十倍,若是沒有強勁的財力,妄想靠自己狩獵地獸獲取元晶,想提升一個小境界,也不知要多少年。
非貓搓著兩手,眼裡光芒大盛,嗆道“什麼盜竊,不正是那老頭叫我們來取的嗎?而且他又沒說取多少,說不準言下之意正是要我們全部取完!沒取到五萬兩算給他麵子了!”
狩獵元晶極其艱辛,如果光靠自己,要存夠十兩純元報名武試也得幾月甚至上年,運氣不好一點,甚至小命也保不住。
梵者學院武試報名費如此高昂,也叫人們不敢輕易嘗試,若沒有一定的把握,誰想輕易破費,那可是十兩純淨元晶啊,比須家一年的收入總和都要多很多,可不是十兩石頭,說揀就揀的。
得來如此不費力氣,就算蟻升也忍不住內心亂竄,咚咚四撞。
老人給他們令牌來此取元晶,大概隻是因為蟻升幾人手裡握著金色邀請函,還要參加武試證明自己的實力,而且看他們也不像有元晶的樣子,才好意叫他們來取報名武試用的元晶。
大概連老人也料想不到,這幾人竟如此狼心狗肺,拿上自己錢莊的令牌,大言不慚要取上萬兩。
幾人轉過櫃台,來到內間。
那女子小心地關上門,兩個大漢立在門外,女子又激活門上的梵紋鎖,這才鬆一口氣,因為就算是她也沒有一次性交易過上千兩元晶啊!平時貴族子弟前來兌換、提取元晶,至多也就是幾兩、幾十兩的樣子,能一次性提取超過一百兩都會引人注意,更彆說將近三千兩!
三千兩純淨元晶,相當於一個豪庭貴族一年的進賬!
那女子雖然很想問蟻升幾人提取如此多的元晶到底要乾嘛,但是他們手裡持著的令牌擁有絕對話語權,誰敢多說!
就在蟻升幾人準備在內間交易元晶的時候,玄武殿一間偏殿裡,幾個老頭聚在一起,個個神色肅穆,隱約含有激動。
“到底發生了什麼,”一個老頭道,言語間滿含激動,“溫農老祖蟄伏幾十年不曾見得動靜,怎麼今天他的錢莊令牌出現了?”
“據童樂的消息,是幾個小孩手持令牌來到寶庫,一出口就要提取上萬兩純淨元晶!”另一個看起來比較年輕的男子道。
“溫農老祖的令牌存有好幾萬兩純淨元晶,在錢莊可以說能無儘使用,該不會是溫農老祖的令牌掉落,被幾個小孩揀了去……”
“不可能。先彆說老祖的修為,就算真的掉落也不見得有人能用,若是沒有老祖親自解開令牌封印,彆人撿去也毫無用處。”
“派人下去,不動神色地盯著這幾個小孩,恐怕他們有些來曆。”
“是。”角落裡無聲無息地退出去一人。
“你們說,老祖不會要收徒了吧?”一老人繼續道,這消息一出,頓時引起轟動。
一個老人顫聲道“老祖他們門派單傳,不會輕易收徒,但若真如此,可能在嵐都城得引起大動靜了。”
但這時,幾個老人心裡都有這樣一個想法,希望自家子嗣好好表現,入得老祖法眼。為此,他們估計又有一番動靜了。
玄武殿內間,名為童樂的女子將碧綠葫蘆裡的寶物祭出,堆了兩大堆。
這個碧綠葫蘆是空間梵器,是金庫交易量大元晶時所用,極其稀有,童樂能持在手中也感到滿足。
蟻升在童樂震驚的目光中,祭出紫金葫蘆,將桌上一大堆純淨元晶收入其內,幾人更是捧起堆在一旁的貝拉,一把一把往紫金葫蘆裡送,過了一把有錢人的隱。
按照市場均價,一兩純淨元晶價值約為貝拉,他們來取三千兩純淨元晶,不足的兩百兩純淨元晶用貝拉補齊,共有一千萬貝拉,堆了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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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
蟻升一下就將整堆錢幣收進紫金葫蘆,因為他發現大灰貓每捧起一把錢幣都有半把忍不住莫名消失,幾人瞪著大灰貓,一臉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