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向天知道最近有人在附近窺視,於是才請動祖爺,進來密室裡預先藏起來,將賊人引入,一窺究竟。
果然,來人不凡,似乎不是他們小域國能惹的。
擁有秘寶能隱蔽自身存在的人,還隻是一個超人級彆上下的修行者,這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背後的勢力極其強大,隻有強大的勢力,才可能賜予一個超人級彆的人如此秘寶……莫不是大域國或超級宗門大公會,那就是聖地的人。
而這些勢力,不管站出來哪一個,都不是他們可能招惹的。
而另一個,更是體現得深不可測。既然彆人特此遮蓋,那自己也隻能閉著一隻眼裝著沒看見了。
反正羊皮手劄的存在已經泄露了出去,也不差這兩個人知道。
“果然引來了了不得的勢力。”張向天內心是崩潰的,他現在想殺了豬壁的心都有。要不是這老家夥自作主張,還泄露了羊皮手劄,事情遠不會變的這麼複雜。但是這豬頭怪滑是滑,處事能力是有的,而且張向天自信知道了那個秘密的豬壁,應該不敢再造次。
他十分清楚,若是諸勢力的人明確他們手持如此重要的秘密,而且準備搶奪的話,他們這個小域國根本不夠看,隻需要彆人一句話的事情,或許就會覆滅。
之所以彆人這麼遮遮掩掩,也是看在邊上梵者學院的麵上吧。
這座地下牢房,不僅是牢房,更是王室商議重要機密的地方。
這裡雖然關押著囚犯,但基本沒人在意他們,肆無忌憚地談論天下秘密,當他們若空氣。因為誰都清楚,被貓文石手銬鎖住的人,無論有如何滔天的手段,都不可能逃脫!
這些人都不是隨便可以捏的軟柿子,可依舊被鎖在這裡幾百年就是最好的證明!
當下,域王張向天、貼身護衛青龍、國師豬壁和祖爺張鶴軒幾人一起進入散發光暈的門扉,消失在石壁後麵。
三王子因不能進入石壁後麵的空間議事而氣憤,“啪”的一鞭子抽在大黑狗身上。
半個時辰後,幾人走了出來。
三王子張庭上前道“父王,兒臣有些不解,您既然知道有人隱在暗中,為何又將羊皮秘卷的事情說出來?”
域王道“這些隱秘自從暴露的時候已不叫隱秘,彆人既然敢跟到這兒,也是有恃無恐,即便被我們發現了我們也奈何不得他。他沒有明著上門索要就是幸運了。”
“父王,那……難道眼睜睜看著他們取走羊皮秘卷的秘密嗎?”
域王看著張庭,道“庭兒,剛才本王說羊皮秘卷在青龍那兒破解,隻是一個幌子,真正的羊皮秘卷在我這裡,而且已經破解出來。準確地說,上麵那一份羊皮秘卷是原件,不過卻不完整,而本王手裡這一份,乃是無缺的拓印卷。”
“不愧是域王小兒,好深的城府!”囚室中瘦長老妖孫垢冷嘲道,整個囚室中,估計就他一人關注眾人的談話。畢竟他才關進來三年,對於“出去”還沒徹底死心,或者說懷有很大的僥幸,覺得自己可能出去。
“無需理他。”域王簡單地道。
“現今,有了這份秘密,隻需要再找到國師丟失的鑰匙,我們或許就可以打開那處遺跡,完成氏族使命。那樣,就算我們變身中等域國也不是不可能!”域王說道。
談到鑰匙,省不得又要關注大黑狗。
既然大黑狗口吐人言的事情為真,那就簡單了,隻需要逼他說出鑰匙的下落,一切都將成型。
而這大黑狗不是彆人,正是消失了幾天的小黑。
域王盯著大黑狗打量了一圈,又道“豬國師,本王見你自信滿滿,你有何法能逼他說出鑰匙的下落?”
豬壁上前道“賤臣確有法子。陛下有所不知,有些畜生能口吐人言,是因為他們產生了低級靈智,而不管他是真的畜生,還是畜妖,隻要有了靈智,要逼供也就簡單了。”
“哦,如何?”
豬壁自懷裡掏出一顆丹藥,小眼睛賊兮兮閃亮,道“這是一顆七屍蝕魂丸,極為難得,想來就算中等域國也沒有幾顆。隻要將它強行喂下,嗬嗬,就算世尊級的人物,也能在他頭腦中索取秘密!”
但是這時,聽聞七屍蝕魂丸的瘦長老妖孫垢道“七屍蝕魂丸?那不是專門攻擊彆人靈魂的丹藥嗎?沒想到你們手裡竟有這樣惡毒的東西,這條大黑狗也死的真冤。凡是遭到七屍蝕魂丸毒害的人,不但會將他頭腦中最隱秘的東西投射出來,此後痛苦七天七夜,魂魄會被一點點吞噬而亡。”
這個時候,吊在牆壁上的大黑狗眼瞼動了動,嘴角微微抽搐了下,似有所感。但隻一瞬間就沉寂下來,重新陷入半死狀態。
豬壁打了個眼色,兩個心腹走上前去,合力掰開大黑狗獠牙森森的嘴,豬壁手指一彈,那顆七屍蝕魂丸便進入了大黑狗嘴裡。
還不到十息的時間,隻聽見一陣咕隆咕隆聲,小黑竟口吐白沫,身體痛苦得扭曲起來。它臉色猙獰,雙目緊閉,像鋼鐵一般的狗頭不斷撞在牆壁上,以減輕所受的痛苦。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後麵更精彩!
但這痛苦非但沒有任何減輕,反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變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