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人出來撐腰,禦水菩提終於知道這場爭執的起因到底在哪兒了。
“所以是因為你嘍?若是對水月玄靈冊界位不滿大可麵對麵的較量,勝者留名。實在不必出言詆毀。你們這個樣子,真的不覺得很幼稚嗎?”
北宮梓魚神情憤憤“事實便是事實,若容不得彆人說,自己就不要做。”
千覓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就是。”
離緒看著禦水菩提漸漸攥起的拳頭,知道天曙宮和禦靈山莊遲早要鬨上一出,但絕不是現在“放肆!你們現在是越發的囂張了,彆忘了自己的身份,誰允許你們以下犯上了,還不上前賠罪!!”
離緒神色嚴肅,二人雖然極不情願但是頭頂仿佛籠罩著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旦他們有所違背就會立刻死無葬身之地一般。。
“你們在這裡做什麼”慕容爍夜悠悠問道。
菩提提起唇角了然一笑“沒什麼,認識認識,以免以後遇到,敵我不分傷了和氣。”
爍夜掃視了一圈“認識完了嗎?”
離緒見事情不妙,趕緊對幾人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大家快快退下。
禦水菩提看著極不情願的北宮梓魚心裡一陣憋屈,為人臣子的不易還真不是自己才有。
等所有人都退下之後,慕容爍夜才慢慢拉起菩提的手,柔聲說道“陪我走走。”
菩提點點頭“嗯”了一聲。
如果不是被慕容爍夜帶到一片花海,禦水菩提一定不會想到,這裡的一切都與禦靈山莊那樣的像。
“這是什麼地方,真好看!?”
“這裡沒有名字。對於留不住的東西,何必要在心裡給它留位置呢!徒增悲傷而已。”
“就是因為留不住,所以才更應該在心裡給它留地方。世上萬物皆可滅,唯留心中得永恒。如此美麗的地方你看都不看一眼,那才是它最大的悲傷吧!”
慕容爍夜以溫柔的眼神緊緊地看著麵前的女子,手也攥得更緊了。
“如果沒有佛蔻,你可願意繼續留在我身邊?”
麵對慕容爍夜如此深情地再次發問,禦水菩提竟有一種莫名的感動,因為這個問題他問過多次,而自己從未給過他一個心底的答案。
“你我的身份已經確定,此生我是離不開你的。就像我師父那樣,對慕容皇庭誓死效忠。”
爍夜道“我不想聽這個,你知道我問地是什麼,回答我。”
菩提看著被慕容爍夜拉進懷裡的雙手,這一刻她的心不知被什麼牽了一下“如果沒有佛蔻,我想做自己。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尋自己想尋的人,做自己想做的事。”
說完這句話,禦水菩提並沒有抬頭,因為她知道在慕容爍夜的眼睛裡會有怎樣的神情。
是的
不必去看
那雙手已經慢慢鬆開
二人之間的距離也拉開了不少
“對你而言,我是誰?”慕容爍夜繼續問道,而這次的語調更是讓人陷此情深。
禦水菩提抬頭看著這位君主的眼睛,緩緩說道“是君。”
是的,她終於明白了。
此生前途茫茫,自己想過的太少,而需要顧及的太多。
對禦靈山莊是此生此世的相守
對慕容爍夜呢?
又是什麼?
情嗎?
什麼情呢?命運的相連,佛蔻的束縛,不得不捆綁在一起的相惜之情?
愛嗎?
不知明日生死的人,又怎敢談愛呢?
她好像知道慕容爍夜想聽的答案,可又不確定是不是自己太過自作多情。
因為隻要佛蔻存在,她的前路就會有更多的未知,而那些未知裡是數不儘的危險。
“是君?哈哈哈,哈哈……很好,那你便乖乖聽話。”
等禦水菩提反應過來時,整個氣氛已經變得不再深情,不再溫柔。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強烈的欲望和毫不憐惜的壓製。
菩提再次感受到身上的各種疼痛,她不敢相信這是慕容爍夜。
從被壓到身下的那一刻起,慕容爍夜就沒有給禦水菩提一絲喘息的機會,那樣不講理的親吻儘顯著他此時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冷血暴君。
她的兩隻手腕被他緊緊地攥在一起,她能感覺到手裡的花瓣已經被自己碾碎成泥。
禦水菩提掙紮著,怒聲道“慕容爍夜!”
“禦莊主仙靈之體,若不願意那就釋了靈息來反抗本君主吧!”
當慕容爍夜鬆開她手腕的時候,她真的認為這是他自尋死路。
可緊接著自己肩頭的衣服已經被扯下了許多。
而這時的菩提才意識到,尋了死路的到底是自己。
“慕容爍夜…你對我做了什麼?我的靈息!你”
聽到菩提的哭喊,慕容爍夜才慢慢抬起頭來,一邊欣賞著那白皙脖頸下的吻痕,一邊不懷好意道“做了什麼?莊主想讓本君主做的本君主一件都不會落下,還請放心!”
雖然知道慕容爍夜意在羞辱,可是這個時候的菩提確實已經沒有了任何辦法。她掙紮著,呼喊著“你封了我的靈息!你居然封了我仙靈體的靈息!慕容爍夜,我竟是低估了你。低估了你的能力,低估了你的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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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緊緊抓住慕容爍夜的雙手,她隻祈禱,他還在意自己的佛蔻靈息,他還能以君的名義徹頭徹尾地利用自己,他還能為他的自私對自己還尚存一絲憐惜。
可是並沒有。
菩提的衣服在慕容爍夜的手中沒有減少,反而攥得越來越緊,好像稍一用力就會變成碎片一樣。
看著慕容爍夜的眼神,菩提再也維護不住自己最後的自尊,她的手慢慢鬆開,將帶有他汗漬的雙手覆蓋在自己的臉上,胸口的起伏已經詮釋出了所有的懼怕和委屈。
而那雙手最終也停了下來。
慕容爍夜慢慢站起身來,看著麵前的絕美畫麵,他知道這次的放棄,就注定沒有下次了。
“本君從未想過會把這個地方放進心裡,但是過了今天便記下了,一輩子也忘不掉了。”
慕容爍夜屈膝於菩提身前,將她慢慢扶起,淩亂的衣服,和裸露在外的肌膚在他眼裡依舊有著不小的誘惑力。
他已經不敢伸手,怕一旦伸出去,就收不回來了。
“本君已經克製很長時間了,你還不打算把衣服穿好嗎?”