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看著傲寒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就像所有事情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一般,花如幻甚至覺得這件事就是有意安排。
“你到底想要什麼?”花如幻問道。
“我說了對你們來說不是貴重的東西,你們霽國給的起。”
“若是財寶奇珍,霽國自然給的起。若,你要的是人呢?是不是也要問問他人同意不同意。”
傲寒眼色一變,緊緊的看向花如幻一字一頓地說道“你放她走的時候可有問過我同意不同意?”
兜了這麼大一個圈子花如幻終於知道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我救初嵐之時並不知道你們是何關係,之後在嶙川相遇才有幸得知那個強娶初嵐之人便是您。”
“那是我與她之間的事,解藥你們隨便去取,今天的事我也可以不作追究,你們要做的就是讓初嵐離開煙雨樓那個地方,然後,我要她來涇國見我一麵,怎麼樣,是不是很簡單。”傲寒悠然說道。
花如幻將手抵了抵眉心,細想了片刻,笑著說道“一言為定。”
聽到花如幻答應了他的條件,傲寒的臉上出現了一絲難掩的欣喜。
出了箴華殿,司馬辰宇還是不相信,事情竟然如此簡單。
“辰宇公子,讓你的人拿上這手令去雪翁那裡取解藥吧,我想他們應該早就準備好了。”
“就…這樣簡單?”
花如幻眉頭一緊,緩緩的扭過頭去看這司馬辰宇,無奈地說道“簡單?這可是一件比登天還難的事。”
“以你修了靈體之人來說,登天怕也不難吧!”
花如幻一臉想死的神情,也實在不願再同這腦子裡隻有終身大事的司馬二少爺多做爭辯。
先不說初嵐允不允,就是她現已歸煙雨樓就已經非常難辦,雖然隻是界位最低的初靈體,但也是在玄靈冊上留了名字的人,若想脫離更是難上加難。
畢竟是牽扯霽國仙門家是,縱使涇國國主傲寒也是無權乾涉,所以隻能讓霽國親自解決了。
“為了一個女人,傲寒怕不是瘋了吧?”
花如幻心裡想道“你也有臉說人家。”
“司馬公子可要與我同歸?”
“哦,不了,因為我的疏忽才讓潭汐百姓受苦,我想回潭汐看看,順便解決一些朝廷中的雜事。”
“那就有勞了,我禦靈山莊的人在潭汐還留了不少,麻煩司馬公子到時候幫我帶回來。”
“是了,是了,傲寒那裡的十天之限也夠你苦惱的了,其他的事情便交於我吧!”
二人彆了之後,花如幻想著,這他鄉異地的街道,司馬辰宇或許已經走過了許多,所以每條路都走的雲淡風輕。
花如幻看著這涇國的天空,卻已不似初見時的那般清澈,這樣的地方於他來說隻是一個“來過”,而所歸之處才是所想之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